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遗愿事务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但他浑身的低气压让她有些慌,像做错了事被抓到一样。

刚刚她和章天阳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温时宁不由自主地站直身子,双手搅在背后,慌张地解释:“我今天同学聚会才会来这的。”

男人的动作一顿,将怀表随手塞进裤兜,脚轻轻一蹬,站直身子面向惊慌失措的女孩。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但他没有回答一个字,只是直直盯着她,慢慢迈开腿朝她走来,他的眼睛里似乎窜起了火苗,浅棕色的眼珠子沉地深不见底。

温时宁腿一软,直觉自己死定了,不由自主地哭丧着脸退后一步,但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他直接弯腰揽住她的腰身轻轻一提,脚尖便离了地,她一下子比他高出半个头,温时宁惊呼一声,慌得攀住他的肩膀。

“易禾煦,”温时宁吓得快哭出来:“你放我下来。”

回答她的是揽得更紧的手,易禾煦单手就把她抱了起来,提步走向旁边无人的包间,推开门走进去,关上反锁,把人放下来直接欺身压了过去。

“啪。”易禾煦伸手开了包厢里的小灯,周围氤氲着暖黄色的灯关,暧昧又昏暗。

他凑得极近,几乎鼻尖相抵,她的双腿被他压在双腿间,腰间被紧紧搂着贴着他温热的身体,右手顺着脸颊下滑到达脖颈,冰凉的指尖让她的肌肤起了小疙瘩,他缓缓张开手捏着她的后颈,一股酥麻和颤栗席卷了全身。

温时宁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些距离,鼻尖可以清晰地闻见他身上的酒气和本身的柠檬味交叠,他的眼睛真像绚丽的玻璃球,昏黄色的灯光让浅棕色的眼珠子晃着别样的诱惑迷离。

她屏住呼吸,颤巍巍地问道:“你是不是醉了?”

易禾煦微微闭上眼,鼻尖贴着她柔软的脸颊缓缓滑动,那种要命的滑腻触感让他不由得和她贴的更紧。

“喝了一点,”他沙哑的嗓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间闷哼出来:“没醉。”

他侧过头,鼻尖贴着她guntang的耳骨轻轻摩挲,他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在微微颤抖,但他一点儿都不想停下。

“你的耳朵红了。”他慢慢地吐出几个字,语气平静却好似包含了即将到来的风雨。

“易禾煦,是我错了,”温时宁将手心握成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该和你怄气,以后我出门就会和你报备,我......”

她蓦地被含住了耳垂,喉咙间不自觉地颤的闷出一声低吟,身子发软guntang,温时宁的眼睛里渐渐的,朦胧一片。

他如果再靠近她,她真的就憋不住心里那点荒唐的念想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暧昧即将爆发的气氛。

男人终于稍稍退开了些。

温时宁红着眼眶喘着粗气,胸腔里的心脏跳得似乎要蹦出来,她抖着手摸出手机,低着头接通电话。

“喂,你好。”

“时宁,我想了很久,还是不想轻易放弃......”

居然是章天阳。

温时宁反射性地抬头对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眼角微挑,半眯着的眼睛泛着冷冷的尖锐光芒。

她立刻打断电话里的人,“下次再说好吗?我还有点事。”

“时宁,我真的喜欢你......”

就像是如期而至的暴雨,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住了她如花瓣般鲜艳又可口的嘴唇。

温时宁错愕地瞪大眼睛,紧紧攥住了手心里仍旧在讲话的手机。

一旦跨越了那条线,就再也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拼了命写到二吻,这情况大概是易小爷吃醋了。

哦,下章继续吻,要摊牌了。

哦对了,俄罗斯方块我也玩的挺好,曾经一个下午就耗在电玩城里玩这个,

(笑)还挺有趣儿的。

☆、油画里的三个少年(10)

包厢里的昏黄色灯光暧昧迷离,却偏偏清晰地可以看清所有的模样。

那些忍不住的欲望和觊觎已久的冲动都在此刻毫无掩饰地全面爆发。guntang的,温软的,触手可得......

他在吻她...他居然在吻她......

她的身高离他的肩膀还差两三厘米,所以他不得不俯下身,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易禾煦放在后颈的手轻轻揉捏着,用了力气让她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

他轻轻吮着她的唇珠,闭着的眼睑上覆盖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阴影,专心而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温时宁快要呼吸不过来,耳边传来的电话里的说话声让她有些微微的清醒,她贴着他的唇瓣,用气声颤颤地唤他的名字:“易禾煦......”

那些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被他放在眼里,原本揽着她腰的手顺着脊背缓缓上移,带起一片颤栗,又顺着手臂摸上她抓着手机的手轻轻一攥,手机掉在了地上后立刻黑屏,而他撑开她的五指,十指交握,将她的手压在墙壁上。

他往前欺地更紧,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贴着她的唇轻声说道:“乖,张嘴让我进去。”

温时宁快要被折磨疯了,她紧紧闭着唇,摇了摇头。

不可以的,这已经乱套了,她和他怎么可以亲吻?

易禾煦用了巧劲捏了捏她的后颈,温时宁疼的反射性低吟,唇间稍稍分开一丝间隙,他便偏头灵活地闯了进去抵死纠缠。

有什么不可以?他要她从来都没有迟疑过,有谁敢反对,有谁敢阻止,他就是想要她。

唇舌交叠,喉咙间似乎都可以感受到那些强烈的刺激,那些激烈的,缠绵的,他几乎没有给她一星半点的反抗机会,压制得她只能全面投降。

温时宁的耳边嗡嗡地炸了开来,满心的只有那些黏腻和疯狂的触感让她真实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胸腔缺氧地喘不过气,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五分钟,也许十分钟,也许他就想压着她吻到这只胡乱扬爪抓人的小奶猫乖顺下来。

狂风暴雨之后,易禾煦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背脊慢慢拍着,安慰着,倾身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殷红的唇瓣。

温时宁红了眼眶,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可怜又可爱:“你怎么可以亲我?”

“有什么不可以?”易禾煦吻了吻她的鼻尖,淡淡说道:“你可以说个理由说服我。”

“你是我监护人啊。”她哑着声说道。

易禾煦从鼻腔间哼出一声轻笑,他伸手揉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喑哑:“那有什么关系?”

“只要我想亲你,无论我是谁,你是谁,我还是会亲你。”

温时宁瞪向他,脱口而出:“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