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我倒卖凶宅的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急问,中毒可大可小,不能拖延,“我送你去医院!”

阎冽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眉心轻轻拢起,似乎真的很难受。

张活柔更担心了,要起来扯他去医院检查。

“别动,让我躺躺就好。”阎冽纹丝不动,声音无力。

张活柔皱紧眉头看他,不舒服光躺着有什么用,可他不配合的话,就算把刚子从心叫进来,也拿他没撤。

“三老头,九军在哪?叫他过来接你回冥界?”

“要不叫大殿下二殿下来看你好不好?”

“喂,喂,你千万别死在我的床上……”

张活柔唤了他几声,阎冽依然一动不动,一声不哼,就跟睡沉了一样。

张活柔无语,看着他发愁。

闭着眼的阎冽很安静,无人能媲美的清俊容颜堪称出自上帝之手,挺直的鼻梁能在另一边脸投下一小侧倒影,精雕细琢。

他的唇纹清晰俊美,两边唇角微微下拉,像受了委屈,正不愉快。

张活柔看着看着,入神了。

曾几何时,她与阎冽厮混完后,他搂着她熟睡,她醒得快,舒舒服服躺在他怀里啧啧称赞地欣赏他的五官,然后忍不住凑上前,吻他的眼帘,鼻梁,嘴唇,还不够,硬是与他深吻,将他吻醒为止。

张活柔觉得自己很贪心,怎么吻都不够,怎么爱都不满足。

被她“性”sao扰而醒的阎冽,往往反客为主地惩罚她,事后抱着她去沐浴。

三太子府是古式建筑,卧室里有一口大浴池,徐嬷嬷提前把热水放满再退下,保证不会让张活柔见到外人而产生尴尬。

去饭厅吃饭时,徐嬷嬷会体贴地为她端上滋补的炖汤,相应功效的补汤在阎冽面前也放了一盅热腾腾的。

张活柔在阎冽面前脸皮可不薄,可徐嬷嬷笑盈盈地站在旁边,慈祥地看着他俩把补汤喝完时,张活柔觉得一定是汤太烫了,烫得她的脸炸红炸热的。

除了在三太子府,张活柔最喜欢在财政司的司长房“sao扰”阎冽。尤其看他冷肃着脸,眼神凌厉,腰板挺直地坐在座上专心审批卷宗时,张活柔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就上去扑倒他。

她那样子,阎冽最头疼,一边觉得工作重要,一边舍不得训她,最后抱了一会,把她哄好了,她才软趴趴靠在他肩上安安静静睡觉,阎冽稳过神,一手扶住她,一手继续执笔审批。

那些时候,不管谁都严禁靠近司长房,哪怕大太子二太子过来找人,也统统拒见。张活柔成了财政司里最不一般的存在。

想起旧事,片段一大筐一大筐的,短短半年的回忆,可以重温许久,每一段都直戳张活柔的心。

“想什么?”

恍惚之间,阎冽的声音近在咫尺地问她。

张活柔醒了醒,眼前的男人不知几时睁开了眼,目光笔直地看着她。距离太近了,那目光简直要看透她不安分的心。

张活柔窘得不行,别开脸不敢看他,双手撑床说要起来。

阎冽这下动了,起来后却是一个翻身,把张活柔反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酒里有毒,情花的毒。[狗头]

太过分了,这两天都更这么短,明天要来个粗长大![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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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96章

张活柔瞪直了眼,又气又急:“你干什么?”

对他又推又打,全部徒劳,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阎冽铜皮铁骨,任由捶打,伏在她身上的姿态危险暧昧,直视她眼睛的眼神却没有猎性,还是原先那样的似水柔和。

张活柔不知所措,压着声音说:“你再不挪开,我就喊刚子他们。”

这警告没有半点威吓作用。阎冽若是存心,那任谁都不可能闯进来。

张活刚与从心说不定早被迷了魂,在外面安然地呼呼大睡,把她这个大活人忘到宇宙边际去。

阎冽静静看她,好一会才低沉开声:“我们很久没这样了。”

外界一片安宁,只有俩人心贴心地亲近相处,可以看清对方的睫毛,把对方眨眼的动作都看进心底里去。

他吐出来的气缓缓扑在张活柔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温热的酒香,被张活柔闻进脑子里,她的脸在昏暗灯光中隐约泛红。

“你到底有没有喝醉?别装醉耍我。”张活柔质问他。

“对不起,我耍你了。”阎冽坦道。

没有喝醉,酒里更不可能有毒。

张活柔早有猜测,只是他堂而皇之地坦白,等同堂而皇之地愚弄她,她恼了,抬手朝着他的脸直呼过去。

有生之年第二个巴掌迎面而来,阎冽没有躲,眼眨都不眨。

张活柔的手却硬生生顿住,没真往下打。

“怎么不打了?”阎冽不无意外。

在狐狸眼的别墅里,阎冽自问冤枉地挨了张活柔一个巴掌,而此刻他不算冤枉,今晚他确实“煞费苦心”地等到了这个时机。

张活柔若打他,他认了。

“才不要弄脏手。”张活柔冷道,满满的较劲语气。

狐狸眼投资商业街的商铺后,与张活柔接触的机会多了,期间提起那天夜闯商业街的事,狐狸眼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诉了张活柔,美名其曰“替三殿下申冤”。

知道真相后,张活柔看狐狸眼的眼神,跟当初张活刚的一样惊恐与防备。

狐狸眼大受打击,哭唧唧地说他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伤她一分一毫,还自称心灵脆弱,经不住她的眼神毒杀。

狐狸眼也相当认真地说,三太子从未挨过巴掌,他那张脸价值连城,是冥界光明美好的辉煌形象,更是阎冽本人的面子与尊严。

张活柔回忆掌掴阎冽的情景,有一点点不安的后悔,可又硬气地认为,谁叫三老头不解释,还故意嘲讽她?他被打,纯粹嘴欠自找的。

不大不小的单人床上,阎冽拉过她那只本来要挥出巴掌的手,展开掌心,贴到他脸上,低声说:“除了家人,我这张脸就你碰过。你最了不起,除了碰过,还亲过,咬过,打过。”

他的脸微凉带温,在张活柔的掌心化开一潭温泉,灌进她十二经络,直涌心房。

张活柔抽了抽手,抽不回来,硬着脸皮说:“你太闲了,你最近真的太闲了。”

“我不闲。”阎冽说,“冥界这段时间很热闹繁忙,我每天至少忙至三更。今晚你若赶我,我回去说不定就通宵。”

张活柔:“我现在就赶你,你快走。”

阎冽用脸蹭她掌心,“别净说气话。活柔,我们能不能和好?”

他第二次求复合,张活柔脱口而出:“不能。”

阎冽的眼色黯然下去,“为什么?”

“我不想。”

“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张活柔不哼声。

自从她在小岛拒绝了阎冽的第一次求复合,阎冽开启的追求模式,张活柔是看得懂的。

他的追求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