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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言锦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在是她当初喜欢的那个风度翩翩的王爷,现在的他,彻头彻尾的一个伪君子。权利,真的能让一个人那么癫狂吗?‘言锦啊,你当初选择嫁给他,就是个错误。不过,江懋倒台了,你身为妾室。只要你肯认错,本王也不介意你被他玩过。收了你做侧妃如何?’“呸,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了你。”言锦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站在了江懋的身后。南风凌气得发笑“衣冠禽兽?要不是你怀着孕,本王真想现在就撕破你的衣服当着江懋的面干你,让你见识什么叫衣冠禽兽?”“南风凌,你找死!”江懋拔出手里的配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后者猝不及防的被一剑砍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流淌。他也乘机挽住了南风凌的脖子“想活吗?”“想,你...你别冲动。”“去备一辆马车,送我的女人出城。她要是伤了一根头发,你的命,我立刻就要了。”江懋冷声道,手里也用力了几分。南风凌感觉到脖子上一疼,似乎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是血江懋这个亡命之徒当过土匪,杀人那可是砍白菜一样轻松。男子脸色大变,连忙叫来副将“来人,准备马车。”马车到了,言锦被丫鬟搀扶着坐了上去,她递出一只手交给江懋“夫君,我们一起走。”“我走不了,周围都是弓箭手。锦儿,你走吧。答应我,生了孩子,找个好人嫁了吧。下辈子,勇敢点,为自己而活。”他的目光灼热而缠绵,像是最后一眼一般。言锦听着他的话语,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泣不成声“你这个混蛋,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找个好人嫁了吧!一女不侍二夫,她既然是江懋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乖,别哭。我会心疼,锦儿你知道吗?其实,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你的风筝掉在了池塘里,我帮你捡起来的。后来,你却忘记了我,真是气人的小丫头。不过,我不生你的气,只要你活着好好的。我做什么也甘心。”言锦泪珠盈盈,忘记了哭泣“我...我回来后发烧,忘记了是你。只记得你的玉佩,所以以为是云王....江懋,对不起。我,我错怪了你。”当初嫁给他时,是有不甘和屈辱。后来,才明白。这世界上,再不会有一个江懋,爱她如他了。“傻丫头...蠢死了,将来我的孩子也和你一样笨我可怎么办?”“呜呜,那你就跟我一起走,你是孩子的父亲,你教她。”言锦祈求的目光让他心里一软,却又无可奈何。“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谋反的罪名就坐稳了,你和孩子都活不了。”江懋狠心的用刀背一下拍在了马背上,那枣红色马突然向前跑去。女子撩开了帘子,被丫鬟紧紧的抱住。一边哭一边大喊着他的名字。“江懋,活下去。”“锦儿”“江懋——我爱你,你答应我,活下去!!!”江懋听着那风中的告白,眼眶微微湿润,我也爱你,我的小锦儿。答应我,没有我你也要活下去。番外,他回来了三年后江南的某处小院子里。一名美貌的女子正在屋檐下给孩子缝制衣服,小桌旁,两岁的小男孩光着脚丫在屋檐下和狗狗玩耍。言锦看了眼墙边的桃花开的正好,心头一阵恍惚。已经三年了,他还是音讯全无。思绪哀愁间“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言锦回神,将针线放在了篮子里。“是张夫人吗?”这三年里,她开了一个香膏铺子,也结交了不少城中的贵妇,一来二去也总有人到家里来聊聊天拿点东西。言锦还以为是前几日和县令张夫人约定好了时间,她今日过来了。连忙起身开门。站在门口的到不是张夫人,男子一身青色的长衫,身长玉立。带着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容。“请问,您是?”“我——回来了。”男子熟悉的声音。霎时,言锦顿时泪流满面,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险些要摔倒了。好在他一手揽住了,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纤手抚上男子的眉眼泣不成声“夫君~呜呜”“锦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江懋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血液里。一时间,桃花零落,唯美不已。小男孩看着娘亲被一个男人抱住,摸了摸门边的棍子就跑了出来“你是谁?放开我娘亲!”江懋僵硬了抬首,目光落在那张和他有八分酷似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绚丽的笑容“你就是我儿子?”“你瞎说什么,怪大叔。”言锦噗嗤一笑,擦去了眼泪,抱起了城儿“城儿,他是你父亲。”小城儿傻眼了,感情这怪大叔真的是他老子。好像,还不错,勉强顺眼吧。江懋将他们母子一同拥在了怀里,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期待“此后余生,让我来守护你们。”入夜,室内一片凌乱。已经三年没见面的两人,相思如火,就要燃烧了彼此。桃红色的纱幔被微风吹拂,圆形的大床上月光照亮了那一对交缠的身影。江懋目光温柔似水,炙热的吻密如春雨般落在她的娇躯上。身下的女子早已情动,嫣红的双颊,迷离的秋水眼眸红唇轻启,贝齿咬着玫瑰花一般的唇瓣。这样无声的忍耐模样更引来了她的怜惜,用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解救那艳丽的红唇“都咬出血了,真可怜。”四唇相贴,言锦微微抬头拱起腰肢承接他的吻,唇齿相依,他口中清冷香醇的酒味伴随着男子浓烈的气息全数被她吞咽下。大舌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的汲取她的甜美,反复吮吸。“嗯……啊,轻,轻点”这么温柔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言锦主动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内心呢一种渴望,可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咬着牙玉腿圈上他精壮的腰肢,故意用吐露芬芳的花瓣摩擦他那早已经坚硬的灼热。带着花露的嫩蕊擦过铁柱,刹那间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低声吟咛出来,江懋爱死了她这热情的一面,却又带着天真的眸子“三年了,你还是那么紧,轻点,要被夹断了。”“我想要你!”言锦撒娇的朝着他怀里拱去。“嗯”“我这就喂你吃”江懋大手滑过她生完孩子后更加显得圣洁柔软的巨乳,放在手心一阵揉捏。盯着顶端被他吮红的樱桃,再次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