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底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临,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军靴踏在木地板上的声响,她还靠在床头,喝着一杯不加冰的洋酒。

她在幻想他的样子,回忆以前的过往,慢慢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意yin着自己的手是他的手。

她没有奢望什么,就像跟顾城,顾城已经给她足够多的东西,她不能再索取过多的东西。季仕康也是一样,他也赠送了她一笔巨额的礼物,这个礼物是无形的,也是巨额的财富。是她缺憾的东西。

命运很早就教会她,奢望是愚蠢的选择。

但是她有的,或早或迟,也又拥有了,命运也不是多么可憎的东西。

这天早上八点钟,两个人终于在餐桌前碰头。

她从去年不知觉中待到了今年的初秋,早晨还算清爽,季仕康匆忙的下来,根本不看她,坐下来用早餐。

眠风饮着热咖啡,肚子里没有任何食欲,他要查她查到什么时候?

这个已经不是很重要,她知道自己往后不会有更多的机会看见他。

她的目光总是不知觉地落在他的身上,以至于季仕康冷冷的抬头望了过来,道:“早饭不合胃口?”

第52章不可抑制<底牌(艾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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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不可抑制

他搁下了筷子,拿过旁边的白手套,手指一根根的戴上,那张脸还是对着眠风,右手飘到空中云淡风轻的挥了挥。

邹副官一看这情形,便把其他人都带了出去。

大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眠风朝他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嘴唇贴在印花鎏金的欧式咖啡杯上,于是杯口上落下了暗红的唇印。

季仕康交叠着双腿,刚才下楼明明还是很敢时间的样子,现在倒是慢了下来。

他的头发总是打理得非常精神,斜斜往后的拢去,两侧的头发稍端,很有男人味。

直到失去了,眠风才默默地重新关注,那种心口处的割rou般的缠绵,涩涩的、还是蠢蠢欲动的。

季仕康左眉一挑,从座位上起身,几步走到眠风跟前,居高临下的弯下腰,他把眠风的椅子转了方位,正面对着他。

左手两根手指点在桌面上,右手则虚虚的扶在椅背上。

眠风收回目光,不自在的偏过头,去看他撑在桌上的手指,白手套雪白洁净,手指线条长直流畅。

季仕康拧着她的下巴掰回来:“很好看?”

眠风笑了一下:“还行。”

季仕康凉凉地嗤笑了一声:“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眠风垂下眼皮,在季仕康的眼里便有些逃避的嫌疑,她的睫毛很长,但算不上翘,就像她表现出来的性格,应该柔软的地方没有,应该执拗的地方倒是很多。这也是他以往忽略她的脸,而在性格上更多的偏袒她的原因。

季微如果有机会长大,应该就是这样一幅受了亏待后,对全世界都不信任,对所有的事情顽抗到底的态度。

但是他的想法,在最近突兀的改变了。

季仕康的目光略过她薄薄的眼皮,瞟过她深棕色的眼珠,再到秀挺的鼻梁,寸寸往下,到了她的唇瓣。

这个女人不爱鲜亮,就算化妆着衣,也是往暗色调里来。

唇上是暗鸦的红,加上那双顽固地冷淡又漫不经心的眼睛,神秘地引诱,就是从这里开始。

季仕康的呼吸顿时乱了一下,他勾着唇角起身,手掌落到她的肩膀:“还坐着干什么,送我出去。”

眠风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还是跟着起身,错半步地跟在他的后面。

“最近都在干什么?”季仕康问道。

眠风说没干什么,她干了什么去了哪里,他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季仕康又是笑,笑得匪夷所思地带着嘲讽。

“听说你跟廖缙云走得很近?”

眠风斜斜地往上看去,见他唇缝微抿着,是个非常不愉悦的表情。

“还算正常吧。”

快到大门了,眠风配合着解释:“一般的同事关系。如果你不喜欢,我尽量跟他少接触。”

猛地,季仕康钳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到门边的墙壁上,右腿重踢着把门踹上。他压着腰,脸部逼得很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我说不喜欢,你就不去做?”

他偏着头,几乎像是要吻上来的姿势,口鼻喷出的热气和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铺天盖过来。

眠风顿时脸颊发热,从肺腑中挤上来一团模糊的喘息,季仕康抓在她肩头的手指猛地用力,几乎要掐到皮rou下面。

“说话!”

眠风不敢再正视他,不是没胆量,而是怕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

怕自己的欲望在大清早地落进对方的眼里。

不仅男人对女人会有欲望,女人对男人也有,想要占有他。

而季仕康或许想直接撕了她,在他那里,她的动机一直都不纯粹,于是眠风只得再笑,算是敷衍:“应该.....可以。”

季仕康撞了过来,拿自己高大的充满力量的肢体碾压着她,将她的双手摁过头顶:“那我这样呢?都可以?”

他用力的掐着她的脸颊,音调既危险又低迷:“我给你一次机会。”

“叶翠微,你说,你到底是谁?”

眠风的鼻翼微微抽动着,胸口挤涨呼吸不畅:“这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

抵挡和对抗之际,唇和唇就在分毫之距,旁边传来敲门声,随即钻出一个武志平的脑袋,他的神色五彩斑斓着,好不容易噎下口水:“长官,火车快要到了,我们现在出发吗?”

季仕康有个不得不去接的人,所以他狠狠的叼了眠风一眼,甩袍而去。

眠风是一刻钟之后才出门的,看着军装大衣下摆打出来凌厉的弧度,她才觉得自己有些痴。

这种捉摸不透且让人恋恋不舍的情绪,使她觉得自己的动作也变得迟滞缓慢。

这情绪持续了整个上午,关键是上午她也没正经事,路诚心“好意”来通知她,她暂时不用再管电译科的事情,如果顺手的话,就把以前后勤的活给拾起来。

眠风说没问题,对着路诚心的背影阴阴的笑了一下,笑着过一下干瘾。

到了下午,这是个周五,坐班的三三两两的去,廖缙云来打招呼的时候,她还在招呼一位访客。见她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