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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挣开了她,拳头再次落了下去。曹氏因他的动作跌坐在地,手掌撑在了一块木屑上,顿时涌出鲜血。“娘!”被刚才那一幕吓得花容失色的阮芷嫆惊呼出声,快步走了过去。这一声惊呼让阮振堂回过神来,手上动作也随之停下。阮振裕趁他转头去看曹氏,挣扎着从他身下爬了出来,喘息着趴在一旁。他嘴角被打裂了,口中满是血腥味,鼻梁也生疼,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断了。有血从口鼻间滴落,他抬手想擦一擦,动作间忽然看到墙角有两个人影。这两人一直缩在墙角,他们刚才进屋时只看到了堂前这片地方,没注意,是以把他们忽略了。阮振裕在看到他们的瞬间,整个人便冻住了,随之而来是巨大的惊恐。方才从前院进来的路上就有下人跟他们告状,说阮振堂带着外男进了内院。当时他不知道这所谓的外男是谁,也没往刘昌和这方面想,因为他确定阮氏一定会上钩,不敢将事情说出去。何况事情如果真的被人知晓了,无论知道的是国公府还是顾家,肯定都不会轻易放过,又怎么会让同是阮家人的阮振堂来处理呢。这短短的一瞬,阮振裕脑子里闪过千百种念头。他有那么一刻以为是庆元办事疏忽,被阮振堂发现了,这件事也只有阮振堂自己知晓而已。可旋即想起守在院门外的不知是国公府下人还是龙骁军的人,那股冰冷的寒意便再次涌了上来。阮劭安被刚才陡然发生的变故惊得倒退了几步,这时才想起自己是阮振堂的爹,怎么能被儿子吓到呢。他沉着脸指着阮振堂道:“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先是打伤你大哥,又伤了你娘!你想做什么?别以为跟了你大堂兄我就不敢收拾你了!”阮振堂却没像以往那样低头听训,而是缓缓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仍旧跪坐在地上扶着曹氏的阮芷嫆。“二妹……”他唤了一声。阮芷嫆抬头,目光又惊又惧还带着些埋怨。阮振堂看着她,低声道:“有些事我本不想让你知道,怕脏了你的耳朵。但是……”他的视线往旁边挪了挪,落在曹氏的身上。“你若不知道,以后怕是会被人挑唆,尽学些不该学的。与其如此,不如让你听听,也好让你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阮芷嫆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从他言语中听出这件事一定和母亲有关。不止母亲,还有大哥,不然他刚才不会忽然对大哥动手。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曹氏,曹氏却目光闪躲,蜷着那只受伤的手靠在她怀中,身子还在微微发抖,似乎惧怕极了。阮振堂走到墙角,将庆元和刘昌和拎了过来,扔在地上。“庆元你们都认识,我就不说了。这个人……你们知道是谁吗?”他抬手指了指刘昌和。阮劭安与阮芷嫆自是不认识的,阮振裕跟曹氏却也没说话。阮振堂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家大哥,嗤笑一声:“有胆子做却没胆子认吗?”“阿裕,这人到底是谁?”阮劭安问道。“……我不认识。”阮振裕垂死挣扎。“二少爷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刘昌和一下急了。“就是你让我去威胁顾少夫人的!是你给我的盘缠,是你告诉我他们在哪让我去追!你还让我找人jian污顾少夫人!现在怎么不认账了呢?”这几句话让阮劭安脸色骤变,阮芷嫆也顿时睁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我没有!你胡说!”阮振裕否认。阮劭安也紧跟着厉斥一声:“不可能!”他儿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若是真的做了……那岂不是把国公府和顾家都得罪死了?这绝对不可能!“你少在这里编排这些瞎话!顾家少夫人是我女儿!这是我儿子!他们是亲姐弟!他为什么要找人……找人羞辱自己的亲jiejie!”他说着一脚踹在了刘昌和肩上,面色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刘昌和被踹翻在地,很快又爬起来,一叠声道:“就是他让我去的!”“我是馨儿的大哥,我meimei留下书信说二少爷收买了她,让她引诱顾少夫人跟宣平侯世子来往。她说自己哪日若是不明不白地死了,就让我们来京城找二少爷,朝他要一笔银子!他肯定给!”“谁知我来了之后,二少爷却不肯给我,还说顾少夫人才是有钱人,让我去找她要!”“我……我不肯,他就拿国公府威胁我!说馨儿以前做过的那些勾当要是被国公府知道了,他们必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我全家都得死!我就只好答应他了。”“他又说只有拿捏住顾少夫人才能让她听话,让她乖乖给钱,就给了我一些银两,让我到了凉州以后找几个地痞流.氓,把顾少夫人jian污了,到时候她有了把柄在我手里,我要多少她就会给多少!”“这都是他让我做的!不然我早就被抄了家,哪有盘缠去凉州!”阮劭安的心随着他的话一寸寸地往下沉,却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去看阮振裕,阮振裕仍旧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怎么没有?”刘昌和急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身旁的庆元:“我当时从泰阁轩过来,就是这个人偷偷把我带进府的!他不是你身边的下人吗?那泰阁轩不是你的产业吗?”阮劭安听到泰阁轩,两腿一软跌进了旁边的椅子里。泰阁轩是阮家的产业,虽然还没明面上过到阮振裕手里,这几年却已经交给他打理了。但除了家里人和阮振裕自己比较熟识的朋友,没什么人知道。刘昌和显然既不是阮家人,也不是阮振裕的朋友。他再次看向阮振裕,却不敢再问了,而是又转头去看庆元,似乎还抱着一丝侥幸:“庆元……你说!”庆元打了个哆嗦,眼角余光瞄了阮振裕一眼,只收到一个冷冷地眼神。“我……我不知道,”他收回目光颤声道,“我不认识这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认识?”阮振堂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干什么去了?为何离开京城这么久,今日才急匆匆赶回来?”“我……我去隗城了,大少爷在那边的铺子出了些问题,我去看看,因为一直没处理好,所以回来晚了。”“隗城?”阮振堂冷眼看着他:“隗城距京城不过百余里,你确定你去那里了?”“确定。”在离京的时候庆元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