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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那次CCG埋伏了4个特等搜查官,通常对付一只S级喰种,一名特等就够了,他那次回来全身都是血,比起身体上的伤口,他心里应该更难过……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带入了自己的情绪,”万丈对我微笑:“你太像他了,我曾经也很愤怒八木为什么会离开,很久以后我才觉得每个人都有相对更看重的东西,但我还是期望有一天八木能知道,没他以后金木是怎么生活的。”万丈见我沉默,继续道:“直到你出现之前,八木放这个名字在我们之间还是禁忌,没有谁敢在他面前提起。他会定期打扫他们以前住的出租屋,摆设他没有动过,两年前那天是什么样子,如今就一样。”所以我才会看见干净的窗户和地板,房子却两年没有通过电。“你看起来很难受,八木。”万丈抬头,眼光敏锐地审视我,我咬了咬牙没说话,长时间不开口就意味着承认,但我根本不知道在听了那些事后该说什么。古董的门被剧烈撞开,藤川嗓音惊恐:“他知道了——通道被毁掉了!黎放!”万丈从怀里拿出手机,上面显示上一个联系人是金木研:“我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开着,刚才确认后他才挂了电话。”我愣在原地,藤川跑过来想说什么,古董的门铃又一次叮叮作响,白头发的喰种推开门,像凝固血液般的赫眼里,有些微的光芒在跃动:“过来。”XXX欢快的铃声持续不断,藤川绘里挣扎着起身抓过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划到接听,语气不善:“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打三个电话?!”“我是金木研。”“……哎?”“他回来了。”“……什么?!”藤川绘里被一连串消息炸得彻底清醒:“你是说八木吗?……不,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她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金木研,偶尔能从电视和网络上看到他的消息,她以为对方永远不会有主动找她的一天,稍微了解经过的都知道金木研有多厌恶她。“他打了我的电话,现在在翻我们以前的东西,试过开电脑。”藤川挑眉:“反常呀,他不应该躲着你吗?”“放在我印象里是个很重承诺的人,”金木研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当时看见他离开太生气,没有想过其他的原因,他明说过自己要走?”藤川回忆后缄默好大一会儿:“好像没有。”她不确定金木研没说话是不是在心里骂她,藤川额头上留下冷汗:“对不起!我当初以为你逼他留下所以——”“不说这个了。他联系不到我,明天应该会去上井找你,如果他的确不想走,你引导他装作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样子……”藤川听着金木研的计划,从假装能够在CCG内部拿到情报到一步步的劝说,不知道是由于春寒还是对对方心思缜密的恐惧,她手指冰凉,僵硬得快要握不住手机:“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放是那种很自由的人。”金木研坐在东京最高的铁塔上,看见出租屋的灯光黯淡下去,他明白自己比过去变得更有控制欲,即使两年前是误会,他也不想再回到随时害怕失去的状态。他要困住他,不管从哪一方面。“他并没有真正做错什么,自然不会心虚,我想让他留下把柄,不管是出于哪种缘由,在虚构身份这件事上是他理亏。”“我明白了。”坐在充满灯光的房间内,藤川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灵魂契约的感应,两年以来,我每天都开着契约。”第023章古董剩下的两桌客人已经离去,我心虚地瞟了眼金木不敢吱声,调咖啡的师傅见我们这边气氛不对,朗声道:“接八木回家呢?我也好久没看见金木君了。”金木对他笑笑,又转过脸:“来,跟我走。”藤川在我背后悄声:“先听他的。”我朝金木走过去,快到可以谈话的距离时,他把我拉进怀里低头亲吻,我习惯性地挣扎了一下,他有些暴躁地用脚勾过旁边的椅子,把我按在椅子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凑上来,万丈撇过头,藤川愣愣地盯着我们。稍微分开后,金木呢喃:“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吗?”“当初我……”我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我没有想走,真的,那天是意外,我只是想去看一下那棵树,藤川不知道我的意思就推了……唔…”剩下的解释都湮灭在唇舌交缠里,等他停下来时我呼吸都近乎絮乱:“我没骗你,金木。”“那为什么要说自己才穿越过来,不认识我?”“……”因为我想重新开始,我觉得未来的你比较难沟通,不过这种私密的东西能告诉你么?“你还说没骗我?”金木虚起眼眸:“以前也不告诉我自己是中国人。”完了,这次要栽。金木弯弯眼:“锁床上一辈子。”“你还记得吗?”我急中生智:“平等,自由!”金木脸上瞬间没了笑意:“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给过你机会,自己不要的。”干,如此喜怒无常!既然跟他理智谈判没用,我只能走掉智商路线:“不要,我那么喜欢你,锁床上多伤感情啊,我们可以手牵手走遍全东京哦。”“对。”我眼前一亮,又听见他继续道:“你以前也没说过喜欢我。”“……告白是吧?”细细思索,越是在这种着急的时候越想不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偷瞄金木的略微不耐烦的神色,我狠心用上了唯一记得的台湾腔:“金木研,你造吗,我宣你,我的脑,和我的心,我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大声说,我宣你!”“可惜我不信,”金木拉我站起来:“走吧。”我作践自己至此,他也不肯对我好一点。人渣,我要离婚。万丈和藤川先行离开,金木带我回以前住的出租屋,我按了按墙上的开关,还是没电,金木咦了一声:“我才交了水电气。”我试了试水和气,都有:“可能电通得比较晚。”“别管了,来这边。”金木的声音从卧室里传过来,直到我走进卧室之前,我都以为他说锁床上是一个笑话,但在我听到金属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