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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哭起来。李鲤一直站在巷口听人说话,果见土匪改邪归正了,动作还这么快速利落,很是满意。李鲤兴冲冲地回去,准备告诉敖宗秀,到了后院,却见原先埋猪头那地方的小嫩芽居然长大了,已经有小腿高,顶上抽了两片青绿的叶子,还挺可爱的李鲤蹲下来摸了一会儿,喊:“宗九太子,你这变得是花是草还是树啊?”敖宗秀挺无奈地走出房间:“不是我变的。”“不是你变得能长这么快?”李鲤不信,径直出了后院的小门,去河里打了点水回来浇小苗。第二天就见那苗窜到人的腰部了,能隐约看出是棵树,出了树干的形状。傍晚时,龙王庙的小巷子外,有人来回徘徊,神色犹豫,最终还是没敢进去,随便拉了个人路人给他几文钱,把一包东西送进龙王庙功德箱里。被拉住的人惊讶:“这里还有龙王庙?”为了几文钱,还是着腿走了几步,果见一道小门墙写着“龙王庙”三个字,进了殿,就把包裹放在功德箱上。出来跟委托方说了,委托方这才舒心一笑:“谢谢,希望龙王爷不要怪罪我了。”这人觉得奇怪,走了些许时候,忽然想起来,刚刚那人不就是孙家公子吗!传闻他自己说被龙王爷救了,看来他是铁了心信这个啊。李鲤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打开包裹,里面居然是几锭黄金,还有一封信,说是这笔薄资是供奉来修葺庙宇、以弥补罪过的。李鲤朝敖宗秀挥挥信:“他本性不坏嘛。”但李鲤觉得这庙宇很好了,用不着修葺,就把黄金和功德箱里之前陈二小姐供奉的银子拿出来,打算送给遇邱山土匪做启动资金,买点树种、菜苗什么的。但在这之前,李鲤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李鲤拉住敖宗秀,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敖宗秀听了个大糊涂。李鲤说:“这几日龙王庙都没有人来祭拜,甚至都没多少人记得这里还有个龙王庙,过巷而不入。”敖宗秀:“这就是你蹲了一天巷口的领悟?”李鲤凝重地点头:“我要去邻居家观摩学习,他们的客人特别多。”“哦。”敖宗秀不感兴趣地往自个房间走,“才几个人就折腾成这样,人少点才好呢——等等,你要去哪个邻居家?”一转身,李鲤已经不见了。“什么本事都没有,跑得倒挺快!”敖宗秀埋怨道,也立即追了出去。华灯初上,倚翠楼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花红柳绿的姑娘们站在二楼、三楼凭栏挥着手绢,随着一阵阵香风传来她们的娇俏魅语:“公子,进来玩呗。”敖宗秀有心想用法力看看李鲤在哪里,又怕看见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只好硬着头皮往倚翠楼里走。第13章招牌敖宗秀起初隐身在倚翠楼皱眉找了一圈,没找到李鲤,许多房间倒是没进去看过,但他也不敢随便进去。接着便悄无声息地露出身形,拉住楼内大堂处像是个管事的中年男子问道:“你这有没有来过一个长得挺好看就是总是木着脸的男人?”中年男愣了一愣,看眼前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长得天姿绝色、气度雍贵,估计走在路上女人抛的手绢都能让他家开个布庄,没事来妓院花什么钱。又想,遇邱城什么时候有了这号人物。这会儿,来回经过的人,无论是来嫖的还是被嫖的,目光都钉在敖宗秀身上挪不动了。敖宗秀见他发愣,只好又问了一遍中年男这才如梦方醒,喃喃问:“我们这来的最多的就是男人了,至于挺好看......是多好看?”敖宗秀换了个措辞:“很好看吧。”“和你比呢?”敖宗秀想了想,勉强道:“只比我差一点点。”“哦,那没见过。”中年男人答得果断,要是有那样一位男子出现,绝不可能躲过如狼似虎的众多眼睛。敖宗秀没办法,只好大喊:“李鲤,李鲤!”一时间楼上楼下唉唉应答声不停,有丽丽、莉莉、离离,还有历历。敖宗秀一眼看过去,十分扫兴,心想这么大的动静李鲤也该听见了,或许不在这里,就往门外走。楼内女子大失所望,几个叫丽丽的更是捶胸跺足。敖宗秀才出倚翠楼,就看见李鲤正好从绿水赌坊出来。敖宗秀没好气地说:“怎么都不打声招呼就跑。”李鲤觉得挺无辜:“我打了啊。”敖宗秀强行无视,又问:“观摩到什么了吗?”说到这,李鲤只有叹气:“没有。”敖宗秀笑得挺幸灾乐祸:“怎么?”李鲤说:“我进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许多人围成圈,冲几个小东西大呼小叫,都没人理我。我就问那个摇小东西的人,为什么有的小东西里有水,有的没有,有什么窍门吗?我还想能不能用到龙王庙里,他不肯告诉我就算了,还说我瞎说。我从不说谎的,就把小东西掰开给他看,明明有银灿灿的水。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来玩的人和他们就打起来了。”“哈哈哈哈。”敖宗秀捧腹大笑。李鲤瞪着他,问道:“你到倚翠楼去了?”敖宗秀立马不笑了。李鲤说:“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啊?你给我说说。”“不说。”“那我自己去看。”“不准!”敖宗秀一把拉住李鲤,支吾道:“里面没什么好玩的。”李鲤怀疑地看着敖宗秀:“你骗我,肯定很好玩,你不让我去,你自己一个人偷偷去。”敖宗秀恨不得敲李鲤几个暴栗。倚翠楼的中年男子纳闷敖宗秀那样丰神俊秀的男子怎么会跑妓院找人,找的还是一个可与他并肩而论的人,出于好奇,就跟了出去。看到李鲤,心叹,很好看、木着脸果然都半分不假。又看到那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摩擦,中年男子以他丰富的人生阅历,企图去理解,居然很快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中年男子一喜,上前问候:“这位公子是想到倚翠楼来吗?”李鲤看了他一眼,说:“是啊。”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再问:“敢问公子来倚翠楼是找乐子的还是......”李鲤严肃道:“我是来学习怎么让更多人找我的。”“啊。”中年男子兴奋地拍手,和他想的半分不差,这两人是遇邱城的生面孔,但为什么这么的矜贵大人物到这穷乡僻壤来?想必是家道崩殂,流落至此了。他见过太多世家小姐、公子,吃不了落差太大的苦,又留恋往日荣光,最后无奈沦落青楼的。显然那个木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