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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上传,像是骨头都变得柔软了,这个吻有了前所未有柔情惬意的感觉,不急不慢的。偶尔分开喘息,贪婪地吸入对方的气息。下一秒又毫无征兆地重新吻到了一起去。完全的随心所欲。“撒手了,”他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克制地哄她听话,“困不困?想不想睡?”徐酒岁一点都不想睡,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却又觉得大脑清醒的很——今晚发生了什么她大概都知道的。最后许绍洋独自离开时,挺拔而决绝的背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那时候,她觉得徐酒岁和九千岁好像被一分为二了——徐酒岁笑着说:哎呀,他总算走了。后来仔细想了想,满打满算其实她也不过是离开了这里两年不到而已。并非所谓“物是人非”。然而她心中却更加感叹,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仅记得自己离开时这里的模样,更记得自己第一次踏入这里时,阳光从外洒入,三三两两的学徒坐在阳光下,铅笔在素描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那时候,有个人站在她身后用冰冷的声音说——【把这些素描稿子看一遍,然后把你看到的问题告诉他们,之后盯着他们画,画到你觉得可以了,再带他们来见我,如果到我面前不合格,就一起受罚。】许绍洋永远都是刻薄严厉得像是刺猬。包括现在。“又在想什么?”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与脑海中回忆里那铿锵有力的“如果到我面前不合格,就一起受罚”几个字重叠在了一起。徐酒岁愣了愣,回过头看了许绍洋一眼。徐酒岁靠过去。他这才放开王嘉,并用同一边手直接拦着她拽进自己怀里,铜墙铁壁挡着,王嘉不敢动薄一昭,只能气得跳脚。薄一昭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是这会儿下颚弧线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线,漆黑的眼眸一片深不见底……识相的都知道现在他心情很不好,没人敢去招惹他。以前他做班长时候,一板一眼的,说话向来很有压制力。现在毕业了十多年,哪怕在场的很多人都成为了社会上有头脸的人,这份压制力却依然存在。有些人往那一站,就是天生的主导者。陆小童给惊呆的几个乔欣的朋友使眼色,把她和王嘉拉开在沙发上坐下,在她们七手八脚地用纸巾给乔欣擦脸时,她哭了起来,叫了声薄一昭的全名。男人微微蹙眉,这才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不回应我的任何感情,”乔欣断断续续地说,“但是请你不要作践我。”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男人压在她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度,“没有人作践你,”他声音冷冷清清,“该说的话我在电话里已经都说过了,我从没有喜欢过你,大家只是朋友……如果你连朋友也不想做,那也悉听尊便。”后者懒洋洋地“嗯”了声,这才转身看着徐酒岁。他甚至没有跟那些徒弟们解释身后的小姑娘是谁,只是带着她来到一张桌子上——桌子上摆着厚厚的几叠稿纸,每一叠都是不同的徒弟画的素描练习稿。“把这些素描稿子看一遍,”他吩咐道,“然后把你看到的问题告诉他们,之后盯着他们画,画到你觉得可以了,再带他们来见我,如果到我面前不合格,就一起受罚。”“……”“有话要说?”“检查徒弟作业,这活儿不是师父该干的吗?”徐酒岁不知死活地问。话语一落,就感觉到素描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男人微惊讶地挑起眉看向她时,她脸又红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几秒后,只见许绍洋露出个不太有笑意的笑脸,那张英俊的脸转过去扫了眼画室里的徒弟们,笑道:“看见了么,这次你们的小师妹连我都不怕,你们别想欺负她。”画室里鸦雀无声。仿佛火葬场。突如其来的侵略性,和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让她心中一突,条件反射似的拧开了脸——等她猛地回过神来眼前是谁,恨不得为自己的躲避抽自己一嘴巴并连忙把头拧回来慌张地看向他时……他却已经停了下来,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我……”徐酒岁无力地张了张嘴,却一个辩解的字也说不出来。男人顺势松开了她,什么也没说,却在她条件反射的惊慌和生涩里,之前有些抑郁的心态意外地重新回归心平气和。他垂下眼,扶着她躺下,高大的阴影将她包围,让她深陷更深一层次的黑暗中,两人鼻尖几乎碰到鼻尖……她微微缩聚的瞳眸中,倒映他脸上温和的模样。“这就怕了?”他淡淡地问。徐酒岁不敢说话了,瞪着眼直愣愣地瞪着他。男人嗤笑一声,伸手宽容地轻轻捏了把她的鼻尖,直起腰重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不就是她的薄老师么?如果是薄老师的话,会希望拥有一个什么样的纹身去遮盖她手臂上的伤疤呢?徐酒岁撑着下巴,觉得如果这样带入自己的创作热情忽然提高了很多……虽然事实上,她觉得薄一昭宁愿去美容院跟别的妇女挤一挤一块儿排排坐做光子嫩肤去疤痕,也不愿意纹身。有些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这时候她听见旁边的饭团脑袋忽然说:“你也是许老师的关门弟子吗?续九千岁之后的?”徐酒岁盯着画纸,沉默了下:“我只是跟着他学手艺,并不是他的徒弟。”她想说我没你们这么稀罕这件事,所以你也不用对我敌意那么深,我想要赢了你只是因为我来取走我的东西,至于你不能顺利拜师……只是因为许绍洋心高气傲,不愿意接收你们这些野路子。大家都是被他逼迫的天涯沦落人,何苦对她冷鼻子冷眼的?徐酒岁觉得自己态度绝对够好,但是没想到对方听见她的说辞,反而冷笑了一声:“许老师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先收了九千岁,又收了你……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没有良心,不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学了手艺便拍拍屁股想要走人——”徐酒岁听不下去了。“……”心中那些感动成狗稍微散了些,这个人实在是很会破坏气氛。徐酒岁默默地腹诽,半晌小声地说:“就这样决定了的话,好像草率了点。”不这么决定还要哪样决定?难不成你还想再选选?薄一昭先是黑了脸,后来想了想,吃着宵夜像是提明天吃白菜似的提结婚好像是有点不像话,但是他确实多少也是认真的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