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听话的情人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钰气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唐总经理,我觉得你才是那位需要回避的人。”明姝补刀道,“你的高高在上和傲慢无礼让我感到不适。”

“那么,”她走到门边,拉开会议室的玻璃门,“请你先出去,留给我们一个自由交流的空间。”

明姝是第一个敢将唐钰“请”出去的女人,她的实力就是她的底气。

因为她什么都不贪图,也不需要通过对他讨好谄媚而得到利益,演艺事业只是她无聊之中找的乐子而已。

唐钰却不明白这一点,他自以为掌控着明姝的命运,摔门而去:“你们会后悔的!”

门又被关上,隔绝了外面好奇的视线。

“对不起,姝儿。”刚刚字字珠玑的男人满脸歉意上前拉住她的手,“我会不会害你失去了一些好的机会。”

“无所谓。”明姝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坚定而清明,她微微仰起头,笑容中带着迷人的自信和骄傲,“这些特邀剧本,是发向我个人的,不是公司。”

她走到那个沉默不语却默默关注着她的男人身后,俯身搂住他,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阿伦,带上剧本,我们回去。”

“好。”

三人刚刚走到停车场,就遇上了赶来的助理——礼祈。

他匆匆跑过去,问道:“姝,姝姝,你们谈完了吗?”

“没有。”

“那,那我,你们……”天啊,他要说些什么?

明姝站在后方的车门处,想了想,问他:“要上车吗?送你回家。”

以为自己又要和女神错过的小助理当场懵了,他连忙点头,道:“哎?好——好呀!”

“走吧。”

房车是明姝特意购置的豪华加长版,里面有卧室,浴室,客厅和厨房,布置非常简洁高雅,这是礼祈和明远岑第一次上这辆车。

明姝随意地半躺在真皮沙发上,对着两个人说道:“坐吧。”

礼祈规规矩矩地坐在一张小凳子上,配上因为奔跑而乱蓬蓬的头发,显得十分可爱,像个幼稚的大男孩。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直接坐到明姝身边,捧起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然后将少女白玉一般美丽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掌握住她的脚腕缓缓地按摩。

他又去看明姝——

她没有拒绝!

礼祈觉得自己的心凉拨凉拨的,好像泡在北极的冰水里。

专注于为宝贝女儿按摩的明远岑却没有察觉到那个男孩的心碎,他小声问道:“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嗯。”明姝正看着剧本,随意地回应了一声。

男人有些无奈,他凑上前抽走少女手中的剧本,装作严肃地说道:“开车的时候不要看剧本,眼睛会累。”

“嗯。”她确实有点累了,朝男人张开手,说道:“爸,抱我到卧室去。”

“好。”

两个人就这样踩着礼祈心碎散了一地的碎片进了卧室。

礼祈:想哭却哭不出来……

刚刚进去,明远岑就发现了——

卧室里有另一个男人生活过的痕迹。

这个男人,明显就是负责这台车所有的工作,又被明姝默许使用自己的床的阿伦。

他将柔软无骨的少女轻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尾。

“爸,不上来吗?”明姝单手撑起头,慵懒中带点妩媚,“一起睡?”

“不用,两个人床有点挤。”

少女坐起身搂住他,暧昧地看着他,“不会哦~”

她这样肯定,也一定和阿伦一起在这里睡过。

“好。”

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一米五的床,抱着她,就不觉得挤了。

“爸,给你看样东西。”

她打开一个隐秘的床头柜,里面有一把手枪,和一台摄像机。

明姝把手枪拿出来,握在手中把玩,眼中满是兴奋,像个像家长讨赏的孩子。

“这个?”

枪支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甚至是拥有的。

那个阿伦,也不简单啊。

明姝将枪递给他,勾唇一笑,“阿伦送我的。”

果然。

“啪嗒——”弹夹滑下来,空空如也。

为了防止调皮的女孩贪玩,没装弹药吗?

明姝抱着他的腰,问道:“爸也玩枪吗?”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者教授,不会这样熟练地开弹夹。

男人没有否认,他一向不瞒她:“年轻的时候,接触过。”

低头亲吻她的小嘴,手掌拂过少女柔顺的头发,安抚道:“回家说给你听好不好?”

“好。”

“那个……”他看了看摄影机,意有所指。

明姝神秘地笑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暗示,“那个不可以哦~”

“那是我送给阿伦的东西,不过……”

“以后爸也会有的~”

到底是什么呢?

明远岑突然心跳得有点快。

角色扮演之烈焰情人上(h)

“铃——”

明教授的课已经结束了,他却不着急着离去,身穿驼色大衣配褐色长裤的男人虽然年近四十,却有一种年轻的少年郎缺少的成熟和优雅。

教室里的人已经只剩下两个。

“姝姝,”他这样温柔又亲密地叫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完全是随心而动,包含深情,“今天去我家吗?”

美艳动人的少女坐在窗边,风吹乱她的发丝,粘在那饱满的朱唇上,惹人爱怜,又像有轻羽在他的心上滑过,酥痒了全身。

这是爱情。

他等了三十年,才等来迟来的爱人,在明远岑第一眼看见明姝,就知道了,她就是那个打破他平淡无奇的生活的女人。

她美丽,却绝情。

你看她又一次拒绝了他的邀请——

“我今天和他有约。”

他?

明远岑知道的,他是她的未婚夫。

对,未婚夫。

自己只是一个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