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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公子!甚至为了他曾磕到湖边石子,被人捡走,还失去部分记忆!他抱着白九川,下到客栈后院轿中,被抬回东宫。将白九川呈一大字绑起来,坐到她旁边,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匕首的刃压在白九川的颈上动脉,危险地顺胳膊走向,到她的右手腕。他轻轻一挑,那手腕上的筋便断掉。鲜血喷涌而出,预先备好的药/粉撒上去。恰好此时,白九川的药效过去,剧烈的疼痛使她迅速清醒过来!她瞪大了眼珠子,将唇咬破,忍住,只低低咽呜几声。她的额上发间都是冷汗,黑幽幽的瞳孔直直盯着容渊,容渊一阵没由得心慌。他镇定下来,放下药瓶,冷道:“总算醒了!”“你——”白九川疼得变了音,便见着容渊手里的匕首又挪到了她的右脚!“不——”容渊没有轻易再挑下去,而是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么?”白九川大气不敢喘一口。见眼前的人忽然伏下身,在自己眼皮上,虔诚地亲吻了一口。右手腕还在火辣辣地疼着,白九川不敢相信地望着容渊。她不是没遇过这人不正常的模样。只是没遇过这人这样不正常!白九川陌生的目光刺激容渊笑了一笑,他越笑越是开怀,最后状若癫狂,他前仰后合地,又逐渐停下来,揩了揩眼角的泪。“我还有事,过会儿再来与你好好谈。”他匆匆离去,背影仍旧孤拔可怜,在这一刻,却没再激起白九川那更加可怜的怜惜。白九川左右晃了晃,猜这地方大概是东宫的主殿。容渊一去不回,白九川在躺在床上,静静思忖脱身之法。容渊看来已能独当一面,她这个情况,再在这儿留下去便没有意思了。“吱呀——”殿门被轻声推开。白九川以为是容渊回来了,一望,却没想到竟是柳绍!他步履匆忙,原本哀戚的神色见到白九川这样更甚,世人称道的白面将军难得眼里包了一包泪,冲将上前,抽/出佩剑,“唰唰唰唰”四声,白九川周身的铁链子便被砍断!他扯住白九川的左手:“快随我走!”白九川有些犹豫。右手一痛,她点点头,边迅速穿上靴子边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会突然好心,过来救她?柳绍不敢看她。用手背摸了摸眼睛:“良心发现了!别说了!快随我走!”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被发现真相后,容娴在他脚下苟且求饶的恶心姿态,也永远忘不了,那一夜夜东宫席上的颠龙倒凤。事已至此,也只有先救出白九川再说。至于其他的,他嘴里泛苦。事已至此,错了便错了罢。既然白九川不知道,就不知道罢。若她还愿要他,他就跟在她身边。若她不愿要他,那他救出她,便一死了之,也算死个干净。“好!”白九川道:“走!”“你们要走?”殿门猛地开了,容渊冷着脸站在外头。他着的白色锦袍被风扬起边角,更显得这深秋的萧瑟。“孤倒要看看,你们能往哪里走!”他拍拍手,宫中精兵瞬间将这东宫团团围起。他的目光在白九川身上流连过,最终落到柳绍身上。“柳将军。”他笑了笑:“犯上作乱,罪该万死。今看你可怜,便赐你个全尸。来人,拉下去,杖毙!”柳绍握着自己的手抖了抖。白九川下意识蹙眉。不论情深与否,一个特地来救你的人要为你死了这份心情总是不好的。她将柳绍护在身后。柳绍看她的后脑一眼,目光复杂。容渊道:“白教主这是什么意思?”白九川道:“放我们走。”“痴心妄想!”容渊给禁卫军统领比了个手势,便凝掌向白九川攻去!实际上白九川的武功登峰造极。只是之前被挑断右手,这是对战的又是容渊,真正实力发挥不到十之一二。正应付着,就见那些个禁卫军一个个窜进来,直直向柳绍攻去!白九川眸光一暗,右掌的力气突然大了两分!容渊竟没有躲避,直直用胸膛接下来那掌!“容渊!”白九川连忙收回手,运内力飞到容渊身边。容渊吐出一口鲜血:“虚情假意!”白九川道:“你没事儿罢!”容渊冷冷瞥她一眼,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猛然击向她的后脑!白九川重新晕在容渊怀里,那边儿,柳绍也双拳难敌四手被俘,容渊道:“拉下去,杖毙。”柳绍此刻已是鼻青脸肿,遍体鳞伤。他自知回天乏术,已不能再带白九川走。他看出容渊看白九川时眼里的情意,挣扎道:“她会对你好。你好好待她——”话没说完,已被禁卫军拉了下去。柳绍很扛打。铁做的棍子,第二棍才失去呼吸,走得不算痛苦。容渊听着那一声惨叫,在一片狼藉之中,抱着白九川,面无表情地,流下一滴泪。白九川再醒来不知何年何月,恍惚地眯了眯眸子,她动了动肩膀,一个头颅正靠在那儿睡着。她侧头,容渊。他这样蜷曲着睡按理说是十分不舒坦的姿势。偏偏他睡得十分心甘情愿。他似乎已经很累了,白九川方才那算得上是极大的一动,也没有将他惊醒。白九川叹口气,没有再动。她重新被锁上,柳绍此刻怕也是凶多吉少。她盯着容渊,看他俊秀的鼻梁,看他苍白的唇色,看他突出的喉结。这人真是。她在心底叹一声。容渊的唇抿了抿,是要醒的先兆。她待他完全睁开眼睛,才斟酌道:“容渊,柳绍如何了?”“死了。”容渊低低道。他本能地不去看白九川的神情,也挡不住自己心中难受。大滴的温泪流进白九川的脖颈。她愣了愣。好一阵儿,容渊才抬起头,拿一双通红的眼眶盯着她:“她就那么好?”白九川在这时才灵光一闪,如梦方醒。她皱着眉:“你心悦我?”若是心悦她,又误会了一些事,按着男子的小心思,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