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玉貂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她嘴里射出来。



    泻火过后,桓猊眼梢红意渐淡了,腹下心内的邪火也跑了个精光,看人的目光也多了一份煞气。



    芸娣嘴里的白浊尚未咽下,趴到床头,“我阿兄——”



    低垂的床帐内,桓猊赤身裸体,腰腹劲健,掀手往胯间盖上薄毯,同时一脚蹬出去,将芸娣踢到地上,语气冷漠,“滚出去。”



    芸娣问不到阿兄的下落,也知道急不来,正当离开,婢女却拦道,“郎君让您滚出去。”



    重点在滚这个字眼儿上。



    好歹芸娣活得皮糙rou厚,没有别家女郎的矜持,为了保命乖乖照做,真就倒在地上玩意儿般滚了出去。



    婢女出去一半,后头有人似乎听见一声,从帐内发出来的轻嗤笑声。



    半夜,驿馆起了些异响,芸娣不安,问睡在隔间的月娘,“出了何事。”



    月娘道:“主公的事,小娘子莫要多问。”



    芸娣乖乖抿住了嘴,身子缩进软绵绵的被中,很快就睡下去了。



    月娘却是清醒的,她听见小娘子绵长的呼吸,睡得这般踏实,看来主公是没叫她承恩。



    因为月事么?



    月娘心想,主公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却对小娘子开了恩。



    一时间,她心里约莫有了底。



    一晃到隔日下午,芸娣正愁没法子到桓猊面前,却没昨夜那般担心。



    桓猊这么大的官儿,没有必要对她撒谎,阿兄应当是活着,却不知是什么个情况。



    转念一想到自己,不仅被拘在驿馆,昨夜还做了那样羞人的事,芸娣一回想起来,满脸通红。



    虽在兰香坊见过不少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不关自己事,看着也没多大感觉,如今却不一样了,昨夜只是舔他的物,往后可如何是好。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桓猊派了人来。



    看到驿馆门口的牛车,芸娣才知道要出府。



    二人同坐在宽敞的车厢内,桓猊坐在案几前处理这几日堆积的案牍,一眼都不曾朝她这处看来。



    芸娣想到昨晚的事,也不敢乱动,在一旁乖乖地跪坐。



    昨夜睡得不踏实,这会儿犯困,芸娣垂头眯眼,半边脸儿叫朦胧清透的光线拢罩,似经过一场春雨酥绵的海棠花,娇艳无比,照得人心摇目眩,桓猊忽然扔开笔,声音低哑,“过来。”



    芸娣睡眼惺忪,迷糊糊凑过去。



    这让他想起昨天傍晚她伏在栏杆处憨睡的样子,桃花照映人面,桓猊抬起她的脸,似笑非笑,眼里有一丝莫名的猩红,“你说你上辈子莫不是懒猪投胎,这么能睡。”



    芸娣打小就爱睡,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恼羞脸红,只能低下头去。



    垂眼俯睇面前的小人,柔软乌黑的头发,小脸初开,美目流波,是一朵清水芙蓉,桓猊不由手按在她肩膀上,一点点叫她折腰,伏在已然起反应的胯下,哑声道:“吃它。”



    芸娣就伏着细腰隔衣含住,却不知怎么含,用舌尖顶着guitou,一下一下地舔着,如幼崽吮乳,只不过眼下,美人儿吮着他那赤红rou物。



    她动作生涩,又慢吞吞的,桓猊忍着怒意,叫她将裤头解开,芸娣听话照做,将阳具吐出来,又伸手去解,裤头一拉下,不被衣料包裹的阳具弹跳出来,芸娣用手握住,仰头轻轻地舔,同时眼睇向他,看他的眼色。



    桓猊被她撩这一眼,欲念大炽,直接伸手捏住她胸前两颗奶粒,抓在掌心里,轮流揉捏,却怎么都不过瘾。



    待在红唇里射精过后,桓猊抱着裹在道袍里娇俏俏的美人儿,低声逗弄她,“你可知有一种秘药,能令女人乳晕变大,奶rou肥硕,吃得男人如幼儿,只想伏在双乳之间吮吸。”



    芸娣身在兰香坊自是清楚有没有,霍娘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寻常人家,还是个未开苞懂事的小女郎,她却是被催熟了,胸前长了对丰盈乳儿,就是叫这种秘药给催大起来,双手捧起来,曾险些把一个恩客闷死过去,秦书生也极喜爱这对乳儿,霍娘为讨他欢心,还叫芸娣在乳上撒满蜂蜜,让秦书生舔了个干净。



    但乳大也有坏处,凡是每月来葵水,霍娘双乳涨疼,一点都不能碰得,mama却叫她接客,事后霍娘乳间满是指印血痕,葵水也迟迟不来,更不提夏日胸前一对儿大乳,走路沉甸甸的,一位恩客嫌霍娘慢,将她扔在半道上,被登徒子觊觎,险些被jian污。



    眼下芸娣一听桓猊提及,虽不知他什么心思,却怕是自己想的那种,忙道说不识得。



    桓猊本就逗她一下,见她脸色煞白,心知是真信了,一股莫名邪火从腹下烧灼起来,犹如昨夜的痴狂,当下笑道:“哪天,让你尝尝。”



    芸娣一听这话,脸儿刹那白了。



    桓猊呵笑,往后靠倒阖目,将她扔在一旁,再也不逗她了。



    -



    桓猊“久病未愈”,昨夜才对外称病情痊愈,庐江世族名流专门设接风宴。



    宴上丝竹绕梁,歌舞清淡,客人家妓坐在一起,一派热闹。



    不少眼光偷偷打量到桓猊这,看的是他,亦是他怀里搂的小道士。



    芸娣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么多目光,有几分无措,桓猊看她低眉垂眼,有几分乖巧,兴致一来,“张嘴。”



    芸娣尚未反应过来,唇中就被他塞了一颗葡萄,下意识含住他的长指。



    舌尖舔过指尖,少女眼儿似雪亮的玉珠子望他,分外大而有神,眼瞳里满满装着他这个人。



    桓猊掌心酥烂,乌眉往上轻抬。



    芸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一颗葡萄往他唇中喂。



    桓猊盯着她,同时张嘴慢慢含住她两指,用舌头舔了一下。



    哪里受人这般挑弄过,芸娣俏脸飞红,连忙伸出手指,桓猊含得紧,两瓣薄红的嘴唇揉着她指尖,他半低头,眼里荡开一股促狭的笑意。



    芸娣心砰跳,不由别开脸,已是面上浮起淡淡的晕红,犹如流霞泼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叫人挪不开目光。



    桓猊轻笑一声。



    好戏开场了。



    宴席过半,桓猊有了些醉意,正是朦朦胧胧时,瞥见席间有一处空座,指着那处道,“谁的位子?”



    “周府君还未过来。”周坊,任庐江太守,旁人皆称为府君。



    “周府君身体抱恙,因才缺席。”



    有人冷哼一声,“都督在此,他一个府君,生点小病,是故意还是推脱,也敢拿乔。”



    桓猊嫌他们吵闹,皱皱眉头,众人皆看他眼色,慢慢噤声,桓猊叫芸娣给他揉一揉太阳xue,沉沉压着眉梢,有几分阴鸷,却又倏地一笑,“今夜诸君同乐,莫要为此坏了兴致。”



    众人深知桓猊不是好相与的性子,尤其锱铢必较,今日却见他未曾追究,席间有人揣摩出几分,越发不动声色。



    堂中妓子舞剑,正到精彩处,妓子忽然甩出腰间藏匿的匕首,朝上侧桓猊的位子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众人皆惊,唯独身处漩涡之中的桓猊岿然不动。



    他面色如常,手揽小道士,一杯葡萄酒下肚,妓子行刺过来,他用酒杯精准挡住剑尖。



    叮的一声,妓子生生后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