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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年你去哪里了?”“什么?”“你的户口看起来很正常,已亡的父母都是东京人,但顺着户籍档案查过去,虽然每份资料都是正确的,但要是拼在一起看,会发现……它们都来源于一个地方。”“我说不清源头是什么,即便是我也不能查清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给了你公民身份,普通人和你相熟到死都不会发现异常。”“蜈蚣三年前就因为出格的举止被CCG列为重点清理对象,在查他的资料时,我注意到,他小时候自母亲去世就和阿姨生活在一起,CCG的调查员实地走访时,发现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所有当年知情人对蜈蚣的记忆都非常模糊,调出他阿姨家的消费记录,即便他阿姨对他并不友善,但他活了下来,也就是说基本的生活资源他还是得到了,可周围的大型超市、水电局、他阿姨家残留的票据,都表明生活开支只够三个人消费,没有蜈蚣的那一份,有一年他的学费也莫名其妙就被交上了。”“这种迹象……就好像谁和他一起生活过又离开似得,和你的出现非常非常相似。”我都要听傻了,有马简直不是人,他根据那么多小线索推论,几乎快要触到整个时空的秘密。“高中时你就像突然跌进这个世界一样出现了,而后又消失,我们把这个阶段私下拟称为蜈蚣的蜕变期,在你离开前,他虽然残忍,但从不会滥杀无辜,信守承诺,之后却不一样,他变得喜怒无常,实力也有了大幅提升,CCG曾组织过针对20区[古董]咖啡店的围剿行动,蜈蚣受了很重的伤,最后却没有死亡,因为配置的队伍原本打算歼灭sss级喰种[枭],那一次行动后CCG确认他为sss级喰种。”“你对于研究蜈蚣来说是很重要的一环,我从涉及到与金木研有关的任务起就开始调查你,然后我发现,比其他,你才是真正的异类。”我无言以对。真的是无言以对,我压根不知道说什么,能说的他都说了,不能说的他也说出来了,再说下去我就没有隐私权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决定他问的问题太过分就装晕。“什么也不想。”他靠过来,指腹轻按在我的眼角边:“我看过你的脸很多次,档案照片,同学相册,篮球比赛视频,还有上井八十年校庆你给金木研唱歌的录像……歌唱得不错。”“上你们高中和大学的论坛或多或少都有人议论你的事情,有个女孩说有次你要去打篮球,她故意叫你帮忙倒垃圾,你倒完后把垃圾桶放在洗手间门外,问她可不可以。”“还有一个大概是同班吧,她说一直记得隔了一张课桌你在那边唱payphone的情景,payphone是一首歌?”“嗯。”“声音昂到高音的时候,她觉得你好厉害,是她过去从没见过的那种人……金木研喜欢你,我一点也不惊讶。”说得老子都不好意思了。感觉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想和妹子BG。“你进CCG之前,我不太分得清自己抱有好感的到底是你本人,还是我靠线索拼凑出来的想象,也是因为私心吧,像你这样的申请者本不应该被放进来,我却签了你RC移植手术的同意书,神奇的是,你和我的构想格外接近。”“但你很喜欢蜈蚣,对吧?”他收回手,我难得听有马说这么多话,我点点头,又听见他说:“和你相处三天算我给自己一个交代,体验过金木研给予的浓烈疯狂的感情,你大概也不太可能注意到其他人,失去了爱别人的能力。”“不过……那天在审讯室里说的话是真的。”“和他相处太随意的话,你会跌进万丈深渊,即便他再喜欢你也是一样,有可能他对你的感情于你而言是一种负担。”“他血液里燃烧着毁灭的火光,他是我见过最疯狂的喰种,你没办法控制他,但他却可以从各方面牢牢cao纵你的一生。”当天晚上我和有马一人睡了沙发的一头,清早起来的时候我换好衣服,差不多上班时间他给铃屋打了电话,说明之前的核查有误,我和青铜树没有关联,约定在CCG办公楼门口见面。脚筋没有痊愈,坐轮椅被推着到了CCG门口,走过的上等搜查官一一向有马问好,部分人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蕴含暧昧,比约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才看见铃屋小跑过来,和他一起的还有脸色焦急的琲世。总觉得琲世的白头发比以前多了。“有马特等。”“早上好,有马先生。”“铃屋特等,琲世。”“突然接到跟琲世的合并调查任务耽搁了一下,”铃屋笑眯眯地揉揉我的头发:“八木过得还好吗?”“好好好好,老大想我不?”“不想。”日,当着这么多人不给面子。“有马先生,八木脚上的伤……?”“昨晚给他喂了RC抑制剂,”有马淡淡地望向琲世:“过几天就会长好了。”“麻烦你这几天照顾他了。”琲世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态。“不会,他很乖。”诡异的气氛弥漫在大厅的这角,我面朝铃屋:“那个新的联合任务是什么?”“调查小丑,前几天高发的RC注射死亡案似乎和小丑的人体实验有关——”铃屋话音未完,大厅忽然响起广播:“根据9:48分3区分部发回的报告,特等搜查官伊坂岩西四小时前丧命于3区和2区交界的[黑街],医疗组解剖后发现其体内含有致死量的RC细胞,血管涨破,内脏爆裂,符合RC猝死症状……”9:48,三分钟以前。我看向有马,他的眉头微微隆起,就连一向随性的铃屋也认真听着广播:“可能会有新同伴加进来哟,琲世。”“的确,很久没有这种大案件了。”“八木的脚两天不好就把你扔出去当诱饵。”“……”这么变态的人,为什么长着那么可爱的脸。据琲世说六月、不知和才子都想见我,我还没为自己的人气爽够,铃屋立刻就松开放在轮椅上的手示意琲世推我走,瞬间感觉自己犹如过气小明星。推离大厅后,琲世低下声音:“不知说看到你那天腿上皮肤是红的?”“电击。”我看琲世心疼的表情也觉得很心疼:“没事,不是很痛,况且被电击了挑脚筋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