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的确不错,也确实如几位先生所言的那般天赋出众。”

先时她还不信,只以为那些人是说客套话,毕竟一个不到三周岁的小孩子,再天赋异禀,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她活了这般岁月,也不是没见过天资不凡的孩子,可自律性极强,或是智商比拟爱因斯坦的还真没见过。

她这儿子虽然在智力上稍有不及那等顶尖天才人物,可也算个小神童了,早慧得很。

元宵气哼哼地瞧她一眼,迈着小短腿儿,腆着肚皮背着手就往前走,这模样好生讨人喜欢!

“今儿给你做了虾饺,里面放了猪rou茸和一整个儿的鲜海虾,更有几粒儿春笋和香菇并上一点点葱花提味,其中还放了不少的鸡汤提鲜,真的是鲜得不得了!”

“母后知你最爱这一口,特命人蒸了好几屉,由着你吃!”

元宵这厢嘴角才翘了起来,心情颇好。

“还有你喜欢的桃汁,山楂乌梅柠檬汁,也都备好了,快去洗漱更衣,出来用膳!”

她刚说完,小人儿就“蹬蹬蹬”地回了自己的屋子,郗齐光嘴角噙着笑意,也回去更衣。

许是正在长身体,亦或是饭菜合口,这小子吃东西也比往日吃得多吃得香,自己便用完了一屉虾饺。

随便喝了两口汤,饭毕,便叫人将剩下的桃汁搬到了自己的寝宫,美滋滋地享用着。

直叫郗齐光哭笑不得。

“睡前喝这许多果饮,也不怕小便失禁!你们可看着他一些,给他准备好干爽的衣裳被褥,我瞧着啊,一会儿必是会有那一遭!”

果真,元宵不顾劝阻,大敞大合地喝了那许多果汁,临醒之际,觉得身下湿漉漉的,登时一个激灵。

偏他自尊心强,已是有了羞耻心,便耻于此事,冷着脸勒令那些宫人不得开口告知。

第95章

再者凤仪宫,什么事情能够躲过郗齐光的耳目?何况是早就料到的事情?

屋内,郗齐光正和浣春几个取笑他,“好在是人走了,我真是憋了一道,都没敢笑出来,生怕惹了他恼我!”

“才不到三岁,竟已是如此在意这等事情了还知道毁尸灭迹,倒真像是本宫三哥哥小时候了。”

郗三与她一胎双生,两人之间的情分自是非比寻常,小时候,纵是她不愿,郗三也是日日缠磨着她。

小时候他们两个多是睡在一起的,郗三尿了床,就会偷偷把自己衣裳全换了,把她挪到床铺湿处,若非她衣裳里面还是干的,她还真信了是自己失禁。

几人一齐笑出了声。

没过几日,又去探望上皇与皇太后,将此事当作笑话,悄悄地讲给了她听,引得皇太后笑得肚子疼。

虽这事儿没传出去,可元宵也感觉到那段时日,上阳宫的部分人看他的眼神都奇怪得很。

***

“秀女名单给本宫瞧瞧?”

便有人递上了一个册子。

郗齐光翻开,便见到上面由着家世高低,记载了各个秀女的年龄、籍贯,父母姓甚名谁,官居几品,嫡庶之别,相貌体态特点,只一打眼,她便道:“这届秀女倒是有几个很能拿得出手的,本宫记得,有几家已是上了折子,自请婚配吧?”

“是呢!两广总督和大人有一子一女,皆爱若珍宝,就这么两脉子息,可舍不得送入宫,他远在千里,后宫又是波涛诡谲,便是皇上有所顾忌,人心杂乱,又如何护得住?”

“还不如就此撂了牌子,找个如意郎君,依着和大人的威势,谁敢造次不成?她这样的家世,就算是不入宫,做个王妃也是使得的,可人家到底有选择,也不愿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

见郗齐光淡淡扫了她一眼,湄秋才自觉失言,连忙闭嘴。

“还有一个就是青州刺史,那是一个清廉有为的好官儿,青州苦寒,在经济上,属最差的几个州郡之一,偏他到了那儿,大兴改革,眼见青州百姓的日子逐渐好转了。”

“既是递了折子,皇上也是允准了,那到时就令她们回去自行嫁娶吧,只这青州刺史为人,令人钦佩,本宫常闻他每年只少少的收取一些冰炭敬,也不逢人便索贿,端的是清正!”

“且他寒门出身,家资不丰,虽膝下只有嫡妻所出的两儿两女,怕是在儿女亲事上也艰难,这样,你们去准备出两份像样的礼,届时那刘姑娘出宫,便送予她及她的兄弟姊妹,权当日后婚礼的贺礼了。”

她身为皇后,自然也要时常注意朝中动向,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实质上这句话对于大晋皇后来说,和屁话没什么两样。

若后宫不得干政,为何皇后要配合皇帝前朝的风向?又为何要赐下独属于皇后的中宫笺表?

何况这话是前朝流传下来的,本朝开国皇帝并未言明。

建昭帝时常与她议论朝政,多多少少就提到了这位刘大人,对其颇为欣赏赞誉,她自然也要紧跟着他的步伐。

“也不必太过贵重,一份中,要有十二对儿寓意好的簪子,或累丝,或嵌宝或玉石翡翠都可,再十二对儿镯子,或金或玉或珊瑚,尽管挑着喜庆吉祥的来,两套头面,但只一点,别拿些做工粗糙笨笨重重的糊弄人,至于布料,就随便赏个十来二十来匹好的云锦蜀锦潞绸就成,本宫也不求他们如何感激,毕竟这是顺着皇上心意赐下的。”

揉揉太阳xue,“这一次参选的秀女,不过一千人,倒比往年少了许多,按着比例来说,储秀宫是尽够住了,一人一间怕是不够,但至少不需要一个屋子放置四张床了。”

每三年一次,也是够糟心的。

游夏在旁边,犹犹豫豫道:“对了,殿下,上个月月底,便是两日前,上皇染了时症,刚刚染上的时候,倒没见有什么大碍,可谁知今儿中午,一下子就病倒了,病容憔悴。”

“今儿于嬷嬷去了上阳宫拜见皇太后,是皇太后身边的花嬷嬷同她说的。”

郗齐光凝眉忖度,“上皇早前尚为皇帝时,便勤政爱民,宵衣旰食,日夜不缀地处理政事,平复边疆胡人之乱,大肆修筑长江黄河堤坝,平定藩王之乱,攘除内弊,以致身体留下暗疾,早早退位。”

她长叹气道:“养了这三年,好容易身体好转了些,一场时症,倒叫所有的病症都发作了出来。”

看了眼天色,“也罢,今日天色已晚,倒不好去上阳宫打搅,你去请皇太后的安,问问上皇病情如何,再送去一些滋补的药材,和食材,他们是不缺这些东西,但多少是心意。”

说罢挥挥手,“去吧,去看看,瞧一眼,也好叫本宫心中有个底。”

游夏依言退下,拿了钥匙,便去库房收拾东西。

忽的,又被郗齐光叫住,“欸?对了,本宫记得,本宫库房内还有一只一百二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