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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不敢随意欺负她。只是,翻来覆去的找,就是没一个合心意的。后来想想也不能因为想要一个村子而委屈了女儿,所以他便去找了媒人,让媒人给说个好人家。元根盛他们想要找的也是家世相等的农家人,只要家风好,待人和善,对方老实肯干就行。结果没料到,今天竟然有个媒婆上门,说要替滑县里的一户有钱人家的少爷来提亲。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户有钱人家怎么会上门求娶他女儿,他们又怎么会瞧上他家的。媒婆舌灿莲花的把那户人家说的多么多么好,还说那位少爷有多么多么的出色,说的他们不能不心动。可是就因为太好了,心里反而更加没底了。元根盛没有办法立刻做决定怕其中有什么蹊跷,又不舍得拒绝这样好的人家,所以和媒人说了要考虑一下。因为大家都没什么主意,想到元安平比较有见识,便想找元安平过去参谋参谋。所以傍晚时候元安平到了之后,元根盛就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有钱人家的少爷?”元安平听后也觉得稀奇。这里成亲讲究门当户对,一般门第高的人家都想找个家世相等的,又因为自由恋爱这种事少之又少,所以大家公子爱上农家女,千金小姐看中穷小子,各种为爱奋斗,那多是戏文里的故事。元小雨相貌不错,但却称不上十分漂亮,所以因为偶然而被那户人家的少爷瞧上的机会很低。何况,媒人来说的是求娶,可不是说要纳妾,这说明那个姓郑的少爷父母是同意这门亲事的。这样看来就更稀奇了。“媒人说这户人家是滑县城东郑财主家,求亲的是二房的嫡三少爷,名叫郑求文。我对城里的人家也不熟悉,也不知道这个郑家到底怎么样,只听着媒人把郑家夸上了天,心里实在没底。”谁不想自家闺女嫁的好,能吃上山珍海味,能穿上绫罗绸缎,不过大家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觉得自己家摊不上这种好事。可如今有这种人家上门求亲,还是这么好的家世,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元安平也看出元大伯是很希望这门亲事能成但又怕有什么陷阱的矛盾心理,便道:“我对城里的人家也不是很熟悉,这样吧,我找些人打听一下郑家,也打听下这个郑求文到底是个什么品性的人。要是不急的话,过两天我进城去见见郑求文,亲眼见见也能安心些。”元根盛高兴:“这样好。我本来也是想去城里打听下,可是就怕只打听出来个皮毛,贸贸然的把小雨给嫁了万一再害了她。”元安平表示很认同他这种做法:“成亲毕竟是大事,确实得慎重。还是等打听清楚之后再说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女儿一嫁出去以后日子好不好全看对方家里怎么对她,得挑准了才行。”他就一个闺女,自然很在意她能过得好,不像村里某些人根本不在意女儿。既然商定了重要的事,元根盛便和元安平闲谈起来:“对了,听说那位总去你家上课的薛公子好像回来了,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一走竟然半个多月啊?”他也是偶然听到霍小寒和他女儿闲谈时听到的,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下。元安平也没遮掩:“他是回乡处理婚约的事。”元根盛好奇:“婚约?他不是也在孝期里吗?”元安平解释说:“他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给他定了门亲事,结果对方现在悔婚了。”“悔婚!”元根盛很惊诧,“竟然会这样。我看薛公子不是挺出色的吗,怎么会退亲呢?”“不是很清楚。”元安平叮嘱道,“不过他被退亲的事大伯别跟别人说。”“这个我懂。”被人退亲可不算是件好事。门外来送水果的元小雨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心里起了些许波澜:“没想到他竟然被退亲了。”元安平回去后。“你是说有个城里的少爷向小雨姐求亲?”霍小寒也是觉得很意外。元安平也有疑惑:“嗯,我也觉得很奇怪,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小雨姐的。”“嗯……会不会跟你有关啊?”霍小寒猜测道。“我?”元安平觉得这种事应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吧。霍小寒觉得:“你很有名气啊,会不会因为他们知道你,然后才知道小雨姐的。”“会吗?”元安平思考了下可能性,“这也说不定。看来得找人好好的打探一下才行。”“可得打探仔细了,万一他们是打不好的注意怎么办。”这么突然的事,总觉得很不靠谱。“我会多找点人打探的。”以防里面有什么龌龊的事,小心些比较好。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给霍小寒,“上次给你买的首饰,这个落在其它东西里面了,我还以为自己弄丢了呢。”“怎么还有?”前些天元安平送他一个首饰盒,里面放了不少的首饰,簪子手钏都有,甚至连还用不上的耳钉都有六対,贵重到他都不敢收。因为元安平说两人都有了婚约,以后也会成亲,首饰什么时候送还不一样吗,何况买了又不能退,他只能收下了,却不太会戴出去,总觉得太贵重了。不小心伤到或碰坏了就太可惜了。元安平打开盒子:“这是一支玉簪,款式很简单,你应该愿意用了吧。”他其实也有给霍小寒买金簪和银簪子,只是对方都因为太显眼了而不乐意戴。而这支玉簪款式简单,实际上要比那些金簪子都要贵一些。不过一般不懂玉的也看不出它的价值。“我是觉得那些太显眼了。”霍小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方特地给自己买了首饰,自己却不戴,总觉得不太好。可戴出去的话,肯定会招惹是非。接过玉簪,霍小寒觉得这只玉簪摸着感觉真好:“应该很贵吧?”“不贵,你看它长得这么不起眼就知道它值不了多少钱的。”元安平自然不会告诉他真正的价值,不然他戴着肯定会小心翼翼的,反而是种心理负担。“其实有很多玉都很便宜的。我帮你戴上吧?”听说不太贵他就放心了,“好。”霍小寒把簪子递给他,因为经常被元安平逗弄,有时反而不再觉得害羞了。元安平摸着他的头发,小心的帮他戴上。笑着打量了一下:“看样子很适合,以后每天都戴着吧。”霍小寒伸手摸向簪子:“是吗?我还是更习惯用发带。”“成亲以后不是要把头发束起来吗,提前适应下用簪子也好啊。而且,看起来也不是很显眼,你戴出去也不用担心。”霍小寒歉意的说:“……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在意别人的说法。”元安平揉了揉他的头顶:“说什么对不起啊,戴不戴都没关系。不过呢,我以后会多帮你买一些,看看什么样的更适合你。”“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