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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错南歌不知道跟何煜打了多少回,南歌吊威亚吊的胳膊都疼了。随着一个侧身腾空而起,南歌顺势执剑刺向的已经倒地的秦浣,何煜适时打开她手中的剑……南歌全神贯注的注意着何煜与秦浣给出的每一个动作回应,唯恐自己会有什么差错耽误了进度,直到这场戏份好不容易过了,南歌发觉自己脑袋都是晕的。从空中被放下来,南歌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太阳xue的位置,再抬眼时却发现邹正霖旁忽然多站了一个人,对方身形颀长,比邹正霖高出了一个脑袋。南歌脑袋更懵了。怎么是徐逸舟?南歌脚下一顿,偏偏徐逸舟恰时迎上她的诧异视线,坦荡荡,好像自己出现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奇怪。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望向正在与何煜交谈的秦浣,喊:“秦浣姐,徐逸舟徐男神来看你了!”大家都以为秦浣在微博上这么一闹两人现在也算是半公开状态,彼此之间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再遮遮掩掩。可是秦浣却没有想象中的欣喜。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秦浣整个人都僵住了。身边有人催促让她快些过去,秦浣迟疑了一下,走到徐逸舟的面前,神色有些许动容,问:“逸舟,你怎么来了?”她以为徐逸舟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当初绑上徐逸舟炒作着实是下下之策,但是谁都清楚,事关徐逸舟,这个新闻不可能不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如今他们俩的消息久久霸占着各大网站的头版头条,热度不减反增,比她当初所设想的效果还要轰动。秦浣没想到徐逸舟只是淡淡扫过她的脸,掠过她看向了她的身后。徐逸舟蹙眉:“你还愣着做什么?”南歌看了看先行走到徐逸舟跟前的秦浣。秦浣面露尴尬,也一同望向自己。“我以为……”南歌话说到一半就此打住,抬脚走过去。看秦浣方才举止,她还怕自己搞错了,以为徐逸舟不是专门来寻她的。南歌不解问:“舟哥,你怎么来了?”徐逸舟奇怪的睨她一眼:“不是说好了?”南歌怔了怔。是说好了……但是没说会特地来片场找她啊!南歌感觉大家看她就像在看徐逸舟与秦浣之间的第三者,她咬咬唇,犹豫道:“是这样没错,但是……”徐逸舟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你好好准备下一场戏,我在这里等你。”南歌:“……”南歌的目光在徐逸舟的脸上转了一圈,对方好像不似在开玩笑,确实是故意来此等她的。南歌用余光瞥了眼周围旁人,讪讪然的同时也有另一种不知明的情绪油然滋生,南歌对上徐逸舟的眼,对方也正看着她。南歌忍不住笑了,轻快道:“遵命!”之后都是与秦浣间的对手戏,南歌也不清楚是不是由于徐逸舟的影响,对方发挥的明显不似状态,邹正霖盯着镜头反复看了几遍,无奈道:“先这样吧,让后期去处理。”南歌顶着右肩一大块血迹急匆匆从地上爬起来,身上还沾了细碎的草渣子,向导演确认了一遍方才的拍摄成果后南歌才拍拍衣服跑到徐逸舟身边:“舟哥,我好了。”南歌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笑容,配上这身戏里打扮竟有种莫名喜感。徐逸舟顺手捻去南歌发梢上的一根枯草,黑眸微敛,似隐约藏着几分笑意,但又看不真切。徐逸舟点头:“我知道。”徐逸舟直接开车带着她去了临市。以免再次被徐逸舟说成粽子,南歌换下戏服后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毛衣和高腰裙,临走前在脖子上围了条红色羊绒围巾,颜色鲜艳衬得脸色极好。南歌在车上睡了一路,待打开车门,凉风扑面而来,与车内形成强烈反差,南歌没忍住,抱臂打了个哆嗦。徐逸舟看她一眼:“你这是准备把自己冻坏了再继续放几天假?”南歌眼神幽幽怨怨:“我这不是害怕我要是穿得像个粽子,舟哥你带出去会没面子嘛。”徐逸舟抬抬眉,戏谑看她一眼,不再多言便抬脚走在前面进了酒店大门。南歌抬头看了眼几米开外高大石壁上的几个大字。说是酒店不如说是度假村来得更为贴切些,放眼望去不远处便是望不到头的梅林小道,湖边有仿古六角凉亭立于其中。也不知道徐逸舟把她带来这里做什么?如果说是来玩的,她可真不信。徐逸舟走了几步在原地等她,南歌小跑上前,打趣:“舟哥,你不会真准备把我给卖了吧?”徐逸舟难得有心情回应:“要买你的人可不少,怎么,说说你的要求?”徐逸舟这调侃话让南歌扬了扬嘴角,眼中似有小小得意之情,配合道:“那是,我可是很抢手的。”徐逸舟要笑不笑的侧眸,便听南歌接着说:“要求不多,像你就行。”徐逸舟没作声,南歌恭维道:“好歹舟哥你也是国民男神,我不吃亏的。”“是吗?”徐逸舟若有所思,轻笑,“像我?”之前一时起劲过头,南歌回过神来,正暗自思考自己这玩笑话会不会太过显得有些突兀了,徐逸舟蓦然道出一个人名:“林晏?”卧槽,林晏?南歌险些跪下了。她怎么忘了这个梗……“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歌急了,“他才不像你。”说着南歌抬眸仔细瞧了瞧徐逸舟眉眼间的神情,却没能看出徐逸舟的半点情绪,对方只是从容的按下电梯门旁的按钮,然后领着她去了二楼餐厅。徐逸舟停在一个包间的前方。南歌探头探脑的问:“咱们到底是来见谁的啊?他已经到了吗?”徐逸舟没理她,未等南歌说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轻轻将包间的红木双开门推开了,徐逸舟迈着大长腿走进去,打招呼:“江导,久等了。”南歌在心里又是一记“卧槽”。江导?曾经导演的江卫东!南歌整个人都惊呆了,见南歌愣神,徐逸舟拉了把她的手,然后虚扶住她的左肩:“南歌。”南歌这才缓过气来,稍稍弯下腰冲江卫东行了个鞠躬礼:“江……江导您好。”对面的站起迎身的是个莫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瘦而不弱,瞧起来很是精神。他先是与徐逸舟握了手,然后目光扫过南歌的脸,笑:“都坐吧。”江卫东替徐逸舟斟了杯酒,徐逸舟也不推辞,只随意道了声谢,江卫东看南歌一眼,问:“这酒不错,南小姐尝尝?”南歌弯眼笑笑,面露歉意:“谢谢江导的好意了,我不会喝酒。”“是吗?”江卫东看向徐逸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