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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服夕颜三日,便会忘记从前的事情,从而越发依赖侍主。可这药却会让人慢慢虚弱致死啊。她想到这儿眼神已暗了下去。“我疼。”那细弱的声音自轻启的朱唇里流出。白玉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有些兴奋。“阿裙。”他哑声道。吴裙微微抬起头来,眸光清澈柔软,像秋水一般袅袅地散开。她的眼神已不再害怕。眼尾处泪痣潋滟,看着床边男人,微微笑了笑。楚留香手中只有一封昨日里的信。那字迹似是被刻意处理过,模糊难辨。可他却知道这一定是个男人,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而这直觉也曾帮了他很多次。从楚馆里出去便是莆田二十八条水路。只要有人出行,顺着水路便也一定能查到。楚留香此刻便要寻着这条线查探。有路的地方大多有帮派。在江湖中,一个帮派总比一个人要听起来好的多。楚留香已来到了码头。他要找一个人。这世上任何人都会背叛他,可那个人一定不会。因为他连他小时候脱裤子的事儿都知道。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楚留香在码头边站着,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打着伞的人走了过来。这看着确实有些奇怪。一个人青天白日下为何要打伞?也许是为了找人。楚留香也在看着那个打伞的人。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楚留香是不是一个老臭虫。”那个打着伞的男人突然问。“不错,他就是一条臭虫,一条臭的不能再臭,趴在烂水沟里的臭虫。”楚留香笑道。他笑的很真诚,似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称赞。可拿着竹伞的男人却知道他为何而笑。只因这世上会如此叫他的便也只有两个人了。此时听见熟悉的声音,难道不应该高兴?“好个铁公鸡。”楚留香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的伞却始终没有拿下来。只是压低声音道:“此地不方便说话,跟我来。”他说着便撑着伞向前走,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快步跟上。可等进了船舱后,他却不说了。那个撑伞的男人已合上了伞,当他转过身来时楚留香便知道自己错了。那个男人并不是姬冰雁,可他们长的却很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看第一眼时也认错了。男人合了伞后抱拳道:“香帅不必惊慌,是老板让在下来的。”“老板?”楚留香的表情突然有些古怪。姬六点了点头:“正是姬老板。”“因为沙漠里脱不开身,南边的生意便由我来负责。”姬冰雁的生意做的很大,楚留香原以为他只是兰州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没想到手却已伸到了南边。他们二人长的如此相似,只怕众人如今还以为南方坐镇的便是姬老板本人了。楚留香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他会来。”姬六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妙的笑意:“你是否忘了他的外号。”“铁公鸡难道不能为朋友破例?”楚留香叹道。姬六也叹了口气:“这话或许可以记起来,让他每月多给我些工钱。”他说完便笑了起来,楚留香也抚掌大笑。“香帅可是要借船离开?”姬六问。这几日少林之事他也知晓,此刻只当他联系了姬冰雁便是要租船离开。楚留香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来查一件事?”“什么事?”姬六皱了皱眉。“从昨日午时至现在,可有人携一绝色女子离开过?”楚留香思索片刻开口。“绝色美人?”姬六的眼神顿时有些古怪,感慨道:“香帅果不负风流之名。”一个人在性命攸关之际想的却是绝色美人,却也非楚留香莫属了。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说。他与阿裙是什么关系呢?姬六却不再追问,只是笑道:“香帅是要所有水路的?”莆田的水路亦有姬冰雁的份儿,这详细自然也能查出来。楚留香点了点头。最近这几日的账簿都由姬六管着。从昨日至今日有三页。他扫了眼,沉沉的吐了口气:“带着绝色美人的倒是没有,不过却有一个奇怪的人。”“哦?”楚留香问。姬六细想了一番:“是个来租船的男人。”“这水上来租船的人很多,可他却让人不得不记住。”他说到这儿面上有些怪异:“因为他要去的是一个荒岛,一个寸草不生的死岛,并且不带任何船夫。”荒岛之所以成了死岛便是因为凶险,若无精通水路之人掌舵便难免要出意外。所以很多人宁愿价高也会选择带船夫。“他没有钱?”楚留香问。姬六摇了摇头:“他租的是最贵的画舫,锦地玉罗,暖屏春帐,一艘可值千金。”这岂不是更奇怪了?楚留香叹了口气:“你若有绝世珍宝会让别人看见吗?”姬六道:“我会找个无人的地方将它藏起来,藏的深深的,只有我一个人见到。”“那便是了。”楚留香道:“他也做出了相同的选择。”他所料不差。吴裙确实已离开了别院里。那雕栏玉砌的画舫里囚着一位绝色美人。此时正手持团扇侧首而坐。那团扇的锦光映着她如玉的眉眼,恍若画中人。白玉魔已经看痴了。“阿裙,我替你建了座宫殿,我们去看看好不好?”他跪在她脚边柔声道。吴裙并未回头看他。她出神的望着海,侧颜有种不近人情的美。或许在她脚下跪着的只是一条狗。白玉魔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甚至连她踹他两脚他也是兴奋的。他说了很久,那人始终一言不发。太阳落山了。白玉魔站起身来从船舱里端出了碗药。吴裙微微后退了两步。“乖,喝下去。”他诱哄道。这夕颜已经染上了些,吴裙心中虽是不愿,可还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接过了汤药。白玉魔脸上笑意更明显了,静静地看着汤药慢慢见底。吴裙将碗递给他。脸上潮红慢慢散开。她已转过身去了,似那波澜不惊的海面能让她平静些。“最后一天了。”白玉魔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