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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伴于你床边,必定使你时常失眠,破除方法很简单,扔了就行。那只衣篓是你用来放置换洗下来的脏衣服的吧,这本来没什么问题,可你的许多衣服都占有死人之气,积攒于一起后死气加深,会不由自主掠走你身上的生气………………最重要的是,老先生你明明学习的是道家本领,为何在客厅之中供奉一尊佛位?供桌上那的一缸金鱼又是怎么回事?”手上的笔记逐渐填满纸张,见大师终于停下不语,张天书忙开口解释:“那是给佛祖的供奉。”顿了顿,又道:“我那只是唬人的功夫……不算是道家本事。”被这句话给逗笑,易夏实在不知应说些什么是好。佛是假佛,道是虚道,这人活的还真是不明白。天衍派主修功德与气运,讲究福泽善报,随欲而为。初开始看到这位‘假大师’时,她本不想为这人化解灾祸,可两次的偶遇再加上被对方拦下,却使她改变了这个想法。这人面相极怪,似是大善,又似造有万千杀孽,她之前不解,此刻却完全明白了。眸光再次朝供桌一瞥,她的唇边微微抿起:“你快被这佛祖给害死了。”一直观察着对面大师的反应,听到这话,张天书如坠冰窖。“您……您在瞎说什么。”着急忙慌之下,他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质疑。易夏语气淡淡:“西天神佛共八十八尊,每一尊都有着自己独有的特点。你供的这尊叫什么,竟然需要供签盒来作为自己的法器?”“他……”张天书想要反驳,可当视线扫到佛像的手边时,连自己都无法否认这个说法。那法器确实像极了供签盒子。见他不语,易夏朝供桌走去,在签盒内抽出一根签后,一时有些感叹:“虽不知是哪个邪教组织弄出的这套东西,但凭着他们这云里雾里饶了十八弯的签文,也难怪你会上当。”忽悠人下了真功夫。将供签放回原位,她将自己的所得全部说出:“佛是假的,签是假的,若你真心信佛,我劝你去那些正规寺院求一张八十八佛图。虽不知你遵循教义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但若想多活几年,最好还是与那边断了联系。”“我下午还有课,最后嘱你一句,多做好事,勿造杀孽。”直至大师从家中离开,张天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已经斋戒三年,平日就连鸡蛋都吃得极少,又怎么会去造杀孽?想到那句‘佛是假的,签是假的’,张天书的目光朝佛像望去,心思寰转间,忽然起身拿旧衣包起佛像。不管如何……还是先去大寺庙验验真假。——自张家离开,易夏的面上一片平静无波。本打算直接前往学校,却在路过一间政府建筑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种善因不一定得善果。从警局回来那日,她曾考虑过起诉易红本人,最后顾念着易mama与她的情谊,才勉强将这个想法压入心头,可对方如同腐rou,时时刻刻都在人前提醒着自己的存在,她虽不惧这个sao扰,常见之下,却仍觉得有些厌烦。思索半响,易夏抬腿走入门卫室。脸上扬起一抹微笑,她有些疑惑般开口:“您好,这里应该如何办理诉讼?”第041章看门的是位五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抬头看向小姑娘身上的校服,他的目光不由温和许多:“诉状带了吗?你是要办理刑事、民事还是行政诉讼?”说话间,抬手就想开始进行登记。想要办理的事件众多,易夏也不知该归于哪类,愣了愣,她再次询问:“诉状我没有带,您能告诉我哪里可以请律师吗?”得了大叔指点,转身朝对面的写字楼走去。乘电梯上了五楼,见律师事务所的门头挂在左侧,没有多做犹豫,易夏抬腿便进入了内部。及至门边时,她的目光左右翻寻,本是想找一位靠谱的律师,可在扫视途中,却忽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脚步逼近,易夏静静的聆听着落座之人的叙述。“结婚五年,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可他衣服上的女人头发,以及那难以掩盖的背部划伤,都在提醒我他确实是出轨了。”“出轨一次,就会有二次、三次……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对于这样的婚姻,我实在不想恶心的维持下去了。”话毕,梁红敏沉痛的哀叹一声。结婚之初,谁能想到那些誓言竟如此容易易碎?她还没有完全变成黄脸婆,丈夫都能这样行事,若真是年迈老矣,那时的日子她实在不敢想象。“马律师,我现在应该如何去做?”对这一类婚内出轨案件见的多了,沉吟半响,马律师认真叮嘱:“你二人没有孩子,涉及的只是财产分割,如果你真下定决心要离婚,首要一点就是搜集你丈夫的出轨证据,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去请一位私家侦探拍些……”听至这里,易夏终于忍不住打岔:“这不是犯法的吗?”虽不知这小姑娘是从哪里冒出,可涉及专业,马律师立刻解释:“这不算犯法,对于私家侦探取得的证据,只要取证过程或方法不涉嫌违法或侵犯个人隐私,法庭也会依法予以采信的。”见对面的女士脸色煞白,顿了顿,他关切道:“你还好吗,梁小姐?”一声称呼,使得梁红敏迫切的想寻个地缝钻起。律师事务所本就是常人不会去的地方,为了躲避熟人,她还专门寻了一个离家及学校都远事务所,本以为这么谨慎,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会在这里偶遇学生……且这学生还是她昨日曾拜托过的那位。半响,她将视线转向门边,见易夏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定了定神,她冲着面前之人低声道:“马律师,我们电话联系。”说话间,递上去一张名片,“您放心,我改天一定再来。”挪动起有些沉重的步伐,梁红敏缓缓朝易夏走去,将她带离事务所门边后,面色严肃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话一出口,才察觉语气有些严厉。缓和了一下情绪,她轻声道:“老师不想自己的家事被别人知道,今天的事,请你千万不要和同学说起,好吗?”易夏不是嘴碎之人,再加上班中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自然不会将这事抖得人尽皆知。点了点头,她略有复杂的看向梁老师:“关于离婚一事,请您慎重考虑,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有的时候,所见不一定即为所得。”眼眸中划过一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