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名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来形容的背影隐没在人群中,决定暂时把这段插曲埋下。

她拨开人群,顺着上次来美术馆的记忆,慢慢走向江城艺术家作品展厅。展厅在一侧走廊的尽头,逛到这里的人还不多,俞画很顺利地就来到了一幅画跟前。

画里是一棵枯萎的大树,较为奇异的是树竟然漂浮在空中,那些盘根错节的枯枝上搭着一个鸟屋,常年经受风吹日晒雨淋的鸟屋已经残旧得摇摇欲坠,一只不知名的鸟就蹲在旁边的枯枝上,明明羽翼已丰,却固执地守护着鸟屋不愿离开。

夜色荒凉,鸟抱着翅膀缩成一团,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它一个活物。但有一架长长的梯子搭在了浮空的枯树上,从地面一路直通到高处的枝桠,树的背后冒出了一双人类的手,一只手摸到了鸟屋,另一只手向上摊开,鼓励着鸟儿跳进他手心里。

“怎么在发呆?”

细腰缠上了男人有力的手,简墨书凑过去贴近她的脸轻轻蹭了蹭。

“啊——”俞画轻叫出声,当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周围,她又放松下来:“墨书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给你发信息你没回,门口也没看见你,我就来这里找人了。”

俞画摸出手机,果然看见了简墨书发信息问她在哪,再看时间,她竟然对着眼前的画发呆了十几分钟。

“对不起嘛。”

简墨书捏捏她的脸蛋大度表示原谅:“现在能跟墨书老师说说你的这幅画了吧?”

虽然当初画是他挑的,但立意和修改全都是俞画一手完成,关于俞画具体画了什么内容,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俞画“唔”了一声,指着画:“就是我的经历呀,鸟是我,树是爸爸,人是你。”

大树和鸟,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树却给了小鸟一个庇护所,只是这个庇护所随着大树的枯萎也逐渐破败,长大的鸟不愿离开,生怕这庇护所散了,鸟就这么自己囚禁在这座的空中孤岛里。但在某天,一个人类就这么架起了梯子,硬是突破重力的阻碍直达了鸟儿的所在之处,冲它伸出善意的手,愿意接受它老旧的庇护所和破碎心灵,把它纳在他的保护之中。

画里的主角明明是鸟,但构图与色彩的中心却隐殷偏向了解救它的人类,一眼看过去,最先留意到的反而是那双手的小心翼翼又满含温柔。

也许作画者自己都没发现她作画的时候抱着什么样的情感,但呈现出来的画面早已把她藏在心里的秘密泄露了,只有特定的观众才能读懂。

简墨书转头看她,俞画抵垂着头,耳根微微透出几分潮红,他用唇印了上去,一触即离,俞画却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捂着耳朵看他。

“墨书老师,你做什么……”

“喜欢你。”

这记突如其来的直球把俞画打得晕头转向,耳朵嗡嗡响,酥麻的感觉从耳道一直传到心里,似是有只手把她的心脏轻轻握住,加快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格外清晰。

“怎、怎么突然……”

俞画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小结巴,话语卡在喉咙里硬是发不出声音,像是打结了一样。

简墨书看着俞画红着脸在他怀里慌乱无措的样子,只觉得她像颗鲜嫩的樱桃,异常可人:“你的画里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么?”

“啊……?”

俞画一脸呆滞,她什么时候……

简墨书不管小姑娘懂没懂,他把俞画揉到怀里,借着身体的遮挡,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也爱你。”

哐——

突兀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像是有人不慎撞到了什么东西。

俞画扒着简墨书的肩膀从他怀里探出头,看到了刚才扶了她一把的女士正把金色的栏杆立稳。

“您没事吧?”

不料听见俞画出声,女士猛地一震,转身就走。

简墨书此时也回头,他眯起眼,看着匆匆跨步走的身影,开口:“妈,您跑什么?”

女士脚步一顿,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真巧啊儿子。”

俞画看着女士取下了伪装用的金丝眼镜,露出那双和简墨书极其相似的眼睛,呆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妈——?”

“哎~”简母笑得眼睛弯弯,坦然受了这一声。

“……”

简墨书低头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得出结论:他厚脸皮的特质,果然是从周婧女士——他的亲妈身上遗传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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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说隔日更的我疯狂打脸?_>`这次也是卡卡卡的一章

脑洞番下章开,估计一时半会写不完

悄悄问一句你们想一章一章慢慢更还是写好了之后再一次性放出来(笑容不怀好意.jpg

【脑洞rou番】淑女的礼仪教师(1)<名画(H)(宸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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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rou番】淑女的礼仪教师(1)

说明:大概就是一只暗中觊觎已久的狼登堂入室吃掉白兔的故事。天真贵族小姐×表里不一礼仪教师,微调教向。

露天的庭院里,少女端坐在精巧的椅子上,对着近处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用画笔慢慢把它复制在白纸上。

少女有一头靓丽的黑发,发尾稍稍卷起拢在白皙的颈脖周围,衬着微红的脸颊越发显得她面容姣好。只需不经意间的一眼扫过来,眸中的粼粼波光足以让一众同龄的青年为之倾倒。

俞画握笔的手顿了顿,蓦地抬头,那双好看的眼睛抬望向四周。

偌大的庭院里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被园丁精心修剪过后一片欣欣向荣,在不甚晴朗的天气里依旧维持着春光明媚的景色。

又来了。

俞画左右看了一圈,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发现什么,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像是被某道灼热的视线牢牢锁住了一般。

奇怪的是,这种像是被人窥伺的感觉并没有让她反感,甚至还觉得有种异样的安全感——而且庭院里什么也没发生,所以这个情况即使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月,她也没有做任何防范的举措,任由其发展。

但今天,也许是家里太过严格的看管让她突然生出了点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那里到底有什么?

她把画笔压在纸上,提着裙子起身,踩着花园里铺好的石板小路一步一步走向花丛。

潜藏在花丛深处的人沉默地睁大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