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身。

“嗯嗯嗯……轻点,慢点,不行了……到了到了……”

下面咿咿呀呀的声音从不间断,女人的声音哑了,床体一颤一颤的,男人的粗喘好清晰,像是在耳边一样,催得人yuhuo旺盛。

白清欢觉得牙刷已经足够湿润了,动作也粗鲁起来,真的……不重一点,就不痛快。

软毛摩擦刺激最脆弱敏感的贝珠,她爽得想要尖叫,无法细细地感受,只知道上边的小和下边的小嘴都合不拢,不断地冒水湿润,像是源源不绝一样。

她遵循欲望,将牙刷塞了进去,女人紧致的甬道顺便包裹了软毛和硬杆,这又软又硬的组合还真是折磨人。

好痒。

有点疼。

却还想要。

牙刷挺长的,一顶到花心,身体剧烈一颤,咕噜咕噜的冒水,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牙叫,真的……理智都控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叫得算不算大声,只求这轰隆的火车能够盖住自己羞人的声音,就算被人听去了,也是落到下面的饮食男女头上。

嗯呀,不行,还想叫,控制不住的,锁在被子里,随着牙刷的抽动,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咽,羞耻又愉悦,要疯了,妈的,头脑里像是要放烟花一样愉悦。

你看,自慰都可以很爽,要男人来干什么。

她像是鱼儿离水,发不出声音,挣扎着,寻求着,快了,快了……

下面,女人似乎又被捂了嘴,发出沉闷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在这场性事中,鲜少发出太过动情的声音:“干!要射了!艹烂你这浪xue!呀——”

他到了。

她也到了。

白清欢倏然僵直了身体,眼前是炫目的白光,烟花绽放了,爽得浑身发抖,敏感的rutou蹭着卧铺里那僵硬的被子,千千万万人盖过,尼玛好像更爽了。

无法逃避的承受极度快慰,蜜汁流的床单到处都是。

那个男人的声音——简直可以催情,好听到愿意为他怀孕。

额哈哈哈,不过,阿琛的声音也很好听。

她软软地躺在床上,偶尔不受控制的轻颤一下,最终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勾了勾唇角。

阿琛呵,讲真,她被那个男人调教了七年,真的舍得离开他么?

都说情人之间闹别扭,一顿啪啪啪就解决了,不行的话就两顿,噼里啪啦收拾了。

她真怕自己这么没骨气。

……

下铺。

沈沉躺了一会,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表,等下火车留言进站了,估计会有人上车。

他拍了拍肩上的脑袋:“回去吧。”

女人抬头看他,忽然痴痴一笑,似乎想要凑过来吻他的唇,他堪堪地避开了,吻落在脸颊上:“我说了,这是禁区。”

唇,是他的禁区,轻易碰不得。

004*暧昧游戏:报三围求糟蹋<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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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暧昧游戏:报三围求糟蹋

女人皱了皱眉,也不好勉强,从头到尾,他就没有吻过她——虽然,他的手指也不错,搅得她唇舌发麻。

嗯,是个极品的男人。

“要不,留个联系方式?”

“justforonenight.”沈沉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一夜情这种东西么,总要常换常新。

女人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不过似乎有些低落:“为什么呀?难道你对我的身体没兴趣么?”

“你很好,是我的原则而已。”他淡定地将皮带扣好,抬头看了一眼上铺的方向,有人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

他忽然勾起一抹笑,他听力不错,刚才激烈时,除了身下的女人咿咿呀呀,他似乎听到了上边倒抽冷气的声音和克制不住的呜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俯身捏了捏满脸春情的女人,他真怀疑这女人能走回去么:“我先走,你一会再回去,你同学看你这样子,会怀疑的。”

……

上铺。

白清欢听着下面的交流,还真是拔rou无情,男人好像都这样子,阿琛在床上呢,什么都应她,好像全世界就是她最好了。

然而,一下床,他就恢复冷静,比如……他最冷静的事情就是——七年都不娶她!

忽的,她在昏暗中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目光,额惹,该不会是那男人吧?

她瞬间一动不动,嘤嘤嘤,听墙角被发现了,也挺尴尬的。

忽的,列车减速,灯火亮起来。

快要进站了。

男人的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白清欢松了一口气,默默地坐直酸软的身子,瞟了一眼男人离开的方向,他背影挺拔,正漫不经心地扣上袖口。她目光微微潋滟——阿拉,这个男人,是今早给她递纸巾的那个。

她果然没猜错,这个小哥哥很有料。

……

绿皮火车呼啸而过,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遥远的城市——春境,四季如春,有山有水,有花有树,春之境地。

这个地方美得让人心醉,旅游业发达,什么人都爱来,伤心的人尤甚。

这个古老又平静的城市,素来是人们逃避痛苦的世外桃源。

白清欢很喜欢春境的酒吧,不像是其他地方那么吵杂。有着忧伤的情歌,有着最烈的酒,还有这最沧桑的故事。

她一个人撑在吧台上喝酒,那液体犹如水一般,无法平息她心头的痛。

这是酒吧,哪怕只是清吧,在人们注意不到的角落,她也能看到人们的欲望,余光悄悄一瞥,就能看到桌底下,女人的丝袜蹭着男人的裤管,顺着踩上膝盖,然后伸进双腿间,不停地taonong着什么一样。

就连去个厕所,都能听见啪啪啪的交合声音,撞得厕所门都在发颤,各种粗俗的话语入耳,持续不断的呻吟。

她烦躁地喝酒,自从她提出分手,阿琛就从来没有回复她半条消息。

她能说什么呢,还能说什么呢!

就好像是她卯足了劲,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人根本不在意。

说不定,此时此刻,阿琛就在家里,扛着他那小娇妻的腿不断耸动,五指深深陷入妻子的奶子里。

这一切,都是阿琛曾对她做的事情,最终……他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