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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炖rou,最后还因为网站大清洗,锁了他一半以上的文。霍年与好友们喝酒时抱怨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了的时候,好友们个个表情复杂,难以言喻。放着现实的不要,非得靠yy,这是怎样一种精神?众好友:“……”注孤生,点蜡。如此又几年,三疯已经成了当红作者,签售也频繁起来。这一天,一好友因实在看不下去,趁霍年开完会又准备去三疯的签售会时,递给了他一个姻缘符。霍年:“???”好友:“这是我专门去给你求来的,据说很灵验。”“灵验?姻缘?”“只要你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注意到你,之后就看你自己的了,”好友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据说真的很灵,我可是花了高价才买来的。”霍年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虽然不太信这些,但还是将他塞进衣兜里,转身走了出去。而那之后,他们谁也没想到,这道符居然真的灵验了,只是灵验的方式似乎不太对。☆、第一章如果张丰知道在一分钟后会发生什么事的话,他一定不会趁人不备偷偷从举办签售会的书城休息室后门溜走,只为了去吃街对面的兔rou锅盔。而在一分钟之后,一辆闯了红灯的跑车直直朝他开来,锅盔掉在柏油马路上,张丰下意识紧闭双眼抬起手臂挡在脸前,街边传来众人的惊叫,嘈杂之中伴随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张丰刚察觉有人紧紧将自己抱进了怀中,还未来得及睁眼,撞击感便迎面而来。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下一秒,张丰迟疑地睁开眼时,他既没有在医院,也没有浑身是血地躺在柏油马路上,周围没有喧哗的人群,没有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入眼只有湛蓝的天空、没有尽头的茫茫山脉,参天大树环抱而起,将他与对面的女人半围绕在中间。张丰愣了一秒,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传来的踏空感让他惊了一跳,赶忙低头一看——看不见底的悬崖,有飞鸟从下方鸣叫着滑翔而过。张丰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不及分析眼前局势,转过身蹭蹭往后退开,直到他看不到悬崖下的情景,确认自个儿的双脚正脚踏实地站在地面上,他这才膝盖一软瘫坐下来。“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有骨气吗?”身后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威胁道,“识相地就把宝贝都交出来,或许我还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张丰满脑子问号,转过头看着女人:“你谁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女人不悦地皱眉:“你小子又想耍什么把戏?”女人穿着一袭蓝色对襟宽袖长袍,腰间一圈滚云图案的腰带,乌黑头发用同色绣花的三角巾包住;其面容艳丽,皮肤白皙,但配着那副看死人般的神情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张丰摇头:“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张丰满脑子雾水,虽然脑中已出现一个想法,却下意识被自己忽略过去,实在不敢细想。女人哼笑一声,懒得跟他多说废话,抬手间一道符箓直直朝张丰面门打来,张丰下意识躲开,却不想那符箓竟是半空撑起一道屏障,张丰毫无防备脑袋磕在看不见的屏障上,顿时被那屏障的反弹力狠狠掀飞了出去。在他掉下悬崖的前一秒,女人身上一截软鞭仿佛活了过来,蛇般窜上他的身,从他怀里掏出一个浅色小包袱,那鞭子卷了包袱就撤,张丰下意识抬手去抓却抓了个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往悬崖下摔去。很好,真是太好了。张丰认命地闭上眼,被车撞死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摔死一次,也不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只是这一次预想中的疼痛依然没有到来,距离地面还有几米距离时,他的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凌空晃荡了两下,这才缓慢滚落下来。张丰目瞪口呆,察觉自己腰身被什么玩意儿给托住了,反手去摸,那东西顿时消散,张丰啊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屁股和肩背摔得一阵发麻,但万幸还活着,没有四分五裂,身首异处。他爬起来四下查看,这悬崖极深,料想上面的人也不会有那个闲心下来查看他的死活了。抬头,湛蓝的天空被两边的山壁挤成了细细的一条线,山壁湿滑不堪,地面更是长满了苔藓,一股发霉的阴森气息充斥鼻尖,张丰后知后觉,没摔死虽是万幸,可这要是上不去,岂不是还得饿死?他恼火地揉了揉脑袋,余光一瞟,竟是发现不远处的阴影下,似乎还躺着一个……人?死人活人?还是……一堆骨头?张丰动了动喉咙,小心翼翼靠近过去,距离那团黑影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眯着眼砸了过去。嘭地轻响,是打在柔软物体上的声音。张丰见对方毫无反应,这才大着胆子又朝前迈了几步,看清对方的面容后,张丰倒抽了口冷气。没认错的话,这长相是华威集团的总裁霍年?张丰虽身为一个码字宅男,但该关心的新闻从来不少看,美其名曰寻找素材,加上华威这几年开始朝ip运营发展,自家编辑跟自己提过或许有机会与华威合作,所以他专门搜过霍年的资料,也因此第一时间认出了这张脸。他来不及惊讶对方为何在此,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遇到熟悉的人,不管对方认不认识自己,这都是值得欣喜的一件事!心里仿佛一下找到了主心骨,胸中大石也轰然落地,他忙跑上前查看对方的情况。“霍总?霍总?”他没看出对方身上有什么伤口,却也不敢随意晃动,只得学着电视里教的办法,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又低头查看他的呼吸。霍年明显陷入昏迷之中,无论张丰如何呼唤也没有任何回应,那呼吸越发微弱,张丰心里着急,只得暗道一声:“得罪了!”又合掌对着身体拜了拜,大着胆子扯开了对方的衣服,抬起对方的下颚,确定嘴里没有被什么东西塞住,呼吸畅通,这才开始做人工呼吸。霍年身上的穿着并不是杂志、电视上常看见的西装革履,那个精英小哥此时一身书卷气,黑发凌乱地披散肩头,发冠歪斜在一边,堪堪滑落;他原本白色的宽袍被泥污得不成样子,那袖边和衣摆下的滚边金线还倔强地散发着淡淡光华,彰显出此人的身份不凡。张丰匆匆扫过几眼,心里不好的预感攀升得更高,人工呼吸几次后,他本已渐渐失了希望,力气也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