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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地,你刚刚苏醒过来,妖力尚未完全恢复,万不可乱跑,更不可接近那里,否则恐有性命之忧!记住了么?!”“嗯,记住了!”被涂山祈夜有些可怕的脸色所震慑,杏婳儿佯作乖巧的点了点头。闻言,涂山祈夜的几分妖妩几分阴傲的眸子又温软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阴邪的眸子泛起了点点狡黠,俯身在她耳边吹着暧昧的气息,“这才是我的好婳儿……”男人的气息喷涂在她耳垂上,,微痒的感觉让她缩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就有些脸红。她微微挪了挪身子,与他拉开些许距离,眸子转了一下,又点着头应和着笑道,“嗯!婳儿一向都最是听祈夜哥哥的话了……”涂山祈夜阴恻恻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游了片刻,突而说道,:“婳儿,我有些要事需离开青丘几日,我不在的日子你可要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苦竹长老便是”“你要离开?!”杏婳儿目光立即有些发光,但是察觉到这样不妥,急忙按耐住内心的窃喜,放柔的目光乖巧的点着头,:“嗯,婳儿记住了,祈夜哥哥放心,我一定会乖乖留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乖婳儿~~”涂山祈夜勾唇一笑,揽住她的腰肢,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杏婳儿微微蹙了下眸子,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动,反而那搂在她腰肢上的力道又大了两分,她不由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每次她抗拒之后,换来的总是他更霸道的压迫,反而若是她乖顺了,他反倒不会太过强迫她。算了,就暂且忍耐这一下吧,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青丘了,至少可以过上几天太平日子……还有那个计划……为了那个计划,也须再忍耐一下……她在涂山祈夜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握了握拳头。~~~~~~~~~~~~~~~~~~~~~~~~~~~~~~~~~~~~~~~~~~~~~~~~~~~五日后。长安城。人流终日不绝,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长街上,一个一身白衣如雪,容颜娇俏天真的少女拿着一串糖葫芦在人群中不慌不忙的东看西看。一炷香的功夫后。白衣少女站在气势巍峨的降妖司,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一边一脸惊奇的打量着眼前庄重典雅,气势恢弘的金门大殿,不由啧啧称叹。..“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降妖司啊!看着可真威风!”“不过那个青衣男人为何说我娘的下落与这降妖司有关?”她又咬下一颗糖葫芦,纳闷的自言自语道。“……幻海铜镜”突而,一个声音似从云端飘落下来,清冷冰冷,那声音仿佛是在冰河中浸泡了百年。‘铜镜?什么铜镜?!!”杏婳儿抬起小脸,朝着天上看去,但是除了明晃晃的阳光,湛蓝湛蓝的天空和几片悠悠白云,她什么都没有看见,也再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真是的!每次话只说一半就消失!!让我怎么猜嘛!”杏婳儿倒竖着柳眉,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不过就算她着急也没办法,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这降妖司是断不会让她进去的,更何况她还是一只狐妖。即使只站在外面,她也能感受到从那降妖司中散发出的阵阵寒气和如潮的妖邪怨气。看来……要想找这……什么幻海铜镜……只能等到晚上了。她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明晃晃的太阳,又看了看不远处熙熙攘攘,热闹叫卖的街市,不由起了玩心。算了,反正时候还早,好不容易从青丘偷逃出来,又好不容易甩掉了那些青丘的小狐狸,不如先玩个痛快再说!嘻嘻!她刚转身没走两步,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冽怒喝之声,那声音“妖物,休逃!!”随即,她只觉后心一阵杀气袭来,一只燃着火焰的利箭朝着她的后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过来!她身姿急忙灵巧一转,斜肩险险避过。不过那箭还是划破了她的右臂,几缕血丝顿时从白纱中渗了出来。丝丝缕缕,如雪地上绽放的红梅。胳膊上的剧痛,让她不由面色一白,眼眸浮起淡淡水光,她仰头朝着那箭势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降妖司的屋檐之上,一个一身红衣如火的男人身姿如松临风而立,衣裳徐徐飘动。乌黑如墨的青丝用墨红色的琉璃金冠高束着,桀骜不驯而又俊逸冷峻的面容在灼灼日光之下散发着烈火一般的波光,那漆黑眸中跳动的灼灼火焰,如烈火一般逼视人心,让人不敢直视。“你!……你是谁!!?”杏婳儿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屋檐上的红衣男子不说话,只是面色冷峻的举起手中的暗红色长弓,拉紧箭弦再次对准了她。第十一章被扛起来了!“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妖狐滥杀无辜,呼延村一带的村民皆为你所害,我现在就抓你回降妖司!”“我没有害人!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杏婳儿又险险避过迎面而来的那只赤红色箭弦。微红着脸颊急声争辩道。红衣男子身姿如松站在屋檐之上,乌发随意迎风而动,漆黑如潭的眸子高傲而凌锐,“你腰上的那块吸人魂识的红玉髓便是证据,那晚我亲眼所见这块红玉髓吸食了数十个男人的魂魄,虽然天黑我看不清你的容貌,但是这块玉髓我绝不会认错!”“这……红……玉髓……”杏婳儿闻言,往腰上一看,果然看见一块鲜红如血的玉髓挂在腰际上,但是她却并不认识这块玉髓。“奇怪……这玉髓怎么会在我身上?”她纳闷的看着这块突然出现的玉髓,脑海中猛然虚晃出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身影,对了,应该是她,那会突然从自己面前走过,还狠狠撞了一下自己,便匆匆忙忙消失了,想来……一定是那时候她借机将玉髓转移到了她身上。自己真是傻,竟佩戴着这东西半天还浑然不觉,“不是!你误会了,这玉髓不是我的!是那个女人……是她……是她嫁祸给我的,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杏婳儿紧握着那块玉髓焦急的解释着,水气腾腾的眸子则来回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巡视着,努力想找到那个女子的身影。“巧言令色!你们妖狐一族生性狡诈,行事荒yin,最会魅惑人心,你认为我会上当放你走么?”他面无表情的打断她,墨色晕染的眸底透着鄙夷之色。“你认为我在说谎!?我才没有骗人!!”看着屋檐上男人冷漠讥讽,明显不信任的冰冷眸子,杏婳儿憋了好久的火气终于憋不下去了,忍不住面色恼怒的道,“还有我狐族怎么天性狐媚,心性凶残了了!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