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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对方没有立刻回教室,反而是四处晃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霍年:“……”看来他已经都知道了。霍年不敢出去与他相认,怕剧情又因此改变,如果真的是要穿过他所有的文才能安全返回,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按照剧情线直接走到底,这样要简单得多,也快捷得多。只是他没办法将后续发展告诉对方,所以这一点完全没办法由自己掌控,为防万一,他还是躲着一些才好。霍年写得时候还隐隐有种跟踪狂的兴奋感,为此他也改了不少原文的设定,将张怀的一举一动都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畴——包括体育课换衣服,洗澡等毫无下限的剧情。说实在的,张丰会认为他“变-态”还真不是没道理。此时“变-态”霍总眼见张丰要上楼,忙轻手轻脚地退到楼梯上方,霍诚的设定是从小就被严加训练,因此虽年纪不大,身手却非常好,要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怀实在是小事一桩。张丰四处寻觅了一番,没见到对方人影,心里还挺奇怪:原文里男主躲女主是因为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霍年穿成了男主的角色,应该没有这个顾虑才对?可为什么还是要躲着自己?还是剧情有变?张丰恼火地啧了一声,干脆不再多想,转身加快脚步回了教室。一上午的课张丰都有些昏昏沉沉,他从以前就是这样,一上课就打瞌睡,完全听不进去东西。原文女主成绩优异,是非常有实力和才华的人,看来这一点因为没有继承记忆的缘故,完全没能传给张丰。而霍年此时正坐在洗手间里,手上拿了个手机,用手机监视着张丰的一举一动。教室讲台的正上方,早就被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张丰坐得位置靠前,让霍年看了个一清二楚。打瞌睡的张丰也无比可爱,一手撑着腮帮子,一手将课本竖起来,小脑袋不时前后摇摆,看着那脑袋晃动的节奏,霍年想起了自己的一万字rou-文。——张怀面色绯红,眼眸里的单纯在霍诚看来早已化作勾人的妩媚,他嘴上轻说‘我帮你吧’,手指将落在耳前的鬓发拂到耳后,一手握住了霍诚的坚硬,随即慢慢低下头去。——霍诚眼底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欲-火,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张怀的脖颈,入手的肌肤是让人发狂的细腻。霍年动了动喉咙,前一篇文还没压下去的欲-望再次蓬勃而来,尤其他还被逼着看了自己的3d现场版,如果这样都没反应,他就不是个正常男人。拿开手机,看了看下-身顶起的帐篷,眉峰蹙起,只得伸手自己解决。放学后,张丰坐在教室里有些迟疑。他记不得那些高年级来的具体时间了,如果碰上,他到底是顺从地被带走,等霍年出现?还是应该反抗?当然了,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肯定是不愿意被带走的,指不定还要跟高年级的人打一架,可这跟剧情又不太一样,会不会造成霍年没办法出现?如果霍年比自己穿来得要晚一些,而那一幕正是关键时候呢?张丰换了几种思维方式分析各种可能性,最后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毕竟上一篇文他不知道剧情发展,所以才任意妄为,而现在他是知道剧情大致路线的,心里多少会有些顾虑。结果没想到对方人来得那么快。大娱乐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明星培养基地,学校基础设施自然与普通学校完全不同,档次都高出许多,光是食堂的种类选择就有中餐、西餐、日式、印度和自助餐厅几种选择。休闲的地方还有咖啡厅、ktv和电影院,从低年级去高年级的教学楼甚至需要坐校内大巴,否则光用走得实在太远。这根本是一座小型的“城市”,而在这座“城市”里,没地位没背景的学生很难存活下去。张怀因为缴不起住宿费,所以是走读生,平日也有自己带便当,因为实在吃不起学校里的食物。只是今天张怀的便当被同学拿去扔了,下午有体能训练和表演课程,不吃饭可不行。若是原文中的张怀,估计就选择去超市买面包和牛奶了,但张丰可不这样想,好歹是自己曾经写出来的学校,这种环境不体验一次怎么行?再则原文里的主角对身世是不知情的,而张丰却很清楚,吃上这么一两顿食堂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他还没找到合适的坐位,手中端得自助餐盘就被打翻了。油渍、蛋糕还有汤汁泼了他一身,张丰脸色一沉,伸手打翻了他餐盘的男生还皱着眉揉着手背。“你弄痛我了。”他厚颜无耻地说。张丰眯了眯眼,目光落到男生胸口的徽章上——颜色不一样,是高年级的人。男生身后还跟着五六个人,除了一个和自己同年级,其他都是高年级生,张丰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来了?“我衣服也被泼上油了喂,”为首的男生继续道,“不给个说法吗?”张丰心里骂了句:妈的智障。面上却惊恐道:“对不起,我帮你洗吧!”男生表情不耐,正要说什么,被旁边的同伴拉了一把;他微微侧头,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丝别有深意地笑容,随即道:“行啊,我看你衣服比我脏得还厉害,不如一起洗吧。”说着也不等张怀反应,两个男生左右出列,架犯人似地将张怀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张怀那小身板根本挣扎不得,在众目睽睽下轻易被人带走了。霍年坐在一处角落里,他面前有一盆绿植刚巧挡住了他的身形。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极绅士优雅地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这才抬起脸来。眼底有冰冷和杀意滑过,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剧情故事,却依然无法忍受对方的所作所为。若是换做现实里,他非要那几人知道死字怎么写不可。☆、第十四章砰——撞击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响起,长久不用的杂物房里腾起一片尘埃,张丰顿时一阵喷嚏连天。鼻头红了,接连的喷嚏让他的眼泪也跟着滑落下来,从旁人的角度看,完全是一副任人欺负的娇弱模样。为首的男生脱了校服外套,俯身捏起张丰的下巴阴测测地笑:“听说只要给你钱,你什么都愿意干?”那话音里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另一只手勾住张丰的衣领,手指在那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