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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圈大佬陪/睡上/位之类的耸动标题。宋佚是想红,可她不想黑红。一旦有了那样的绯闻,以后想翻身就难了。无论你付出什么样的努力,别人都会以为你不过是用身体换来的。头可断血可流,这点骨气她还有。于是宋佚鼓足勇气和姜承印商量。对方不置可否,只双手抱胸站在柜子边,目光沉静。活着……其实也挺好的。宋佚心头打了个哆嗦,自己先把这个提议给否决了。“好像小了点,你应该不太钻得进去。”姜承印点点头,一副大度不与她计较的样子,仿佛真的只是因为柜子太小才没有屈尊降贵往里钻。宋佚正要将柜门关上,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是顾明明和她的jiejie淘的吵闹声。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会儿门口热闹得跟开养鸭场似的。她们一面敲门一边叫着宋佚的名字,语气时而婉转时而放纵,尤其是顾明明的笑声,尖锐又刺耳。宋佚一早就将门落锁,所以她们暂时打不开那扇门。但她也不能跟姜承印永远待在这间房里。看顾明明几人的架势,今晚不等到她出门,似乎是不会走了。宋佚愁白了头。窗外一阵夜风吹来,吹起了那薄纱般的窗帘,在宋佚的眼前飘舞。她迅速反应过来,直接冲到窗边,拉开窗子探头往下瞧。外面一片漆黑,只余花园里零星的路灯照着浓重的夜色。树木花草与亭台轩榭隐没在黑暗中,只能依稀看到一丝轮廓。因为光线不足,宋佚看不到地面究竟离窗台有多远。但这里是三楼,想来总是近不了。她扭头看一眼朝自己走来的姜承印,抿着唇盘算片刻,轻声道:“您……身手好吗?”“身手再好,也不能从三楼直接跳下去。”宋佚赞同地点点头。她这要求确实唐突了。“要不咱们扯下窗帘做个绳索吧。”宋佚边说边去扯那纱帘,“我看过一档节目,节目里说火灾逃生的时候,三楼以下可以使用逃生绳索。咱们这儿正好是三楼……”话音刚落,手里薄而透的纱帘“呲”地一声,被她生生扯出一个破洞来。宋佚一脸绝望的表情望着姜承印,满眼都写着“你家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窗帘质量这么差”的疑问。姜承印冲她笑笑,随意耸耸肩。本就是装饰性的帘子,经不起她辣手摧残。敲门声越来越响,那几个女人也愈加吵闹,姜承印转头盯着厚重的门板拢眉沉思。他当然知道宋佚的顾虑。可能的话他也不希望被人捉/jian似的对待。他跟宋佚的事情,还轮不上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想到这里他目光一沉,身上透出一股肃杀的气息。开口时,声音沉冷。“这样……”“要不我下去吧。”宋佚却截了他的话头,迅速道,“我多少有点经验。反正咱俩只要不在一个屋子里待着,她们也没什么可说道的。”她边说边将脑袋探出窗外,这一回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姜承印只觉得要是有一阵风的话,她立马就会起飞的样子。太危险了。宋佚却专心研究窗框,想找出一个着力点来。冷不防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揽了回来。宋佚只觉自己突然两脚腾空,紧接着人便转了个圈儿,随即后背一凉,被姜承印整个人摁在了墙上。“不要命了。”“不是,我就是想试试,你放心我受过专业的训练。”组里的武术指导成天拿她开刀,为了那几条吊威亚的戏,宋佚常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时间久了,动作倒也有模有样。只是姜承印却笑得不屑:“少了你们王导给你拉了那几根钢丝,你从这儿下去跟往下扔个鸡蛋基本没差别。”他说这话时脸上还带了一丝浅笑,宋佚甚至觉得自己能听到鸡蛋落地时“啪”的那声响,整个人不免瑟缩了下。“那……要怎么办?”再这么下去,顾明明几个就该把门拍烂了。她们手不疼吗?姜承印看宋佚一副心虚的样子直觉好笑。这事儿在他这里或许不算事儿,但对宋佚而言似乎很要命。于是他伸出手来,拍拍面前矮了一大截的头顶,指了指那个柜子:“你先进去。”“然后呢?”姜承印没有立马回答,只是把宋佚拉到柜边,看着她弯腰钻进去。然后他将柜门一关。这柜子缩在角落里,屋子里光线不甚明亮,从门口往里看,根本看不见柜子里躲的人。他隔着柜门叮嘱宋佚:“别出声,等我发你消息。”说完他转身走到房门口,不打一声招呼直接就拉开了琴房的门。门口顾明明拍了半天门,手都快拍肿了,嗓子也有点疼。正想刺宋佚几句发泄一下,没成想门突然开了。她那拍门的手一时停不下来,差点一巴掌呼在来人脸上。但姜承印出手很快,瞬间攥住她的手腕,紧接着脸色便沉了下来。走廊里众人只觉身上一冷,周身的空气平白无故降低了几度似的。顾明明更是诧异,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直到手腕处传来锥心的疼痛,她才想起来要说点什么。但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推了出去,幸好身后几个姐妹扶住了她,要不然她非摔个屁股蹲不可。顾明明揉着酸痛的腕子,震惊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她刚才只看到宋佚一个人,并不知道原来和她在一个房里的男人就是姜承印。她们本就是随便走走,遇见宋佚后直觉这里头有鬼,才在门口徘徊不走。原以为能是条花边新闻,想不到竟是惊天秘闻。这瓜大得她根本吞不下,甚至也不敢吞。和顾明明在一起的另一个女生不认得姜承印,见对方神色不善还壮着胆子问了句:“你、你是谁?”姜承印视线扫过几个女人,淡淡道:“这房子的主人。”顾明明吓得扯了小姐妹一下,赶紧打圆场:“对不起姜先生,我们不知道你在里面。”“现在知道了。”声音愈发地冷,冻得人牙齿直想打颤。顾明明等人忙不迭点头:“知、知道了。”说完就要走,又被姜承印叫住。“当初与你们王导谈的出借事宜,只包括楼下朝南一片的偏厅,别的地方不在其中。若王导不清楚合同事宜,我可以叫律师再给她解释一遍。”顾明明等人吓得脸色发白,就差给他跪下了。几个人眼泪汪汪不住求饶,再三保证以后再不敢乱走,随即争先恐后往楼下跑,很快便跑得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