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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媒介将你和婴灵的怨气联系到一起。”高晏起身:“什么媒介?”褚碎璧沉默,半晌后说道:“上个游戏场,山田娜娜子送给你的手指骨。”名为‘母亲的思念’的手指骨。高晏黑着脸,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手指骨,抽着嘴角:“不可能吧。”再怎么样,性别就放这儿,多了根把,怎么也不能被认成mama吧?‘砰’——“妈!”房间中的衣柜从里面被打开,一个四五岁大的精致小姑娘蹲在里面,冲着高晏,欣喜而激动地喊:“妈!”高晏震惊,以至于他开始犯傻,竟然下意识伸手去摸胸口和把儿,该有的还在,不该有的还是没有。呼——还好,没变。噗嗤。褚碎璧背过身,拳头抵着嘴唇,肩膀抖得跟羊癫疯似的,可乐得不行。懵逼得自摸的高晏可爱得不行,他差点就想扑倒高晏往他懵了的脸蛋上狠狠咬一口。高晏黑着脸,瞪着衣柜里头不知是人是鬼就随便喊人家妈的女孩:“你是什么人?”小女孩歪着头,笑眯眯地自我介绍:“阿苏罗今年五岁。”阿苏罗?等等,她会说中文?高晏颇为惊讶,而且小女孩看上去不像是鬼和NPC——“垃圾游戏丧心病狂,连五岁小女孩也不放过!”褚碎璧脸上带着笑,笑意不达眼底,他说道:“她就是害你被怨气影响的罪魁祸首。”冰冷的戾气直冲小女孩面门,令她立刻瘫软在衣柜里,面色惨白,低垂着小脑袋,手指抠着木板,时不时偷觑高晏。模样可怜又可爱,让人见了也不忍心责怪她。阿苏罗嘟囔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喜欢他,刚刚碰到他,他就晕过去。”褚碎璧:“我们怎么信你?”阿苏罗指着他们身后的墙壁:“撕开墙纸,你们可以看到所有的涂鸦,都是我画的。而且我知道你们要找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们关于这块阴地发生的很多事情。”高晏:“阴地?”阿苏罗天真可爱地说:“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婴儿的骸骨长埋地底,它们的骨灰渗入水源,痛苦的怨气将整片土地都变成阴地。”阴地养尸,极为凶险。即便是活人,住久了也可能发生体质变化,成为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但阴地的形成条件也极为苛刻,譬如古战场万人坑,几十万的人死在那里,就地一埋就成了阴地,千百年后还能作怪。褚碎璧盯着阿苏罗看了一会儿,眸中晦暗不明。半晌,他转身撕开墙纸,露出里头触目惊心的涂鸦,涂鸦布满了整个房间。大黑色的、大红色的线条,犹如地狱灼烧的黑色火焰和堆成河流的鲜血,视觉上造成的冲击力可以想象。涂鸦的后面是阴地形成之后,一连串诡异的事情发生,先是万婴骸堆忽然坍塌掩埋,然后是运送婴尸的垃圾车翻转,将司机轧死。随后,镇子上发生怪事,居民接二连三的死亡,剩下来的便都收拾行李,带上家人赶紧逃走。可是下面上百幅涂鸦全是他们逃离镇子后经历的各种死亡,死法汇总起来可以拍摄成一部全新的。整个镇子上的人都死了,全军覆没。有些尸骨无存,有些埋在了万婴骸坑的位置。两年后,有一户人家搬到镇子上,平安无事地住了四年,忽然在一夜之间全部失踪,不见踪影。那户人家所住的别墅,正是玩家们目前居住的那栋别墅。“巧合吗?”不可能,没有绝对的巧合。高晏回头看着阿苏罗,冷静地询问:“你是‘宝宝’?”阿苏罗抬头,甜腻腻地应了声:“宝宝在这里,mama!”高晏:“……别叫我妈。”抬起手掌捂住眼睛,高晏将所有讯息都串联在一起,虽然有些慢但也没办法,谁让之前半点头绪也没有,结果突然之间往他脑袋里塞了一大堆。良久,高晏长长舒出一口气:“说起阴地,我倒是听过一个地方。”拉达村,一个位于清迈的旅游景点,曾因发生恐怖的凶杀案而成为一个著名的凶宅之地,也被称为阴地。曾有一户人,一家六口包括女佣都被杀害。再后来,经常有游客在此地见到那户人家的行踪,而见到的人也会遇害。至此之后,该地多次发生命案,也曾有女性将堕胎后的婴儿尸体抛弃在这里,总共丢弃上百来具尸体。那个阴地跟现在脚下踩着的阴地自然不可比拟,只不过一家六口包括女佣被杀的命案让高晏觉得有点熟悉罢了。“你委托玩家找的‘失踪的朋友’,就是我们现在所居住的那栋别墅曾经的主人?”阿苏罗崇拜:“mama好聪明。”高晏:“……”摘下那枚手指骨迅速塞进褚碎璧的口袋并远离,冲阿苏罗说道:“喊妈找他去,现在他才是你妈。”褚碎璧指腹间捏着手指骨,俊美的面孔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喊妈。”那表情在在告诉别人,还没喊出声来,保准人头就落地。“……”阿苏罗小心翼翼地用稚嫩的嗓子颤抖地喊了句:“爸爸?”高晏笑脸垮下来,褚碎璧则扬起灿烂的笑容:“欸!我们是幸福快乐的一家。”作者有话要说:吉祥的一家。褚狗:可达鸭成精,又sao又黄。PS:1、泰国某寺庙发现2000余具婴尸(不包括焚烧)是真实的,电影。2、拉达村事件,真实。相关电影。PPS:22章的评论抽了挺久,过段时间我再发红包。第二十六章阴牌褚碎璧捏着那根名为‘母亲的思念’的手指骨,端详片刻,眼中流露一丝了然,但一闪而逝没被注意到,他把手指骨还给高晏。高晏双手环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端详着画满整个房间的涂鸦,涂鸦形成完整的故事,故事的源头是万婴骸坑。阿苏罗恐惧褚碎璧,但又很喜欢高晏,眼下两人都安静不说话,也没打算理睬她。她便慢吞吞挪到高晏的身边,来回试探多次,终于抓住他的裤脚,高兴而满足的眯起了眼睛。高晏低头,顿了顿便蹲下来,直视眼前的五岁小姑娘:“你在这里待了多久?”阿苏罗闻言便沉吟许久,掰着手指头慢吞吞数:“我在这里出生,一百年前?七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前?我不知道,那个骸坑在的时候,我就出生了。”她指着涂鸦上恐怖的黑色骸坑,嘴里说着惊悚的真实,面上表情依旧天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