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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这个澡足足用了一小时,这还是殷少尋怕夜长梦多所以加紧了动作,不然他真的很想将自己的皮给搓下一层,因为……实在是太肮脏了。从浴室走出去,剧痛依然,但是身体总算不像刚刚那样不听使唤了。轻轻坐在床头,殷少尋真恨不得立刻躺下,然后一动不动,连手指头都不动,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身体内部传来的痛楚减轻一些。但是他并没有躺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脑海中回荡着昨夜谭一鸣对他说的话,他记得对方说过,要把自己被灌了催情药后的表现录下来,如果以后不听话,就要将带子放到网上。身体打了个颤抖,他很明白谭一鸣所说的“听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一想到再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凌辱蹂躏,他就忍不住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不,绝不能任他摆布,我不要……”喃喃自语着,殷少尋猛然起身,他清醒的时候已经被绑起来,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衣,装着电话的黑色西装不知道去向。万幸的是,他在一张椅子上找到了那件黑色西装。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好半天才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在电话里找到一个号码,拨通了它。“喂?桑律师吗?你……你先不用问我是谁。我只想知道,如果……如果男人被强暴,他……可以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起诉对方?”对面传来的答案让殷少尋如坠地狱:男人被强暴是不会定强jian罪的,最多只能定伤害罪。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清洗了身体,所以……连告谭一鸣的唯一证据都没有了。颓然的放下电话,殷少尋呆呆倚在床头上,再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很快的,他又睁开眼,拨通了电话里的另一个号码。“喂,王医生吗?我想知道,如果……如果被强迫吃了催情的药物,要……要在什么时间才能从血液里检查出来?”对面的人给了一个答案。殷少尋抬腕看表:太好了,自己是昨晚被绑来的,到现在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好,谢谢你王医生。”挂了电话,他忍着身体的疼痛起身,艰难地穿上衬衫和裤子,虽然衬衣只剩下三颗纽扣,但只要掖在裤腰里,就可以用西装遮住,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收拾好自己,殷少尋刚要开门离去,房间内忽然传来“嘀”的一声。他扭头去看,赫然就发现宽大的电视荧幕上,竟是赤裸着自己正趴在那个男人的两腿间舔弄对方性器的不看画面。一瞬间,殷少尋险些跌坐下去,幸亏他倚着门框,才能勉强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着站里的姿势。画面一闪而过,接着就是谭一鸣可恶的脸出现在荧幕中。“怎么样?阿寻,我在电视上弄了定时遥控,这个时间你应该醒了吧?看到自己昨晚的精彩表演了吗?因为怕刺激到你,我只是随便选了一个片段来放。昨夜你昏迷后,我可是认认真真完完整整的从头看了一遍,啧啧,真精彩,你真是太美太棒了。”殷少尋痛苦地直摇头,他不想听这个魔鬼的声音,但是双脚却一动也不能动。“所以了,你现在也应该很了解,事情会怎么样发展。乖乖听话呢,这卷带子也许日后只会用在我们的闺房中。但是如果不听话,那很抱歉,它大概就会流传出去,啊,你说,到时候会有多少人对着你那张漂亮的脸打手枪呢?”“好吧,不刺激你了,其实也只是叫你听话而已。你今天留在我那儿,等我晚上回去一起吃饭,放心,如果你能让我心情好起来,那今晚未必不会放过你,反正,抱着你说说话应该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饿了呢,就打铃叫佣人给你送饭,食谱我已经问过医生,都安排好了。如果觉得无聊,你也可以在别墅内随意走动参观,不过我觉得你大概没有这个力气吧?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内疚,昨晚cao弄你是在cao弄得太狠了。”“OK,当你听到这留言的时候,我大概正在公司。黎小姐今天会去金桔签约,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是你为她争取到的。宝贝儿,我会想你的,叭啾,拜拜。”殷少尋终于无力地滑坐在地上。这个恶棍,他果然真的付诸行动了,他是真的不想放过自己。但是随即他就艰难地站起身来,推开门,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间。第四章别墅很大,殷少尋转了两圈才终于找到楼梯,刚下到一楼,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了上来。“是殷先生吗?少爷吩咐我们替你预备早饭,不过这个时间,我建议您还是直接用午饭比较好。”殷少尋狠狠地盯着这个管家,冷笑一声,迈步往外走。“殷先生,少爷让您今天留下来,等他回来。”管家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拦住殷少尋。“是吗?看来你们家少爷笃定我会留下来等他。”强行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殷少尋甚至对这个管家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他的声音蓦然冷转,一字一字地对管家道:“那么请你转告他,如果他以为用那种东西就可以让我听话,他就大错特错了。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但是我……绝不会听他摆布的。”他说完再次举步,管家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拦住他,但最终却没有动作,因为谭一鸣当时是对他说:“阿寻今天会继续留在这里,好好准备他的食物,只要是合理的要求,都满足他。”少爷并没有说这位殷先生如果要离去的话,一定要阻拦下来。更何况,老管家并不觉得这位殷先生要离开的举动属于不合理的要求,因此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放殷少尋出了门。看着对方的身影离开大门,他走得很急,但是效果却不尽如人意,走了二十分钟才走到大门那里。只由他的姿势,管家便知道这个漂亮的年轻人昨天晚上遭遇了什么。也许是心里对殷少尋有一丝同情,管家直到看见他搭了一辆的士离开,这才给谭一鸣挂电话。“少爷,刚刚殷先生离开了……”对面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大叫,好像打雷一样。管家将话筒拿开,直到对面的咆哮平静下来,他才耐心地解释道:“殷少尋是刚刚离开的,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听到少爷的留言了,因为他和我说……”将殷少尋的话重复了一遍,接着管家便静静地等待着谭一鸣的指示。电话里一直是沉默,即使在电话着一边,也能够感受到对面暴风雨来临的低气压。“把他留下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好半天,谭一鸣终于开口,声音阴冷无比,显示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