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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陆风雅骨科年下结婚当天,新郎失踪了……骨科年下季苏言*季燃序于飞接到报案已经两天,对这起失踪案依然毫无头绪,报案人是失踪者的未婚妻,在婚礼当天,新郎失踪了。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年轻人玩的就是闪婚,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有些人一脚栽进坟墓里出不来了,有些人悬崖勒马,所以,逃婚了。小卫翻了翻于飞递过来的档案册,笑道:“于哥,这个案子我也没办法,我觉得你还是去见见当事人,劝劝她得了。”他耸了耸肩,接着道:“于哥,新郎逃婚的事儿,我们也见多了。我们警力有限,要是每一个逃婚的都来报警,岂不是乱套了?有时间来报警倒不如学习一下如何拴住男人的心。”于飞拿着一瓶冰咖啡敲了敲小卫的头:“严肃点,别说笑。”小卫憋嘴表示不满,接过冰咖啡喝了起来。于飞也觉得小卫说得不无道理,准备去劝劝当事人,逃婚闹到警局的确没必要。这种事本就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比让旁人看了笑话来的好。可当于飞见到当事人的时候,他便变卦了。那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穿着青色长裙,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左手微微撑着脸,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在听到于飞的脚步声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是希望的目光,可是,他便被她迷住了。于飞不由得想起来小卫的话,“如何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她已经把他的心拴住了,没有一句话。女人礼貌地站起身,微笑道:“于警官,您好,我是顾珍。”于飞点了点头,有些局促道:“顾小姐,你好。”两人点头示意后便坐了下来,于飞先谈起了自己的看法:“顾小姐,关于这起失踪案……”他正纠结如何说出口时,抬头便看见顾珍眼里含着泪水,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于飞慌乱道:“顾小姐,你哭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顾珍的面前。“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哭了……于警官……您继续……”顾珍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现在的情况,是于飞没有料到的,为了安抚顾珍的情绪,他只好道:“顾小姐,不如你先说……”顾珍眼睛已经哭得通红,她哽咽道:“请您帮我找到季苏言,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季苏言,也就是顾珍的未婚夫。她的肩膀随着抽泣声在颤抖,于飞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甚至连安慰的话都忘了个干净,他沉默了一会儿,回道:“请你放心,我将竭尽全力。”于飞决定帮她调查,或多或少夹杂着私心。这也是这个故事的开始。来到公寓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两点半,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刻钟。季苏言的公寓位于郊区,谈不上偏远,但是从警所来到这里也确实不太方便,正值上班高峰期,所以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让女人久等着实不是绅士所为,于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道:“路上堵车了,抱歉。”顾珍微微一笑:“没关系,于警官。”于飞见她心情好转许多,才放心不少。公寓的安保设施很好,并且绿化环境各方面都还算不错,属于高级小区,可是让人费解的是季苏言的公司位于市中心,然而公寓却选在郊区,于飞实在想不明白。“这儿离季先生的公司似乎有一段距离,季先生没有想过换一个离公司近一点的房子吗?”顾珍解释道:“我也劝过苏言,可他喜欢一个人生活,所以拒绝了公司安排的住宿。”于飞点点头。他随顾珍走进了电梯,只见顾珍按下了十一楼的按键,礼貌地与于飞保持了一段距离。电梯的气氛有些尴尬,顾珍本就不是一个多言之人,若于飞不先开口,顾珍也不会先说些什么。这对破案没有什么好处,于飞既然已经答应顾珍破案,便先把别的心思收了起来,问道:“顾小姐,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能肯定季苏言是失踪而不是逃婚呢?”话音将落,“叮”的声音响起,十一楼到了。顾珍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走出了电梯:“于警官,到了。”“哦,哦。”于飞走了前去。每间公寓都需要指纹加密码才能打开,所以于飞事先与开锁机构联系过,这才顺利地进去。房间装潢整体呈灰白两色,整洁干净到一尘不染,一切都整整有条,有点性冷淡的味道。于飞随口调侃道:“季先生想必是个性冷淡吧,这个风格.......”太太太禁欲了。顾珍淡淡道:“苏言有洁癖,所以房间会打扫好几遍,别人的东西也从来不会碰。”于飞尴尬地点了点头,他扫视了一圈房间,视线被桌子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住了,照片上是一张双人照。正是顾珍和季苏言。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衣,可却向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几分。于飞语言匮乏,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这个男人。于飞心中感叹道:看来顾小姐和季苏言真的是天生一对,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于飞转身问道:“这张照片上的男人是季苏言?长得很帅啊。”顾珍走了过去,轻轻拿起照片:“嗯,很帅吧,他刚来到我们科室的时候好多女孩子都去找他要微信,不过他都拒绝了。”“所以我们科室的女孩都说他高冷,可她们不知道,这家伙其实很温柔很阳光呢。”于飞道:“顾小姐,我相信你和季苏言一定很恩爱,所以才会斩钉截铁地说季苏言是失踪了,那么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季苏言的事情吗?我想这对破案会有很大的帮助。”顾珍愣了一下,同意道:“我和苏言是两年前再次见面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六年前,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应该忘记了。”顾珍说到这里,眼神流露出一丝落寞:“这次他来到我们公司工作,我觉得是命运的安排,所以我就刻意接近他,从朋友慢慢做起,终于成为了恋人。大约是一个月前,我们决定结婚了。但是我觉得我和苏言之间一直有段距离,我看不透他,也不了解他,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他,能和他在一起便足够了。”于飞继续问道:“顾小姐,那你知道季苏言有什么关系密切的朋友吗?或者能够联系到别的亲人吗?”顾珍摇了摇头:“苏言只和我提起过一次他家里的事情。那时,我和苏言谈起请柬的事情,苏言说他父母离婚,所以并不打算发请柬给父母。至于其他的亲人……我就不知道了,我会尽可能联系的,苏言提起他们的时候很悲伤。我从来没有见到他那么悲伤,大概父母离婚是他心里的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