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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经道:“我是想看看阁主会不会对我酒后乱性啊。”“……”“啊——”霍秋白突然叫道。苏云起吓了一跳,瞪他道:“你叫什么?”霍秋白不理他,继续叫:“啊——云起,你轻点,啊——”苏云起瞬间便明白了他在干什么,连忙上去捂住他的嘴。“不要叫了。”“唔……你别,你轻点,啊,你在干什……”霍秋白再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了,苏云起又点住了他的哑xue。一脚把他踢到床下,苏云起躺下闷头睡觉。霍秋白愤愤不已,拽了苏云起的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上去。“还叫吗?”霍秋白摇摇头。苏云起解了他的xue道,“不要给我找事。”霍秋白委屈不已,老子这是帮你!经过这么一闹,苏云起已经知道霍秋白在提防他,也就放弃了之前的打算。加上酒劲上来,也没心思再算计这些,两人一觉睡到正午。霍秋白起来洗漱完,吃了点午饭,与众人道别。颜歌行道:“霍门主何不多住些时日?”霍秋白道:“门中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不能多留。”见苏云起也不留他,含泪道:“睡完人家就撵人家走……”众人一听,倒吸一口冷气,皆难以置信地盯着苏云起。苏云起脸上一黑,切齿道:“我没撵你!”霍秋白点点头,“你记得睡过我就好。”“……”忍了半响,苏云起还是没忍住,从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滚!”霍秋白哀怨地看了眼众人,依依不舍地走了。颜歌行道:“阁主真的……睡了他?”苏云起很剜了颜歌行一眼,“他的话你也信?”正要离开,见秦泠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泠雪……”秦泠雪置若未闻,转身离去。☆、第二十八章阁主要娶亲接连几日苏云起心情欠佳,因为秦泠雪完全把他当成透明人了。不看、不理、不问,本人更是阴冷的吓人。整个泠云阁上下,一片愁云惨淡。一转眼就到了重阳节。秋风飒飒,遍地凝霜,凤栖山更是层林尽染,远远望去,宛如一波波火焰般的巨浪在林海肆虐。落日峰顶,当年苏云起着人种的菊花此时在几棵红枫的怀里,一簇一簇开的轰轰烈烈,暗香随风浮动。颜歌行几人商量着登高赏菊,纾解一下连日来阁中奇诡无比的气氛,才发现丢了一人。“薛林慕不知去哪儿了。”颜歌行道。“前几日听他说在阁中烦闷,想出去逛个三五天。我看他明明是想躲开阁主。”薄阳心有戚戚焉,“这种气氛下,连我也想离家出走了。”“你说阁主跟副阁主是不是吵架了?两人这几日都没怎么见面。”颜歌行道。“哎,朱溪,叫他们多拿几坛酒上来,一会儿请两位阁主来借酒浇愁。”“你就不能不火上浇油吗?”花树年无奈道。“看到你,我也要借酒浇愁了。今晚大家不醉不归啊。”颜歌行道。“……”花树年沉默不语。颜歌行见他闷不吭声,又跟他装糊涂,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上次他不过是稍稍调戏了他一下而已,花树年就半个月没搭理他。这几日,他几乎把药房的门槛都踏破了,才让花树年消了气。“你是真不明白吗?”颜歌行赌气问道。“什么?”“跟我来!”颜歌行抓住花树年的胳膊,把他拽到一块石头后,脸色绯红地问道:“我……我那日虽是酒后,酒后轻薄了你,但我不是找找乐子,我是认真的。”花树年愣怔地盯着他,呆若木鸡。颜歌行泄气地靠在石头上,“我知道你的答案,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你就当我没说吧……走,喝酒去,一醉解千愁。”“……”朱溪摆好酒菜,差人请来了苏云起。等一圈人坐下,苏云起发现少了两个,问道:“泠雪和青云呢?”“副阁主一会儿就到。”朱溪道。“薛林慕下山耍去了。说是山上闷得慌。我看他的伤也是好透了。”颜歌行道,“来,阁主,属下敬你一杯。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苏云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除了朱溪和薄阳,三人各怀心事,酒一杯接一杯。看的两人咂舌不已。“树年,你怎么也喝这么凶?”薄阳忍不住问道。“歌行不是说了吗?一醉解千愁!”花树年没喝几杯,脸上就嫣红一片。薄阳道:“你不会喝就别喝,醉了不好受,醒了更难受。何必自找苦吃?”“你别管我。”花树年的舌头已经有点打结了。“我被人甩了,你还不许我喝几杯啊?”颜歌行听这话,眉角一抽搐,这是什么意思?“来,歌行,接着喝!”苏云起又端起一杯酒。颜歌行也懒得想了,接过来继续喝。“树年,你被谁甩了?”朱溪惊道。“谁?还能有谁?当然是颜歌行了。”花树年神情淡淡,说完这话就昏睡过去。“喂,什么叫我把你甩了?起来,别睡,把话说清楚啊,不是你甩我吗?”颜歌行使劲儿摇着花树年。其余几人都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为什么一点异象都没发现?苏云起一脚把颜歌行踹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颜歌行,把他扶回去,明天我再找你算账!”“不关我的事啊!”他明明是受害人……山风吹过,撩拨起苏云起的红袍,翻飞乱舞。他接过朱溪斟好的酒,细细抿了一口,“好酒!每年在这喝酒,就数今年心境最不同。”“有什么不同的?”苏云起想起这几日秦泠雪似乎在躲着他,苦笑道:“你还小,不懂。”“我都十八了,不小了。”朱溪辩解道,“说到年纪,阁主早该娶亲了。不知道大家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苏云起讶异:“娶亲?”说真的,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原以为秦泠雪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但现在……“嗯,是该娶亲了。回头你帮本阁物色一个。”“副阁主来了。”朱溪道。苏云起一回头就瞧见秦泠雪冷冷地站在身后。“来,泠雪,坐。”此时的秦泠雪似乎比以往更冷。接过酒一饮而下,自己又倒了一杯。苏云起轻笑,“泠雪酒量也是见长啊。”“阁主教的好。”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薄阳和朱溪见这架势,个个像跟酒有仇似的,两人赶紧找了个理由退下了。“阁主跟副阁主也不知怎么了。”“这你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