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荒唐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直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结果被臭打一顿,打断左臂。

夫妻两被关押了三天。

第四天,中共南京政治委员会的会办,一位穿着朴素靛青色长袍的文化人,登门拜访。

苏先生头戴一顶圆帽,鼻梁上驾着小而圆的近视眼镜,梳着三七分头并未抹发油,宽幅肩背,文质彬彬。

他专程过来为张家斡旋。

宋振骐在书房里接待了他,如今不管私底下怎么斗,明面上,国党和共党乃是合作关系。

“我们两党一致对外抗敌,学生们也有参党自愿的权利,都是爱国行为。嘉怡虽有错,但错不在此吧。”

“的确错不在此,那苏先生,请问您知道她错在哪里吗?”

0202020202“当然知道。”苏先生非常讲道理,心甘情愿地起身给宋司令鞠躬道歉:“这孩子年纪小,行为过于狂热,为了能为祖国做点贡献,一点儿都不讲究正确的方法。导致贵亲属在校蒙受冤屈,苏某深感抱歉。苏某有心将她领过来受罚,奈何嘉怡如今在延安,如果她回来南京,我一定亲自压着她过来请求原谅。”

苏先生久久弓着腰,宋振骐无奈扶他起身。

宋司令心道,日后总有机会揪出张嘉怡,这苏先生是位名仕,在广州黄埔军校做过教员,很有些影响力,又是共党委员会的领头人,需得以礼相待。

于是也就卖他一个人情,先将张家夫妇放了回去。

张大兴在医院住了十几天,手骨没有很大问题,苏先生亲自将他接了回去,嘱咐他对外言辞一定要斟酌。

公务之余,宋司令花了个把小时,制作出一张学习作息表。

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一共请了四位家庭教师,轮流给俊英上课。

因要在家上课,二楼两间客房舍去,打通了中间的墙壁,做成半开放式的教学房,小黑板架起来,重新购置的书桌摆起来。

角落还有分享课可以跪坐在地的土耳其长绒毯,摆上几个大抱枕,临窗的地方摆上沙发和盆栽,总之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宋振骐若是在家办公,只要推开书房的门,就能瞧见在对面上课的俊英。

黄芷娴基本日日都来蹭饭,偶尔会跟自己的大姐一起坐车来拜访吃晚餐,宋家和黄家就此进入蜜月期。

宋俊英的姆妈遍寻不到,好似从人间消失,大哥又没说再请管家的话,于是俊英扛起了管家的重任,徐副官偶尔帮忙。

说重任也谈不上,家务事自然有佣人处理。她只要管着家中开销账目就行。

0202俊英心血来潮,说是要学钢琴,宋振骐没说好没说不好,过了两日从洋行高价购进一张三角黑白大钢琴。

时间一晃到了立冬这一天,刚好是周六,外面虽然挂着一轮薄阳,仍旧寒气森森,屋内也很有些冷,又没到烧煤炭的时候,只得多穿两件衣裳。

第46章看报引火(第1/2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宋司令宅在家中,外面套着一件中等厚度的灰羊绒开衫,计划上午看些书籍练一下字。

对面不时的传出毫无节奏感如鬼叫的钢琴声,宋司令拉开抽屉,扯了两团医用棉花,捏成实心塞进耳洞里。

俊英很想学来一首钢琴曲,能够优美的弹奏出来,献给大哥,让他心悦的赞上一赞。

经过两个星期的尝试,计划终究破产。

她恨恨的,咬牙切齿的胡乱弹奏,也不怕丢丑,高高的扬起下巴,眯着眼睛作陶醉状。

女教师的心脏已经处于惊悚边缘,快要呕出一口血,她的耳膜遭受可怕的荼毒,又不能在学生面前捂耳掩目,避免伤其自尊,忍得心酸痛苦。她也知道这位俏皮女学生不会介意,就是怕那位身量颀长,颇有内敛气势的司令官,迁怒于她,或者....挑剔鄙夷她的品性。

俊英发泄一通,宣告自己再也不会碰钢琴,客气礼貌的将女教师送出门去。

女教师口鼻中满是不舍的酸楚,最后也只能失意而去。

俊英跑下楼,叫佣人去买了最新的报刊杂志送上来。

精美报刊在手,够她打发一整天。

玲珑女报是专门宣扬女性独立主义的,甚至还教女人如何治一治自己的丈夫,非常大胆,俊英每看必笑,想着世界上的男人要是被女人治治,会是如何的场景。然而于她而言,“婚姻”好似太多遥远,她也不过是看一眼就扔。

良友画报,专门画美女,层层渲染的油画色调,将女人的笑和身段弄得美不胜收。

画报上的女人通常都没穿乳罩,胸前两点突出勾人,俊英不由的死盯一会儿,吞了吞口水。

脑袋被人轻拍,俊英扬起头,见是大哥,眼睛顿时眯成弯弯的月牙,笑意挡也挡不住。

宋振骐贴着她坐下来,抬手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唇边也跟着扬起沉稳有致的淡笑。

他弯腰捡起地毯上的女报,随手一翻,俊长脸当即拉下。

“这个以后就不要看了。”

俊英瞪着黑溜溜的圆眼珠问他为什么,宋司令道:“这些都是过激言论,不看最好。”

俊英无所谓,将良友画报往大哥手心一塞,又是挑眉又是歪嘴,让他看。

宋司令看了几眼,又看几眼,没发现端倪。

俊英伸出一根弯曲的葱白指头,朝画上女人的胸点了点,随机扑到大哥的背后偷笑。

宋振骐这才专注地看了那两点,心下暖融一片,不像是预备过冬,倒像是正在春日的午后晒太阳,抬手拉下窗帘,将俊英压入沙发一通缠绵亲吻。右手无比自然地,熟门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衣服,握了一手的香甜软腻。

“这里最敏感,是不是?”

他钳住顶头发硬的哪一点,揉搓琢磨,贴住小妹的耳朵,嗓音沉而淡,带着引人发麻的磁性。

徐副官刚刚走到楼道边,看到这一场春景,也就见怪不怪地翻了一下眼皮子,脚尖一转,转身下楼守在楼梯口。

自从他惊骇的发现一些端倪,被司令平静的威严恐吓一番,又被邹参谋长拉去洗脑,道这两人小孩子过家家,关起门来也没人知道,也不影响外人,各自有了婚配自然就不玩这一套了。他们的本职,就是为司令服务,为军队服务,为党国肝脑涂地,不要嚼那些乱七八糟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