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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倒完酒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开口的时候声音也带了微微的颤意。但当男人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痛快地回了一句“好啊”的时候,她竟又瞬间镇定了下来。心里那股想看对方喝酒,想看他喝醉是什么模样的情绪占了上头。明明滴酒未沾,怎么自个儿也跟着醉了?姜承印喝完酒后,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好了,我喝完了,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宋佚被他的霸气搞得心头一紧,赶紧便道:“主要是问傅之安的事情,结果振哥跟我提起了一个女人。”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姜承印抬手打断。男人手指在酒杯旁的桌上轻敲两下,示意她继续倒酒。“这样,我喝一杯问一个问题,怎么样?”玩这么大吗?宋佚一颗心怦怦直跳,紧张中夹杂着几分兴奋,情绪瞬间就被对方撩拨起来。“好。”说完又将酒杯倒满。姜承印又喝一杯,宋佚便接着谈那个女人:“振哥告诉我,傅之安之前有一个女助理,当时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一回在剧组傅之安背着人打了那女助理一巴掌,正巧被杨清月撞见。后来她就一直拿这个事儿要挟傅之安。”当红明星掌掴小助理,传出去傅之安的形象必定受损。姜承印点点头:“有说这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事?”“事儿肯定有,但振哥没细说,听起来似乎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细节。总之打脸事件发生后没多久,那个助理便失踪了。临走前还偷了不少东西,包括傅之安当时常戴的一只名表,还有很多现金奢侈品之类的。”姜承印原本在喝酒,听到这话酒杯停在嘴边半天没说话。宋佚见状便问:“怎么了,你是不想到了什么?”“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在剧组帮我盯着傅之安吗?”宋佚摇摇头。“当年我去美迪门岛找我父亲,除了黑市找到了他的手表等随身物品外,还找到一只名表。按上面的编号查到的购买人便是傅之安。加上查到那段时间傅之安确实去过那个岛,所以我怀疑他与我父亲的失踪案有关。如今听你一提,或许事情不像我想的那样。”那只表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助理带去的岛上,而傅之安之所以去那个岛,很可能跟他的助理有关。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振哥没有细说,但姜承印也能猜到一二。男女之间除了和感情有关的事情,便也没什么更大的事情。傅之安在东西失窃后没有选择报警而是自己亲自去找人,便足以说明他和那个女助理关系匪浅。振哥不还开玩笑说傅之安想跟人结婚嘛。宋佚听了他的分析后有些失神:“所以你认为傅之安和宁宁之间产生了感情,后来宁宁卷款跑路,傅之安便亲自去抓人?”“你说什么,宁宁?”“是啊,振哥说那个女生叫宁宁。说起来那天我会撞见他也是因为他一时眼花,把我看成了那个宁宁,还觉得很惊奇。你还记得吗我跟傅之安第一次在发布会的酒店见面,他当时见到我就跟见了鬼似的。你说会不会……”姜承印拿过她手里的酒瓶,给自己连倒了三杯酒,一口气喝完后才接着宋佚的话茬说下去:“你跟那个宁宁,可能眉眼间有几分相似。”宋佚见他酒喝得凶,赶紧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点东西,一会儿该醉了。”“醉了不好吗?”宋佚对上他的双眼,只觉得那双眼里满是桃花,勾得她心思飘浮。刚才那话正中她的心事,她这会儿既盼着对方醉又害怕他会醉。害怕他醉后会做出什么令人不安的举动,可又隐隐对那些举动产生了期盼感。这么又当又立,宋佚觉得自己当真婊得厉害。好在姜承印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撩她,只是又问:“那个宁宁全名叫什么?”“不知道,振哥不肯说。也可能是醉糊涂了没想起来,毕竟过了好几年,一个小助理的名字想不起来也正常。不过杨清月的死他倒是记得很清楚。”姜承印的视线在宋佚的侧脸上停留了片刻,没再纠结宁宁这个话题,顺着她的话头谈到了杨清月被杀案。这案子的真凶是邵伟铭毋庸置疑,他的助理徐杰算是帮凶。傅之安则是典型的受害者。徐杰在审讯中已经承认,当初在剧组袭击傅之安的人就是他。“振哥说是因为一条丝巾。傅之安有一条H家限量版的丝巾,那一阵一直找不到,后来杨清月死后警方搜查房间,在玄关处的柜子下面翻了出来。当时因为傅之安不在酒店,警方就找到了他问了丝巾的事情。他就承认那是傅之安的。可后来他才知道,那条丝巾居然是邵伟铭的。据说这一批限量版的丝巾每一条都有细节上有小小的不同,振哥不太清楚其中的细节所以搞错了。”振哥虽然不清楚,但身为丝巾的主人傅之安肯定能认出其中的差别。他后来在与邵伟铭的接触中应该是发现了丝巾的真相,又联系到自己突然遇袭,因此想明白了一切,反过来以此要挟行凶者。“难怪那次我去医院探病,他当时会跟我说那样的话。”“你没看到任何东西是好事儿。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要是像我这样……”宋佚的思绪从那天在普宁的特别病房,慢慢地又飘到了更早之前。那是杨清月刚死没几天的事情,某天清晨她正在剧组和傅之安对戏,徐杰过来给她量衣服尺寸。当时她只注意到这位助理有点紧张,却忽略了他随身带来的那个包上,正缠着一条丝巾。那天也是警方再次来找傅之安问话的那天,助理阿洪过来通知他警方来了的时候,徐杰也在现场。而就在那天晚上,傅之安遇袭差点没命。那天他们几个分开后,徐杰或是邵伟铭肯定发现了丝巾的问题,才会急吼吼痛下杀手。姜承印抿着杯中的酒,眉头紧蹙:“若是我们能早点注意到,徐杰和邵伟铭曾用过同一条丝巾,或许就可以更早地发现他俩的关系。”那样的话,后面的生死时速追逐战也就不会发生了。可若不发生,他又怎么骗宋佚和自己恋爱呢。想到这里姜承印的嘴角又忍不住露出了一点弧度。宋佚满心都在案子上,没有注意到他嘴角浮起的笑容。她趴在桌子上,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邵伟铭是因为第一次作案比较紧张,所以才把丝巾落在了房间里?”“或许你可以这么想,邵伟铭一开始只打算用丝巾将杨清月勒死,但在解下丝巾后发现长度欠缺,可能不方便他作案。于是改用重物,在这个过程中就像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