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男主快躺下2在线阅读 - 女鬼2

女鬼2

    正想一亲芳泽,却感觉胳膊传来一阵剧痛,脸上怒气乍现还带着隐隐的恐惧,他的隔壁竟然硬生生的被拽了下来!

楚歌手里拿着一节粗壮的胳膊还有些懵,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这么牛!半晌反应过来还有些怕,一把将那胳膊扔远了,但是这个动作在众鬼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挑衅,更何况是向来被人惧怕的大壮,自然抹不开这个面子,浑身戾气暴涨,月色都弥漫着一股寒气,

“竟敢伤我!老子今天就让你……啊!!”

话音未落,健壮的身影却瞬间灰飞烟灭。

众鬼:……好恐怖!

楚歌:……发生了什么?我就是抬了抬手!

看着大壮消散的地方,众鬼中又几道女子抽泣的声音,声音凄惨,小儿止哭,但众鬼面色正常,只有楚歌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众鬼看过来,那几个漂亮的女鬼上前一步飘了出来,跪在了楚歌面前,

“多谢jiejie救命之恩,我们本是附近害了病死掉的好人家的女儿,本应投胎重新做人的,这恶霸看我们模样好,竟然硬生生的将我们抢了来,现如今恶霸已死,我们也可以去投胎了,多谢jiejie。”

搞不清楚状况的楚歌:其实我要是说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们信吗?

几个女鬼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有两点微光出现,众鬼一哄而散,就连阿杰都走了,偏偏楚歌立在原地没有动弹,众鬼想要提醒,但又怕自己被发现了,只能捂住眼睛,心里对着这个漂亮的女鬼道歉。

大约她现在也是鬼,所以看到的都是众鬼生前的模样,所以尽管知道他们是鬼,但是心里却没有那么怕了,鬼差倒是跟电视上演的差不多,一身阴间官差的衣服,除了面色青白些,与普通的鬼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那鬼差到了之后,在想要投胎的鬼身上系上一道白绳,然后牵引着他们慢慢的走远,整个过程中,对楚歌视而不见。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

众鬼顿时对楚歌更加敬畏,阿杰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打量。于是群鬼无首的众鬼一致认为楚歌足以担当他们的新老大,然后楚·老大·鬼正是上线。

也幸好天色将亮,众鬼都躲了起来,让楚歌得了一片清净,于是红衣楚一摆衣袖……用力过猛的把自己撞在了树上……

楚歌从树上把自己揪下来,试了好几次才掌握飘行的技巧,稳稳当当的找到一个枝繁叶茂的柳树,将自己藏在它阴阴凉凉的树荫下开始接受记忆。

很显然这是一个灵异的世界,有修仙者,有鬼神,有妖怪。这个世界的男主修泽,天门山的大弟子,天赋异禀,能力超群,所有的的运气都像是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修泽为人清正,无欲无求,一心向道,后来在两百岁的时候,成功的飞升,成了修仙界最年轻的飞升者。这是一个被破坏的修真文,没有女主,只有男主一路打怪升级,之所以说是被崩坏的,是因为这个世界所有的机遇都被一个重生者给抢了,那个人代替修泽成了天门山的大弟子,抢了他的机缘,若只是这样,也与大道无碍,可是这个重生者在天门山耗尽了门派的法宝,也依旧花了五百年才飞升,明明是天道对于他夺人气运的惩罚,他却认为天门山对他藏了私,成功飞升之后却灭了天门山满门。

天门山作为正教之首,顷刻之间便化为虚有,一时之间群龙无首,魔教大肆进攻,其他门派不成气候,魔教肆虐,天下大乱,人间百年动荡,死伤无数。世界崩坏,天道承受不住,直接崩裂了,小世界所有的人和物,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整个世界开始溃败,在等着下一个轮回的重复。

而原主楚歌,自她有记忆开始自己就是一只鬼,活了多久不知道,死了多久也不知道,但是自从她开始有意识算算自己的年岁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就算她死了三十几年吧!她没有自己的记忆,整日里飘来飘去,身为一只鬼,整天一身红衣,身上半分戾气也无,地府也不管,甚至就算是晒到了太阳,也顶多有些不适而不会被灼伤,这样的身子,说没有点什么都不可能。但是偏偏原主记忆力什么都没有,所以楚歌也不知道原主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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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主为什么肯付出自己的轮回之力来帮助天道修复这个世界,其实跟男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们俩两辈子都互相不认识,一个女鬼,一个捉鬼的,原主是活腻歪了才去招惹男主,归根到底的原因吗,就是因为原主没有活够。

虽然作为一只鬼,别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也吃不了好吃的,但是原主还是过得很开心,所以她想继续的生活下去,顺便若是能查的出她以往的记忆就更好了,知道了前尘往事,没事儿了再去投个胎,快快活活的过上一辈子,那才是生活。所以原主毫不犹豫的奉献了自己的灵魂,来修复这个可恶又可爱的世界。

楚歌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将惨白的手腕放在柳树散落下来的光线下,果然除了烫了一点,其他也没有什么不适。关于原主的身世,就连玉童都不知道,这倒是有些奇怪,而关于原主的这一身功夫和奇奇怪怪的能力,自然也没有人可以给她一个解释。

楚歌翻身趴在树干上看着偶尔走过的农人,她不惧怕阳光,所以也不需要像其他小鬼那样躲起来,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无聊,说来也是神奇,谁能想到原来鬼无聊的时候也会盯着人看呢?

等等!那她原来的时候……也会被鬼盯着看嘛?难道说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气真的是鬼从她身边经过吗?楚歌成功自己把自己吓着了,扒着树干的手猛地一松,险些掉下去,幸好身体够柔软,双脚灵活的勾住了树枝才没让这张好看的脸先着地。

楚歌狠狠的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没有掉下去的危险了,这才睁开了眼睛,

“啊!!”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人脸,楚歌一个不慎,还是摔了下来,正要开骂,一抬头却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巨大的、粉嫩的、男人的、生殖器官!

楚歌:……卧槽,要长针眼了!但是……好漂亮!啪!啊呸!漂亮个什么鬼,她的节cao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了!楚歌慌慌张张的捂住眼睛往后撤,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庆幸男人幸好看不见自己,不然多丢人啊!

同样被楚歌吓到的男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道馆里越来越穷,昨日的粥里全是水,他喝了一肚子水,又跑了一路,早就急了,好不容易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解决一下生理需要,结果刚解开裤子,就被树上就掉下来一个女鬼,虽然他不怕鬼,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出现还是让他受到了惊吓,吓得他把原本快要释放出来的水又给憋了回去!

眼看着那只女鬼一跑三跳的飘远了,男人这才松了口气,舒服的释放了出来。楚歌飘着飘着却突然停住了,等等,刚刚那个人……楚歌转身回去,认真的盯着男人的脸,身量高挑,容貌俊朗,大约十六七岁左右,长相正是现在年轻人喜欢的模样,楚歌眯眯眼睛看向他的骨相,果然隐隐泛着金光,是天生的仙人。真的是他,男主修泽。

修泽睁开眼,就看到站在一旁盯着他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女鬼!

修泽:!!

慌里慌张的提上裤子,修泽脸色涨的通红,直到整理妥当,才愤愤的瞪向楚歌,他觉得他活了十几年的修养全都在今天破裂了!

“你这女鬼,好不知羞!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

楚歌咧唇一笑,姿态越发懒散,不拿睁眼看人,

“哟!你这小道士好不讲理,这大柳树乃是我的栖身之所,你在我家门口撒尿,竟然还看不得,这是什么道理。”

修泽:……师傅说的果然没错,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气呼呼的修泽狠狠的瞪了楚歌一眼,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连楚歌是个女鬼他应该收了她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楚歌则是不紧不慢的顶着一」把红伞跟在他的身后,男主现在还是平德镇山下一座小道馆里的一个小道士,修泽的师傅名叫凌虚子,是个很厉害的天师,按理说,这凌虚子应该学徒遍地,衣食不愁,但偏偏这人实在是太懒了,除了男主还是婴儿的时候难得发善心被他捡回来的,不然整个道馆只有他一个人了。

于是从男主会走路开始,就开始被凌虚子各种使唤,在长大一点,更是直接将洗衣做饭缝缝补补的活交给了他。以至于现在的男主,那是洗衣做饭缝衣服样样不在话下,若是个女儿家,那简直是妥妥的勤快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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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啧啧称奇,也幸亏这修泽是男主,才能在这种环境下依旧长成了这个模样,这要是换一个人,指不定得长成一个小矮子。

楚歌跟了半天,终于从害羞状态清醒过来的修泽顿时停住了脚步,对着跟在他身后一脸闲适的女鬼怒目而视,

“你这女鬼,究竟为什么跟着我?”

楚歌娇媚一笑,对着害羞的小道士抛了个媚眼,结果却换回了对方嫌弃的模样,楚歌也不在意,

“你这小道士好没道理,这大路宽敞的很,怎么,你走得,我这女鬼却走不得。”

修泽自知说不过她,只能气呼呼的别过头径直往前走,楚歌勾唇一笑,这小道士也太好逗了吧。走了一会儿,直到了山脚下,那女鬼依旧跟着他,修泽终于动了怒,

“我本意放你一马,你在跟着我,小心我收了你!”

楚歌抬头,毫不在意,转了转自己的伞柄,

“哎呀,小道士何必生气,一眼不合的就打打杀杀,jiejie可是怕得很。哎!”

这女鬼满嘴每个正经,修泽忍无可忍,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鞭子,看起来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把鞭子,却在空中显示出阵阵凌厉之气,显然非同一般。楚歌迅速的闪过,鞭子还是抽到了她的手腕,楚歌被吓了一跳,但是

……并不疼!飘在一边,心想修泽果然厉害,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这一身的修为倒是不低,若是寻常的鬼,这一鞭子下去,恐怕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楚歌眼神一转,被鞭子扫到的衣袖瞬间不翼而飞,那修泽见没有打中,下一记更加凌厉的鞭痕呼啸而过,楚歌这次不躲不闪,鞭子扫过,她身上的红裙瞬间消失了大半,露出了一条白生生的胳膊和一双纤长匀称的双腿。楚歌将伞变成扇子,掩唇而笑,

“哎呀!你这小道士好不正经,打打杀杀就算了,撕人家裙子作甚。还是……你看上奴家了?想要跟奴家春风一度?呵呵~早说嘛,看在你这小道士长得这么俊秀的份儿上,奴家是愿意的。”

修泽顿时羞红了脸,见她衣衫不整赶紧别开眼,却不想她忽然靠近,唇角顿时从她的脸颊擦过,狼狈的后退两步,脸上的怒气都不见了,这鬼不知道什么情况,身上没有戾气,连打鬼鞭都奈何不得她。还……还老是不正经,他……他不要理她了!

修泽气呼呼的往道馆里走去,楚歌轻笑一声,转身身上的红裙回复如初,哪里有半分破损的样子,修泽瞪了她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鬼捉弄他02楚歌姿态闲适的跟在他身后,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道馆,修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别的鬼都对道馆避之不及,对她却半分也没有影响。知道自己打不过也说不过她的修泽,选择了闭嘴,师傅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楚歌盯着这平德镇唯一的道馆一时之间有些无语,原因无他,其他的道馆,都有个什么三清观啊,什么真人宫啊之类的名字,这里倒好,只有板板整整的‘道馆’两字,上面的油漆还都斑斑驳驳的,牌匾上方的杂草也快遮盖住这两个字了。楚歌甚至都能感觉到一排乌鸦从自己头顶飞过,太……荒凉了!但是偏偏修泽却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

楚歌看着修泽将米、面以及一些其他的食物放进厨房的小格子里,再一次感叹,是真穷!厨房很大,但是因为东西少显得很是空旷,而且因为常年只有一个灶台再用,其他的全部都被灰扑扑的布盖了起来,更加显得落魄,若不是男主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她都要怀疑他们师徒两个是这里的过客了。

但……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凌虚子一个月之后以外出为由,就再也没有回来,修泽在这里等了一年,也终于踏上了寻师之路,然后因缘巧合入了天门山,自此开启了自己的修道之旅。

不管以后如何牛逼,但是此时的男主的的确确还是一个整日为了柴米油盐发愁的少年。楚歌觉得有些疑惑,凌虚子自然不用说,就连男主现在都很厉害,捉个个把作乱的小鬼还是不在话下的,这平德镇又不是仙山脚下一片升平,自然有鬼怪作乱,出去捉个鬼啊,帮人家辟个邪啊,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啊。在原主在外游荡的三十年里,曾经见过一张符就卖到一百两银子的,这可是普通人家近十年的收入了,这师徒俩怎么穷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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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惑,在楚歌见到了凌虚子制定的价格表之后,瞬间得到了解释,然后以一副白痴的眼光看向修泽,

捉鬼:一年以上,一两。五年以下,三年以上,二两。十年以上,五两。

符篆:一律一两十张。

楚歌:…………这怕不是俩傻子!一两银子十张符篆!买朱砂的钱都比这贵好吧!!

“小道士,你知道现在外头纯正的朱砂价格是多少吗?”

修泽本不想搭理她,但是又怕她一直纠缠,所以想了想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十两银子一两,好一点的三十两银子一两。”

楚歌:果然!

“看来你还知道价格啊!这一两朱砂画多少符篆?不到五十张吧?再加上黄纸的钱,现在的纸这么贵,你们师徒俩辛辛苦苦的忙活一场还挣不了三两银子?”

修泽并不理她,麻利的将米洗好放进锅里然后蒸了一会儿又切了一把青菜扔进去,最后又撒了一点盐,一顿饭算是做好了。修泽将饭装在一个大木盆里,然后端去了膳堂,楚歌跟在他一旁简直目瞪口呆,猪都吃的比他们好!史上最惨男主有没有!!

修泽去叫了凌虚子吃饭,没有一会儿,就见一个不修边幅,身上裹着一件破旧道袍的老头出现,虽然身着邋遢,但是精神却不错,见到楚歌,目光微凝,片刻后却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

“小姑娘好啊,老道这里许久不来客人了,今日可真热闹。若不嫌弃,在老道这里住上几日。”

楚歌笑嘻嘻的坐在他身边,佯装不知他的打量,乖巧的替他成了一碗粥,

“哎呀,道长客气了,我现在孤苦无依的,正愁没有地方住呢,多谢道长收留了。道长一看就是个心善之人。”

“哈哈,还是小姑娘会说话,不像这个臭小子,天天就会气我。”

修泽撇撇嘴,当着师傅的面就这么乖巧,对着他,就只会调戏他!师傅也是,对着他的时候,哪有这么和蔼可亲,两个两面派!哼!

吃过午饭,修泽端了碗筷去洗,凌虚子看着楚歌,眼中的笑意顿时全无,

“不知姑娘来这里所谓何事?若是有事相求,老道自然相帮,但是我那傻徒儿年少轻狂,涉世未深,还请姑娘高抬贵手,不要纠缠于他。”

楚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掌在桌子上轻轻一拍,身子轻巧的落在了凌虚子对面,

“道长言重了,我与那小道士不过偶然相遇,觉得他甚是有趣,所以才临时起意,既然道长在意,那我离开就是了。”

凌虚子却本分不肯放松,这姑娘他都看不出来底细,他那傻徒弟自然不是对手。她肯走,那是再好不过。

楚歌说完,便瞬间消失,修泽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楚歌了,停师傅说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凌虚子见徒弟一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顿时又觉丢人,不过是一个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女鬼,怕个毛!恨恨的点了点他的脑门,这才转身回了房,只丢下一句咬牙切齿的,

“去练功!”

修泽毫无怨言的去了后山练功,晚间的时候去了自己常去的河边沐浴,他从小都是在这里沐浴,无论冬夏,这里地处偏远,在加上山上只有他们师徒二人,修泽褪下衣物,舒服的泡进水里,自然不会想到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会有人……鬼过来,

“哎呦,小和尚身材不错呀!”

修泽!慌慌张张的转身看过去,果然见河边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红衣女鬼,少女白皙的脚腕泡在水里,随着水波时隐时现。修泽飞快的往后退,但是这里本就不宽,他能退到哪里去,只能俯身双手抱胸将自己脖子以下全部埋在水里,一想到他现在跟这个女鬼都在水里,损失就面红耳赤,

“你这女鬼,能不能知点羞!怎能……则能偷看男子洗澡!”

楚歌把脚从水里抬起,半点水花也惊不起来,顿时有些泄气,

“什么叫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再说了,我连你最隐蔽的地方都看过,还怕什么。”

修泽想到早晨的那场意外,顿时觉得更热了,可他又是个嘴笨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