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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回来吃饭了。”她想到刚刚周凝说的一番话,没了吃饭的心情,叹着气道:“凝凝啊,你真的要退学?家里供你读书还是供得起的。”“妈。”周凝盯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狠狠扒了一口碗里的白米饭,咽下后,她开口,语气坚定:“我不适合读研究生,在学业上很吃力。退学的事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我也想早点工作。”嘴里香甜的饭菜也变得苦涩了,退学的原因她能说什么?跟不上学业才是最合适的说法。“那好吧。”周母慈爱地看着女儿,“退学的事我先跟你爸说,他能理解的。”“谢谢妈。”周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父母对周凝坚持退学的事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给予了支持。周凝住在家里,和父母一起生活的感觉让她无比心安。退学虽然可惜,但在周凝心中是值得的,毕竟跟宁修瑾待在同一空间都能把她吓个半死。她没有能力报复宁修瑾,恨意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那就只能逃离。只希望宁修瑾能早点忘记她这个小人物,宁修瑾那句“你的眼睛和她的真像”吓得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对于未来,周凝决定听从父亲的建议去考公务员。要是被学校强制退学,会成为她档案上的一大污点,周凝跟父母商量好,九月份学校开学的时候跟父母一起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反正退学申请她之前已经向学校提交过一次了,只不过被宁修瑾暂时扣押了而已。“凝凝,去把这袋垃圾丢了。”周母将一黑色塑料袋提给周凝,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一个月了,别老是闷在房间里看书,憋出病来。”“好哒,遵命。”周凝殷勤地接过那袋垃圾,换了鞋子蹬蹬地出了门。她来到楼下,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后,往回走了两步后顿住。周凝想着,她还是在外面待一会再回家吧,不然她妈看着她又该唠嗑了。小区后面是一条宽且深的河流,名叫府河,从城市中间穿流而过。河流两旁栽种着绿丝绦绦的柳树,河堤边上生长着茎叶淡紫的屏草,水雾缭绕,从河旁两道的石子路上走过,从河面上拂来的风会让人皮肤泛起清爽的凉意。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变故,周凝坐在河边凉椅上欣赏风景时,一方浸着甜味的手帕从她背后捂上她的口鼻,她的左肩被一股向下的力道按压住。周瑜挣扎不得,在黑暗袭来之时,她被背后俯下身子的男人伸手拢进怀里。河边有人路过,以为这是一对正交颈厮磨的情侣。故事二:遇见撒旦冷硬的四根铁链随着女孩身体的移动而发出杂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周凝忍着眩晕感费力地从床上起身,乙醚吸入过度让她面色苍白若纸,呼吸很不规律。本书由紫叶团队整理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如不慎该资源侵犯了您的权利,请麻烦通知我及时删除,谢谢!欢迎加入紫叶团队获取更多资源阴寒湿冷,这是周凝的第一感觉,满目的黑,纯黑的墙,纯黑的床,甚至连地板也是黑色的。房间内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阴寂,像是死人的灵堂。在这样压抑诡异的环境里,空气也被稀薄了,周凝感到身心窒息。“喜欢这里吗?特地为你打造的。”宁修瑾依靠在一面墙壁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火星子的香烟。宁修瑾在外人面前是从不吸烟的,周凝了解这个男人多会伪装。她活了两世,只看见宁修瑾两次吸烟,一次是她被解剖的前一刻,一次是现在。“呵呵。”身下的床单被抓起褶皱,周凝喉咙里溢出两声干涩的冷笑,“我说不喜欢,你会放我回去?”宁修瑾反手将冒着火星的香烟按灭在墙上,他随手扔掉剩下大半截的香烟,跨过满是烟嘴的地板来到床前直视着周凝。“何时发现的?”宁修瑾冷声发问。“什么?”周凝心里一跳,面上却假装困惑。“我不懂你的意思。”“你知道的,别装傻。”宁修瑾凤目微微眯起,他眼神专注地打量着周凝,像是要打量进对方心底里。“禽兽就算穿上衣服也是衣冠禽兽,再怎么伪装也会有败露的一天,你这人就是斯文败类。”周凝的目光怨恨鄙夷,口气唾弃。宁修瑾并不生气,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有些惊讶周凝此刻骂人竟是文邹邹的,果然是蝼蚁,临死前的挣扎虚浮无力。外表上强装镇定,实际害怕真正惹怒他,连脏污一点的语言也不敢用。去年C大研究生复试那天,宁修瑾望见抱着资料走进面试室的周凝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会死在他手上。周凝长了一双媚而美的眼睛,眼形尖圆,细而略弯的眼角勾起妖冶的弧度。同那个女人的眼睛相差无几,是专会勾引男人的眼睛。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周凝都是独自在地下室里度过的。她以为只要退学就能远离宁修瑾,她真是愚蠢啊。杀戮不会因为猎物的逃避退让而结束,越颤栗的猎物越能让狩猎者变得兴奋狂暴。独处于阴冷压抑的地下室,除了偶尔会出现的宁修瑾,便是给周凝送一日三餐的聋哑老仆。空寂无声,周凝能真切感受到时间每一分秒的流逝,消逝的时间推动着她生命消亡的倒计时。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不清,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其实并没有重生,师兄童扬、退学和父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臆想。可是和父母生活的那段记忆又清晰得像是刻进骨子里,周凝的精神饱受折磨,她埋首黑色床单,泪水滚滚而下打湿布料,死亡来临的恐惧让她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呜咽。精神濒临崩溃的同时,周凝求生的意志却在孤寂的空间里茁壮生长。指甲在墙壁上留下印痕,周凝靠着这种方法一痕一痕地记录时间。束缚着她四肢的铁链很长,最长的距离刚好是到卫生间马桶的距离,能清理个人卫生,是周凝唯一的悲哀庆幸。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周凝想,她吃完聋哑老仆每次送来的饭菜,日日不知疲倦地重复求生的信念。周凝尝试过向聋哑老仆求救,想法可笑,但她愿意去尝试。老仆的眼睛浑浊,里面的冷意却能穿过浑浊与女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讥讽着某人的异想天开。这天宁修瑾来的时候,应是清晨,他外面穿了一件白大逛,衬衫领子的一部分从里面露出来,是同往常在实验室无异的装扮。一把刀刃薄锐的手术刀在男人匀称明晰的手指间灵巧旋转着,刀身上流动着银白的冷光,向被囚禁的女孩传递危险的讯号。故事二:遇见撒旦(微h)这间房的斜对面,有着一间装备简单的手术室。周凝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