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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都没这么拼过。冷静下来意识到签了不平等条约,我非常不爽这个约定,但在金木和我扳手腕过后,我意识到不管是智商还是武力我都搞不定他,过去他两只手扳我一只手扳不过,现在我两只手扳他一根手指扳不过。感觉我要毁了。刷题的过程总是艰辛的,金木说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之前陪我听过课,以非人类的智慧在两年内自学了建筑,不过他当家教要价比较惊悚,一类题做一次。“两类题行不行?”“好啊,”他口气自然:“你脱衣服吧。”“……”好糜烂,为了十几分我要卖。我磨磨蹭蹭脱了上衣,因为链子的关系,这段时间只能穿扣扣子的衬衣,不经意看到了身上残留下来的吻痕,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金木旁边,他手臂一捞拉我过去,手覆盖在后腰的标记上,掐了掐腰窝中心。我被他按在沙发里,等到快没有力气出声时他才渐渐停下动作,他抓过茶几上的教材和演草纸:“听课。”这种状态怎么听得下去。我挪挪腿一阵酸痛,他勾出懒散的笑容,说出了让我想跳起来狂殴他的话:“现在不听就作废了。”“……听听听,讲吧。”金木讲了20分钟,我故意说听不懂,他又讲了20分钟,我还是说听不懂,他问我有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真的把每个问题讲三遍的话,最累的还是你。”“……”我现在就快撑不住了,但是我不能让他轻松,老子要鱼死网破。考试当天,金木带回来试卷给我,我极其担心自己要考毁,心里各种紧张,他看着我的样子,几乎略微无奈地笑起来。“你放松点,”他停顿片刻:“过不了也会让你回去上学,之前那几天是想缓解我们的关系。”“如果一直关起来,你就不是你了,那样的结果我从来都不想要。”第028章不知道金木找的什么关系,我的档案从失踪变更成了休假养病,由于以前那个班的同学现在都大三了,我插进了一个建筑系的大一班,想象自己明天就会跟一群小年轻虚度光阴,我居然有点期待和紧张。看似白皙无害的手指搭在脖颈的铁环上,金木发力,铁环不堪重负一声脆响,困扰了我快十天锁链就被卸了下来。我活动一下,重物消失后难免不适,金木看着我的反应,扬起若有若无的微笑。四月份时春意浓重,上井的樱花纷纷扬扬相继开放,偶尔有花瓣划过女孩的裙角。事先联系过的藤川主动当指导员来校门口接我,等手续和教材都拿到后,进教室面对一张张陌生的年轻面容,我走上讲台做了自我介绍。班导在旁边补充:“八木同学因为身体不适休学了一段时间,他其实算你们的前辈,希望大家好好相处。”下课后有性格外向的同学跟我搭话,还没聊几句,教室外有人找我,出去看是我们以前班上的同学,看到回来读书都非常惊讶,有个玩得好的男生还告诉我他之前听过我被喰种抓走吃掉的传闻:“……反正我一直都不相信那些。消失这么久不联系,太不够意思了,今天不请客不准走。”比起记忆里,这些人的轮廓都更成熟挺拔,有两个还是我认识三年的高中同学,心里忽然有些感慨,当下答应放学找个地方吃饭。为了不失去最后一点积蓄我敏锐地选择了自助餐,吃到后面他们开始玩抽排喝酒的游戏,玩输的人不仅罚酒还不准去厕所,那晚手气背,热络的气氛下我啤酒和洋酒混着喝了很多,等我恍惚中意识到该给金木打个电话,划开手机,看见了十多个未接来电,我这才意识到为了上课我一直把手机调的震动。还来不及给他打回去,新一轮游戏输的酒又递了过来,连着喝了几杯后我完全忘了打电话的事情,加上那帮人似乎有意阴我以除不打招呼离开两年的怨气,灌我灌得最猛。凌晨时逐渐清场,窗外从十二点过后就下起了夜雨,有人想打电话找人接我回家,我头靠在桌子上努力划到了金木的号码,似乎有谁向他说明了我的情况,迷迷糊糊的时候落进带着寒气的怀抱里,那个人的动作很温柔,轻松抱起我离开了喧嚣的场地。路上我睡着了一会儿,醒来时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浴室的门被推开,金木拿着浴巾走了进来,他和我视线相撞的一刻,我缩缩脖子低下头。“上学第一天就喝酒喝到两点?”“……以前的同学来找我,”开口时我的声音格外沙哑,我不由顿住,缓缓后继续道:“忍不住喝多了,对不起。”“没什么对不起的。”金木扶我站起来,用浴巾大致擦干了我身上残余的水痕,然后用我特别不习惯的横抱姿势带我出了浴室,他从卧室的抽屉里随意拿出一截漆黑的丝带,丝带很长,只有十多厘米宽,他的指尖掐断了一截丝带。XXX眼前的景象突然被黑色覆盖,八木眨了眨眼睛,他想伸手拿走脸上的东西,双手却被绕进冰冷细腻的带状物里,打上死结。“做错了事情就会有灾难。”金木温柔的呼吸拍下另一个人耳边:“我过去学到的东西,现在交给你。”浴巾拿开后八木全身暴露在空气里,洁净的皮肤覆盖着年轻有力的躯体,余留的酒气已经被他洗得差不多了,但先前喝下的混酒依旧让八木的身体保持着往常不同的热度。下面也一定很温暖吧。这个人全身上下,连灵魂对他来说都温暖无比。金木研将手指插进了隐秘的后xue,八木被刺激到打了个抖,他的手指却没停下,故意折磨似的分开又收回,探索着敏感点,被绑住的猎物在他的动作下轻颤,突然猛地吸了口气,双手用力挣扎起来,深黑的丝带将手腕掐得更紧,勒出一道道红痕。“这里吗?”他低笑着,残忍地又探进去一些,八木的器官颤巍巍地立起来,他拉过丝带,从臀缝绕到前端,将性器绑住。双眼不能视物使其他感官更为敏感,他听见另一个人走下床,去客厅停留了一会儿,等金木研回来的时候,八木顺着声源转过头:“你去做什么了?……!”蚀骨的寒冷从下面传来。“住手……停下来……cao你啊叫你停下来!”两粒透明的冰块塞进肠壁,棱角一点一点被八木身体里的热度融化,他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