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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狂没有人性!”“微臣知错!”尚翊作了个揖,转头就跟卫希商量起,自己儿子明年出生,要不要结个亲家之类的。夏侯竺不免气笑,道:“急什么,到时候把你们闺女儿子都领来,先给朕选个驸马爷和太子妃再说!”“那皇上可要抓紧了!”楚峥厚脸皮指着自己,“咱可都是根正苗红的,后代哪能差了,晚了怕抢都抢不着!”一群人哄笑着“切”了声,笑闹不断。(快完了,搓手手!)我回来啦戌时将近,天色已暗了下来。灰暗的云层里,扑簌簌地落下来晶莹的雪花,街头巷尾亮起灯火,显得一片安宁祥和。夏侯竺正与众人在门口道别,忽觉两个rou团子似的东西撞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腿,低头一瞧,原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娃,眉心一个小红点,精致得像年画里走出来似的。众人揶揄道:“卫希,你这儿子闺女可不认你了!”两个小娃娃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左右四顾,看见后面的卫希,张开小手直喊“爹爹”。卫希将两个小家伙一起抱到臂弯里,笑道:“人都认不准,就会叫爹爹!”卫希抬眸,望向对面车驾旁的窈窕身影,眸中尽显柔色。夏侯竺摸了摸两个娃娃的脑袋,看雪星子越飘越大,便道:“行了,都回吧。你们大概也不会在京久留,走的时候别忘了知会朕一声。”待人散尽,夏侯竺看见地上铺着薄薄一层雪,挥手遣退牵来的马车,“走一段吧。”说完,负手先行。常公公忙取了一把伞,跟在他身后。及近宫门,夏侯竺看着那高高的宫墙,想到那深宫沉寂,忍不住轻叹了声气。再往近走几步,却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车帘微动,似有人要出来。夏侯竺提起了心,步子走得急了些,待那帘子掀开,几乎已是跑了过去。车驾上的人披着雪白的狐裘,将自己裹成一个白绒绒的球,只露着瓷白的小脸,一双猫眼在冬日的夜里泛着暖光,小嘴咧着,笑得像个小太阳。“夏哥哥!”夏侯竺直勾勾望着,差点被这一声久违的称呼叫出男儿泪,莫大的喜悦在心中左突右撞,快要不能呼吸。直到那个白团子呼一下跳过来,夏侯竺下意识便伸手接住,一团暖香盈满怀。甄软娇笑着蹬了蹬脚,捧着夏侯竺俊逸的脸,脆生生道:“夏哥哥,我回来啦!”夏侯竺收紧了手臂,感受着怀里真实的娇躯,才深吸了口气,嗓音里有些颤抖,“软软……”千言万语,皆封在彼此唇齿之间。诸般情意,亦无需言明,一个眼神流露,便悉数知晓。有情人相聚,连寒冷的冬夜,似乎都有了暖意,静静萌发着来年的春暖花开。(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这个故事原本是甄软喝花酒那段,甄玉就趁机李代桃僵,但是一个不小心,大纲偏得妈不认,中间多了一大截子,好在总算完结了!撒花!后面加几个番外,全是rou,你们的肾保养好了没?罒ω罒)(番)你是不是男人(H)甄软回来了,不知夏侯竺高兴,宫里的人都跟过年一样开心。之前那大半年,夏侯竺每日沉着脸,宫人都缩着头做事,这回可好容易松了口气。只是,甄软觉得不高兴了。夏侯竺念她痊愈没多久,不让她多走多动,便是拿重一点的东西都不能,弄得宫里的人都跟着大惊小怪。“娘娘!这东西压手,还是让交给奴婢吧!”甄软晃了晃手里的绣球,见宫女一脸的紧张,都不知如何说了。都怪那个婆婆mama的男人!甄软鼓了鼓脸颊,有些小生气。她往哪儿走都有一大群人跟着,捡片树叶子都有人大呼小叫,干脆瘫在美人榻上,全部动弹了。夏侯竺批完折子回来,见她躺在那里鼓得像个包子,走过去戳了戳她脸蛋,“躺着做什么?用过晚膳没?”甄软翻了个身,丢给他一个后脑勺,“不躺着做什么?反正我是个废人!”夏侯竺闻言,立马变了脸色,“谁说的?”双目扫过去,吓跪一片宫人。“就是你啊!”甄软听他“贼喊捉贼”,气呼呼地坐起来,戳着他的胸膛。“我这不是怕你调皮捣蛋,没个分寸。”夏侯竺握着她的双手,摩挲着腕上的疤痕,从一旁取过保养的药膏,照例替她按摩着。“谷里的神医爷爷都说好了,日常生活不成问题,偏你把我当纸糊的,这也不能拿,那也不能拿,你干脆将我装盒子里算了!”甄软蹬着脚,对着他就一顿乱拍乱打。夏侯竺瞧她动作这么大,就心里慌,忙把人摁在怀里,连连应承:“好好好!你说怎么就怎么!不打了,乖啊……”甄软气咻咻地出了两口气,罢了又轻踹了他一脚。夏侯竺一点也不在意,攥着踹过来的小脚亲了一口,握在掌中细细把玩着。两人黏在一起,不免擦出些火花。也不知谁先意动,当两片唇触到一起,室内的温度陡然高升。夏侯竺吮着那截香软的小舌,一顿猛吸。唾液交融的声音,燃起激情的前奏。檀口中的蜜津,不断刺激着夏侯竺,双手迫切又急色地揉上胸前贴过来的柔软,听到甄软喘息不及的娇吟,一下如梦方醒,勉力收回自己攻城略地的唇舌。“我去沐浴。”夏侯竺说罢,有些落荒而逃。甄软半倚在榻上,双眼还带着迷蒙,红着小嘴细细喘着。夏侯竺在浴间呆了几乎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一身yuhuo,出来一看,甄软已经脱得只剩一件小肚兜了,翘着脚趴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朝他娇声抱怨:“皇上可真慢!”夏侯竺脑子里轰一下,烧成一片,裤裆里刚刚自己动手消解下去的某物,立时挺了起来,胀得发疼。“软软……”夏侯竺闭目,尽量不去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喉咙里已冒着一团火。“夏哥哥,你快过来呀。”甄软朝他勾着小指,翻了个身,两条雪白的腿叠在一起,掩着中间的秘地,欲遮还羞。甄软催了半晌,见他站在那边强作忍耐,咬了咬唇,将腰带缠在自己手腕上,翘起一双玉腿,“我不动手,也不动脚可好?夏哥哥,你快些过来嘛!”夏侯竺睁眼一瞧,见着她勾人的姿态,差点喷鼻血,默默地念起了道德经。甄软挺胸翘臀地凹了好些个姿势,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地捶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夏侯竺!你是不是男人!”“……”若是以往,夏侯竺一定扑过去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可如今,他还真不敢上……大概是那次伤得太重,夏侯竺每每想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