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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烽用目光仔细勾勒他的眉眼,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样,眼里的颜色越来越深。不知过了多久,舒星白终于受不了那道灼热的视线,挣扎道:“我、我去背背台词,你先放开我。”程烽倒也没纠缠,痛快放开了手。他摩挲了一下指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真的吃饱了?”舒星白本来脸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闻言感觉耳朵又烧了起来,他磨了磨牙,避开那个字眼:“不吃了。”程烽低低一笑,正了神色:“好吧,那你去休息一会,我马上回来。”舒星白忘了问他要去哪,听到关门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心满意足了,困意席卷上来,他放下剧本,躺在床上抱着被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就睡到了晚上。舒星白看着床头暖黄色的灯光,轻轻眨了眨眼。房间里静悄悄的,看来程烽已经走了。他翻了个身,突然有些不适应这么安静的环境。“醒了?”舒星白动作一僵,看着大摇大摆坐在床头的人,惊讶道:“你怎么在这?”程烽抿了抿唇,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太晚了,回去的飞机已经没有了。”舒星白怀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程烽无辜地看着他:“原导不让探班,酒店已经包下来了,我是偷偷进来的。”“……”舒星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真的,不信你去问原导。”舒星白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好吧,那你……”“我洗完澡了。”他闻着清淡的香气,轻咳一声转过视线:“我不是说这个。”“我保证不碰你。”程烽说着,往一边挪了挪,以证清白。“?”舒星白脸色瞬间涨红,一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简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腾的起身,不想再和程烽说这种话题,飞快道:“你先睡吧,我去洗漱。”“好。”程烽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喉咙,将腿又并了并,压下躁动。少年线条优美的颈部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像绸缎一样细腻顺滑。舒星白磨磨蹭蹭洗完澡,见程烽果然已经睡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微湿的碎发,小心翼翼上了床,没发出半点动静。以前虽然也和他在一张床上睡过几次,但自从程烽彻底挑明后,舒星白还是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压着有些慌乱的心跳,轻轻躺在枕头上。程烽翻过身,一把搂住了他。“!!!”“我不做别的,就是抱抱你。”程烽睁开眼睛,哑着嗓子说道。舒星白僵着身体,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了一样。“别紧张,放松。”低缓的声音带着魅惑的意味传来。舒星白感觉自己就像浮在浩瀚的大海里,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热气萦绕在身边,蒸得他浑身燥热。程烽盯着他,大手不知不觉放到了他的腰部,撩起睡衣,向里面探去。“不行!”舒星白蓦然惊醒,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好好好,我不动。”程烽轻声安抚,果然不再继续。只是大手还覆在舒星白的腰上,细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下面胀得他发疼。“你、你把手拿开。”舒星白红着脸说道,语气严肃。然而有些急促的喘息却暴露了他的慌乱。程烽意犹未尽地把手拿出来,规规矩矩的放好。“你跳舞一定好看。”他忽然说道,视线在舒星白紧实的腰身上上下徘徊。舒星白松了口气,听着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疑惑地摇摇头:“我不会。”程烽眸色一深:“以后我教你。”舒星白看着他的眼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想细究,只好胡乱的答应道:“哦。”“还疼吗?”“什么?”程烽掀开被子,拿出在楼下买来的药,掀开舒星白的裤腿。修长的小腿润白如玉,然而膝盖处一片青紫,看起来甚是骇人。程烽薄唇微抿,目光紧紧盯着。“已经没什么事了。”舒星白说着就要放下裤腿。“别动。”程烽把药酒倒在手心,捂了一会,动作轻柔地帮他揉着淤血。温热的触感带着药香味传来,程烽的动作极轻,膝盖不一会就热了起来。舒星白心里微动,抬头看了他一眼。程烽让他躺下,继续手上的动作。舒星白听话的平躺在床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微微有些出神。程烽的睫毛又密又长,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深邃的眼窝带着深情和专注,动作缓慢而小心。舒星白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他原本以为有程烽在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夜好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程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舒星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摸了摸早已没有温度的被子。他霍地坐起身,清醒了不少。“起来了?”程烽推开门,手里拿着早餐。“你没走?”舒星白下意识问道。程烽一勾唇:“怕我走?”“……”“本来想叫酒店的早餐,但是怕被人发现,所以我就出去买了。”舒星白轻咳一下,哦了一声。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一样。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头上翘起一撮柔软的碎发,看起来又乖又软。程烽被萌得心口发热,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起来吧。”果然,那张脸不出意外地红了。程烽挑挑眉,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他一住就是一周,每天不是喂饭就是按摩,将小猫咪服侍得安安静静地收回了爪子。一直拖到新戏开机的日子才不得不赶回去。舒星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捏了捏身上的rou,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样正好,不能减肥了!”余小鱼立刻警觉道,恨不得把程烽再给请回来。·时间一晃而过,拍摄进行到了后半段。上午的拍摄异常艰难,好在之前程烽买的药很有效,后来虽然又摔过几次,不过很快就没了感觉。舒星白奋力奔跑着,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落,胸口像灌进了风一样,带着粉尘和杂屑钻入肺部。“咳咳咳咳——”他用力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眼眶红得像一头被困住的小兽,对周围的人充满了敌意。周娟已经数不清这是楚舟第几次离家出走了。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