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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运气不好就被人抓了,然后清蒸、红烧、爆炒、炖汤、泡酒......光想一想,花小曼就满脸泪痕。忽见李鲤哀怨地看着敖宗秀的房门,刚刚两人诡异的对话顿时再次浮上花小曼心头,求生本能促使花小曼顿生一计,豪迈地一扯衣袖,露出小半边肩膀,倚靠在笼子边,声音柔柔地喊道:“龙神大人......”李鲤一回头,惊叹地哇了一声。第22章成亲花小曼不愧是蛇妖,那身段、那腰肢、那脖颈,恍如无骨、柔软异常,斜坐在笼子边,两只脚相互勾着,上半身却又极尽妩媚姿态,勾勒出一条水般的柔婉曲线,肤色在月光下如玉如瓷。“龙神大人。”花小曼见有效,又再接再厉地婉转喊道,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做招摇的姿势。李鲤果然就被招过去了,双眼发光,问道:“你是倚翠楼的吧?”“啊?”花小曼还没得意多久,就被李鲤问懵了。李鲤兴致勃勃地说:“我每次看倚翠楼里好多人都像你一样喊我。”花小曼听不明白,索性尴尬地一笑而过,媚眼如丝道:“小妖刚刚无意间听到您和那位龙神大人似乎有什么矛盾?”李鲤也气,正准备说又焉了,“算了,不能说,说了他又要生气。”花小曼咯咯地笑:“既然那位龙神不承你的好意,夜晚又多寂寞,不如让小妖来服侍你吧。”李鲤困惑:“服侍?怎么服侍?”花小曼登时红了脸,半真半假地嗔道:“亲啊搂啊抱啊,都随大人......讨厌,非让人说得这么明白。”李鲤来了意思:“和你亲也有用吗?”花小曼一怔,迟疑地说:“有用吧......这亲谁不是亲?”“可你又不是龙。”李鲤说。花小曼就梨花带雨地说:“小妖自知身份下贱,配不上龙神大人,也不曾奢望什么名分,只求能陪在大人左右,大人什么时候需要了尽管叫小妖。那位龙神大人虽好,可他不应你,又有什么用?那位龙神大人给你亲一次,小妖就能给你亲一百次一千次,甚至......虽然比不上龙神,但也聊胜于无,稍稍排遣寂寞嘛。”李鲤挠了挠头,居然觉得花小曼说得还挺有道理,尤其现在无事可做来转移注意力了,脸愈发疼得厉害。敖宗秀是大骗子,指望他是没指望头了。“那你先试试?”李鲤说着闭上了眼睛。花小曼简直喜出望外,没想到龙神这么快就上钩了,当即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羞耻,反正蛇性本yin,向来不顾忌交合对象是男是女,更何况这位还是龙神,说起来是他占了大大的便宜才对。花小曼支起上身,朝李鲤凑过去,心想着要好好发挥,让龙神觉得舒服了,离不开他才好。“您......您别躲啊。”花小曼哀婉地道。李鲤说:“我没躲啊。”睁开眼一看,确实身子朝后躲了一点。花小曼被关在笼子里,只敢把上半身探出来,怎么也够不着李鲤。李鲤纳闷,虽然闭上眼睛后完全没有敖宗秀让他闭眼睛时的开心,甚至在感觉到花小曼靠近时有一点点地不太适应,但他为了脸不疼就克服了,怎么身子就下意识地朝后躲了呢?“再试一次吧。”李鲤说,这回坐定了,决计动也不动。“那我来了啊。”花小曼妩媚一笑,不知怎的,就让李鲤头皮发麻,生出一股子的抗拒排斥来。渐渐的,花小曼身上的蛇腥和香粉味道混合着往李鲤鼻尖扑。水里的神或物,多多少少都带着淡腥味,并不难闻,是清新的、冷峻的。只是没闻过的第一次闻可能不习惯,水里的生物他们自己就更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有些身上味道浓的,在他们看来更有魅力。李鲤也习惯了那气味,可他忍不住就是想,敖宗秀身上就没这股子味道,嗅着敖宗秀,就像是嗅着鲜花、仙草上的露珠,嗅着开春第一缕流下的雪溪水越这么想,李鲤就是越不得劲。睁开了眼,李鲤说:“算了......”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拎着后衣领给挪开了。头一转,是敖宗秀气冲冲的脸:“你们干什么呢!”刀一般的眼神就刮向搔首弄姿的花小曼。花小曼急忙忙往笼子里缩,并立即推卸责任:“是龙神大人说试一下的!”敖宗秀把怒气撒向了李鲤,把他推到了房间里,劈头盖脸就是责骂:“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和别人亲!”李鲤先前还想着敖宗秀挺好的,眨次眼的功夫就逮着他发火,不太高兴地说:“我脸疼。”“你脸疼你亲他有什么用!”李鲤如实说道:“他说你给我亲一次,他就能给我亲一百次一千次,再说了,我也没让他......”敖宗秀气得打转,截断了李鲤的话头:“他亲一万次都没用!”“那你又不给我亲。”李鲤瞪着一双无辜纯洁的大眼睛看他。看得敖宗秀心中一股火烧起来,却又不知道该烧向哪里,反倒把自己憋得够呛。敖宗秀气急败坏地说:“那能是随便就亲的吗?你看到陈落雁和阮青梅没?像她们那样成了亲的才可以亲!”这话非但没让李鲤沮丧,一双眼倒像是入了夜的星星,眨地一下就亮了:“那我们成亲啊!”敖宗秀愣了一下,心中的火就烧到了耳后根,烧得通红,还有不断蔓延的趋势。“你开什么玩笑。”气势一下子弱了许多。李鲤诚恳地说:“我没开玩笑,是说真的。我们不能成亲吗?”“也不是不能......”支吾了会,陡然醒悟自己被带进坑的敖宗秀又跳起脚来,色厉内荏地说:“不行,就是不行”李鲤耷拉了脑袋:“唉。”李鲤难过得真情实感,却让敖宗秀莫名地不开心,甚至恼火。什么要亲吻、要成亲,都只是为了他的龙涎。敖宗秀就要走,开门时感到李鲤留恋的目光像是潮水一样涌在自己身上。敖宗秀的手一僵,跺了跺脚,眼眶居然无预兆地红了。也不知道到底在难过什么。敖宗秀转过身,又踏步走到李鲤面前。李鲤喜笑颜开了一会儿,觉得老是不说话的敖宗秀有点奇怪,就去摸他的眼睛:“你这儿怎么了?”敖宗秀攥住李鲤的手,另一只手去就李鲤的肩背,李鲤要说话,却被敖宗秀拿嘴唇挡住。李鲤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温热的触感即刻间就恍惚遍布了全身,仿佛脚不着地的悬空着,没了重心,摇摇晃晃,却很安心。这一次远比上一次半晕厥的感受来得鲜明直接,汹涌澎湃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