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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注意力放在琲世的脸上,情不自禁拉出一个笑容:“那你……”他说着伸出一只手凑近琲世在光影交错下更为精致分明的脸,琲世笑眯眯地看着他,忽然表情一沉,白净的手指掐住男人的指节,咔啪一声,在男人叫疼之前琲世眸色变深:“安静,不许叫。”声调残忍平静得让人心惊。等男人掩饰不住脸上的恐惧逃走后,周围看见了过程的几个人都收回了视线,不知吟悄声:“一来就攻击人很反常啊,阿佐今晚有点烦躁……果然虽然表面上无所谓的样子,穿女装还是很不爽吧。”琲世回头温温柔柔地对我微笑:“遇见这种人别客气,”他像是有些纠结,最后下定决心一样道:“八木你……和六月一起行动,去那边那头,我们留在这,不知道胡桃会在哪边出现。”“好。”“开工了开工了!”我们分散站在大厅各处,六月和我隔了五六米,我的位置最早出现胡桃夹子,那是个个子很高的女人,远远望过去很是扎眼,只比我矮了一些,戴着与众不同的兜帽,遮住大半个身子,脸留在阴影处看不真切,一双长腿包裹着黑色丝袜,身材丰满窈窕。胡桃看似随意打量着在场的女孩,当她颓迷的双眼移到我,就像被毒舌盯上一般,我装作没注意到她的样子,她摇晃步子走过来,高跟鞋踏出清晰的脚步声:“等人吗?”“嗯。”琲世他们都看向我和胡桃,我在心里念了无数遍不紧张不紧张,胡桃继续道:“很难得遇见你这么高的女孩呢,是哪家杂志的模特吗?”“不是,还在读书,”想想补充道:“不过会做兼职模特赚零花。”“赚零花钱的话……要不要来打工呢?”胡桃的声音粘稠甜腻,有着蜜一样的特质,诱惑力十足:“就是在派对上帮个忙,来参加的都是上流人士,很赚钱的噢。”“不会是什么正经工作吧……”我啼笑。“你想多了,只是端盘子啦,有人搭话就随意应付一下,很轻松的,真的很缺人手啊……”“呀,这边,找了你好久!”六月突然跑过来拥住我,她用那种喝醉了的语气看向胡桃夹子道:“哇呜,好棒的包包,身材也好,又时髦,我也想挣钱,然后变成你这样……”“她说可以在派对上打工挣钱呢。”我配合六月摆出商量的样子,胡桃见状给我们留了电话号码:“是很抢手的工作哦,如果不是最近老员工走了三个才不会在外面找人呢,你们考虑看看吧。”胡桃离开后,六月立刻拉着我跑向琲世那边汇报:“阿佐!她刚刚邀请我们去打工了,电话也问到了,这样就能打入内部……”“干得漂亮,透,”琲世偏过脸:“八木也是,多亏你了。”我觉得,能让他这样对我笑一笑并感谢我的帮助,别说穿女装,再出卖自尊的事我都心甘情愿。“那就去庆祝吧!胜利之舞!”一直不做声的才子脱兔一样奔现人群,才子是我见到的最后一个库因克斯小队成员,个头很娇小,不过发育得相当不错,脸也非常可爱,据不知吟说她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家里打游戏,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参与行动,是个不折不扣的宅女。“小才子不要乱跑啊!”不知吟说着也冲进了人群,我收回视线,却发现视野内已经没有了琲世的身影。音乐切到了一首电子蓝调,浑厚沙哑的女声酝酿着情欲和悲伤,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怪力,回神时我已经被身后人牢牢按在墙上,挥拳打向后方,手上的力道却被轻松卸下,软软的带子一样的东西绑住了我的双手。那个人半抱着我转了个方向,刚好有旋转的彩光照到我们这个角落,一下子,我跟他都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我看见不知吟和六月都盯向这里,背后的人像是嫌我的注意力被分散,不顾我的挣扎顺着大腿一寸一寸抚摸鲜少暴露的皮肤,当摸到内裤的边缘后,他轻笑一声,用手指隔着内裤sao弄蛰伏在哪里的器官,手上逐渐不轻不重的揉捏,私处的布料和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长时间没受过这种刺激,我抬腿踢他的力气都因此xiele一半。被当成女人的话,摸到那里也应该住手了吧,他到底是……“哈。”他低低笑起来,声音很快湮灭在喧闹的音乐和人声里无从辨认,彩色的灯光久久不去,众目睽睽之下,他勾住衣料的边缘,将内裤扯到了裙子外面。“你他妈……!”我神色一变,几乎整个人脱力落进他怀里,一根手指插进了后xue,暗示性十足的在里面搅动,这时我看见六月跟不知吟交谈起来,他俩都背过头,没有再看这边。……什么情况?我擦,我们几分钟前不还是好战友吗,见义勇为呢!第二根手指伸进来,指腹划过最私密的地带,我情不自禁睁大双瞳,身体和另一个人紧紧相依,对方的温度和气息传达进五感里,手指触着前列腺上上下下的摩擦,我彻底被制住力气,眼眶泛起水光。“唔……啊。”他很享受的听着我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几分,那个人抱着我起来,让我全身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双脚离地,后背倚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墙壁,我趁机揍他,对方见此毫不客气将手指埋得更深,在内壁旋转半圈,后面传来的疼痛让呼吸都困难起来。粘着yin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口腔里,透明的水渍从唇边流出,他凑上来一点一点的舔掉我脸上的津液,同时把我的一条腿强行抬起,彩色的灯光将密处照得一清二楚,一些微流出来的yin液泛着暧昧的光泽。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这一幕,他人的交谈声和视线像针扎般落在我全身,巨大的恐惧和愤怒使得我尽可能地挣扎,他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硬生生把我一条腿折叠起来死死按住,也因为这个姿势,我自己都隐约看见裙摆下暴露无遗的身体,大腿根已经因为他先前的抚摸留下了绯红的一片印记。对了!他的脸!头上的彩光忽然撤去,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我靠,再怎么分辨也只能看清他似乎有白色的头发,手指又一次插了进来,一次又一次模拟性交顶住敏感带,一个穿红裙的女孩从我们面前匆匆走过,他故意用力将手指埋得更深,我险些叫出来。好多人……他们都看见了。当我被逼得快要崩溃时,他终于说话了:“叫些好听的。”“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