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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打过他,就是故意叼难我们而已,不然怎么能叫惩罚呢?”罗木木一听更急了,“啊!他这么厉害啊,那怎么办?你打不过他不是更吃亏吗?”“别着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白冽在他脑袋上拍了拍,接着又把话题转了回来,“记得听我的话,一会儿受不了了就告诉我。”罗木木这次没有接话,因为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陪冽哥跑完全程,等他跟教官比试时,再在旁边给他加油打气!不过这次罗木木还是高估自己了,他们跑了不到十圈,尽管白冽一直在控制速度,并且指导他如何调整呼吸,但是昨晚刚跑了二十圈,早起没吃到早饭,又被人在身上踢了几脚的罗木木还是撑不住了。“木木,别跑了。”白冽一看他脸色发白,呼吸急促,脚步声沉得像灌了铅一样,心里就是一沉。罗木木喘气喘得急,心里更急,自己这要是停下,等会儿肯定再也跑不起来了,那么剩下的圈数肯定会落到冽哥身上……那怎么行!冽哥,那可是会华夏功夫的大侠!万一为了替自己跑圈,输给那个狡猾的教官怎么办?!他正兀自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看到跑在前方不远处的何忠孝,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何忠孝那烂到家的演技……二狗子头顶仿佛冒出一颗灯泡,啪一声亮了。白冽正要伸手拉住他,就见罗木木双脚一绊,整个人直直地就往地上倒去!白冽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人接住,喊道:“木木,木木,你怎么了?!”倒在他怀里的罗木木呼吸急促,不,确实地说是进气儿多出气儿少,脸色更是白得像一张纸,身体软蹋蹋的,舌头都要掉出来了,看起就跟马上要死了一样。白冽脸色一白,抱起人拔腿就往医务室跑,一边跑一边喘着气大声冲他喊道:“木木你再撑一会儿,医务室马上就到了,别怕,啊。”医务室早上几乎没什么人过来,医生正在默默计算,还有多久才会有第一泼扛不住的学生会被送过来,医务室的门就被人一脚大力踹开。“医生医生,快看看他怎么了?”白冽满头大汗,脸上尽是焦急。医生也被俩人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让他把人放在病床上,紧急地给人检查了一遍。确认人没有大问题,才好笑又好气地说:“就是低血糖,喝点葡萄糖就好了,看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他怎么了呢。”“可是他怎么会昏迷?”白冽低头看一眼罗木木紧闭的双眼,对医生的话十分怀疑,内心又担心罗木木真有什么事,急得恨不能代替他给罗木木重新检查一遍。“喝完这个就醒了。”医生拿了一杯葡萄糖过来,捏开罗木木的嘴巴就往里灌,结果灌进去的葡萄糖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被“病人”咽下去,又如数从人嘴角流了出来!医生:“……”白冽一见人已经连吞咽都不会了,都要疯了,控制不住地大声质问道:“他到底怎么了?!”医生:“……”……我说他是装的你信吗?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不是我自夸,论装死,在座各位都是辣鸡。☆、为了冽哥!医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的男生,忽然叹息一声皱着眉说:“他这病有点严重啊,不过你别太担心,我有个方子正好是治这种病的,百治百灵。”“什么方子,你快给他治啊!”白冽听他说罗木木病得严重,脑子里嗡嗡响,根本没去细想他这话的前后矛盾。“别急别急,我保准治好他。”医生笑眯眯点头,一边说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针,捏起“昏迷”男生的手指,拿针在他指尖比划了一下,然后轻声细语地说,“我这个方子啊,只要在患者的十指尖各扎一针,绝对是针针见效啊……”他话还没说完,被他抓住手的“病患”已经从十根手指,一直僵硬到了全身,估计敲一敲都是嘎嘣脆的。医生继续说:“我扎了啊。”“快扎啊。”白冽着急地催促道。医生轻咳了一声,针尖对准指尖就扎了下去,一边略提高声音说:“那我扎了哦。”哪成想病床上连吞咽都已经不成了的病患,忽然一个打挺,仿佛一只丧尸一般直挺挺就从病床上跃了下去,结果落地想跑时又被旁边的输液架子绊了一下,“砰”一声大响,那一米八高的“尸体”顿时五体投地地扑在了地上,大约是这一跤给跌疼了,那“尸体”竟然哼哼唧唧哭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得太快,医生和白冽都是一怔,就么这眼睁睁看着它在眼前发生了。白冽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把人给扶了起来,心疼地问:“木木,哪里摔疼了?快给我看看。”“腿摔疼了,还有手也疼。”罗木木简直委屈得要命,他怕医生真会用针扎他手指,本能地就想跑,哪想到却摔得这么惨。他眼泪汪汪的样子看着十分可怜,白冽轻手轻脚将人给抱到床上,小心地检查他的腿。腿在输液架上绊了一下扑到地上,果然都青了,还在地上磨破了皮,渗着一点小血珠。白冽曾经历过许多残酷的训练,什么血腥伤口没见过,这点小伤提不屑提。但这伤口伤在小可爱身上,那就不一样了,效果立马被无限放大了,叫人心疼得要命。“不哭了木木,我给你擦点药,一会儿就不疼了。”白冽确定他没伤到筋骨,才放心了一些,揉了揉他的脑袋,去找医生要棉签和药水。始作俑者·医生耸了耸肩,心说看来他的方子还挺有效的,以后可以继续用,一边转头去给他找药。找来了棉签和药水,白冽小心翼翼地先给他清洗了伤口上的脏物,其间罗木木被药水给刺激疼了,还俯下|身给他吹吹,吹完又温声问:“还疼不疼了?”罗木木本来疼得都快要哭了,但是伤口被凉凉的风一吹,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不疼了,冽哥。”他这辈子最怕疼了,小时候mama也会帮他吹吹,等他长大后,mama就不会把他看得这么娇气了,已经好多年没人帮他吹吹过了。“那我给你贴上创可贴了。”白冽偏过头,微笑着问。“好。”罗木木点点头。他偷偷拿眼睛去看白冽认真的侧脸,心里乐滋滋的,好像膝盖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冽哥好温柔啊,以后嫁给他的女孩一定很幸福。白冽给他处理完了膝盖上的伤口,又给他揉了揉有点扭到的手腕,跟照顾小孩似的,特别有耐心。教官靠在门框下,敲了敲下巴说:“你们恋爱谈完了吗?”白冽和罗木木同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