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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什么好处,竟令这些人不惜出卖家国,难道打仗比安居乐业好慕容霄其实也想到了这一茬,但他仍故意问道:“何以见得”“为了追捕元鹜,虞国上下被五城兵马司翻了个底朝天,只有一个地方未搜过。”“自然是外国国君下榻的寅宾馆了。”慕容霄嗤道,“难怪一直抓不到元鹜,原来是被魏凤寅那狗东西藏起来了。”“正是。”“沈太傅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我想请楚王配合我演一场戏,让魏凤寅和元鹜以为他们的阴谋得逞了。”慕容霄大赞:“妙极,我正有此意,沈太傅果然厉害,幸好我们是朋友。”朋友沈彻不屑地撇撇嘴,目光扫过秦翘楚,眸子顿时阴沉下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们能心平气和地说上半天话已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他才不想跟什么狗屁情敌做朋友。慕容霄也朝秦翘楚看去,对沈彻的意思心知肚明,大敌当前,先解决外患;待到风平浪静,谁能谋得美人心,谁又能抱得美人归,就是八仙过海各凭本事了。沈彻跨出一步:“太医说楚君失血过多,需要卧床静养,我就不打扰楚君了,缺什么尽管跟馆丞说。还有,外面安排了内卫精锐,楚君断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多谢沈太傅。”沈彻朝他客套地点点头,抬脚朝外面走去,秦翘楚也跟着动了,慕容霄却出声叫住了她,一脸羞涩与期待。“公主,可否给我唱首含山小调再走”沈彻顿住,秦翘楚头皮一麻,赶紧说道:“我不会啊。”“那就随便唱点甚么吧,身上疼得厉害,睡不着。”秦翘楚朝沈彻望去,他没有回头,迈着大步扬长而去。得,又生气了!也这不知这混蛋属甚么的,一天到晚都是气鼓鼓的。反正已经得罪了,再撵上去只会吃挂落,还不如先还慕容霄的人情。秦翘楚粲然一笑:“我给你唱首哄睡小曲儿吧。”“好啊。”慕容霄也笑了。“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琴声轻啊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闭上眼快快睡,睡在那美梦中。”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很合适枕着入眠,在她的反复吟唱下,慕容霄很快响起了鼾声。秦翘楚轻手轻脚地替他带上门,还未转身就被一双铁掌抓住,落进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你干甚么”她压低声音娇叱。“你!”男人面无表情。过了好半天,秦翘楚才反应过来,俏脸顿时涨得通红,指着男人的手抖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老、老、老色胚!”沈彻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含住了她的耳珠,声音冷厉,气息危险:“秦翘楚,你果真以为我不敢睡你”“你敢糟践我的情意,就得承担后果,我现在就当着慕容霄的面要了你!”说完,不待反应就伸手去解秦翘楚的衣带,秦翘楚又惊又怕,又担心吵醒慕容霄,只能缩着身子说软话。“沈彻,不要这样,这里随时会有人来,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沈彻依然黑着脸,手上动作却停了,又是不待反应,将她打横抱起,七拐八弯来到一座假山前,猫着腰钻了进去。洞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秦翘楚怕极了,一个劲儿地往沈彻怀里靠,他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又伸手来解她的衣带。“阿彻,不要。”秦翘楚捉住他的手,心慌意乱下自然而然地喊出了沈彻的小名,沈彻不动了。他知道她在害怕,他就是故意吓唬她的。这蠢货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应,什么都敢做,一刻没看住就能翻天。“抖甚么抖,我又不吃人。你愿意嫁给慕容霄,却不愿意给我,是觉得我娶不起你么”“不是的!”秦翘楚连忙解释:“我没有答应他,那会儿我走神了,在想别的事。”沈彻冷哼一声,凉凉道:“你以为随便编个谎话,我就会信你”“那你要如何肯信”“吻我!”男人居高临下地冷冷命令,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霸气又桀骜,仿佛天生就是如此。“沈彻,你怎么变了……”“别说话,一直吻到我满意为止!”沈彻掐着秦翘楚的腰,将人往上一提,她的唇就粘到了他的唇上,严丝合缝,不偏不倚。秦翘楚的俏脸瞬间就红了,想往外退,却被人紧紧扣着腰动弹不得,唇上传来刺痛,她又被男人咬了。这厮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不是咬人就是掐人,还能不能好好亲个嘴了!秦翘楚被沈彻气得理智全无,小嘴狠狠吮吸着他的薄唇,听到他满意地喟叹,她得意极了,学他的样子去撬他的牙齿,小舌钻进了他嘴里。……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一场男女在情爱上的博弈,“战斗”到最后,场面失控了。此时若有人从旁经过,一定会被假山里传出的靡靡之音和对白臊得面红耳赤。“呜呜呜……混蛋,不许碰那里……”“想不到公主这么敏感,我不过轻轻捏了捏,你就滩成了水,要是能尝……”“啪!”“你敢打我我今天非得尝一尝不可!”“…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是吓唬你的,乖。”“小坏蛋,你还真下得去手啊,嘶……”……回程路上,秦翘楚一直绷着脸,沈彻本来挺高兴,瞥见她的黑脸顿时就怒了,敢情她不想让他碰,是看上了王后之位啊。他忍不住酸溜溜道:“堂堂公主,学那伶人唱曲,成何体统”秦翘楚疲惫地捂着眼:“沈彻,你到底怎么回事,为甚么要一直欺负我”“我欺负你怎么不说你欺负我呢”沈彻陡然提高声音,字字控诉,“每次喝醉了就往我身上倒,不是要亲要抱要摸,就是要脱我衣裳,醒了却像没事人似的。你说,你跟那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负心汉有甚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