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穿越三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王轻佻,不可以君天下,你看,这割给辽的土地,还不是让我给拿回来了。”他兴奋地说。

“是这样阿......”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也不好泼他冷水“......同盟已经签订了?”

“是啊,所以我才特地来跟你讲这事。”他含情脉脉地抬头望着我“再累,也想亲口告诉你。”

“其......其实不用特地赶来没关系......”我赶紧低头,又帮他拨片橙子“累了就......早些回去歇着吧。”满心希望他早点离开。

他起身走到我身边,我紧张的把身子往后倾,他拾起我握着橙子的掌心,轻轻吸吮着我的手指与指尖捏着的橙子。

“皇......皇上今晚还是回去歇着吧......”

“师师......”他揽住我的腰手臂一缩,我恰恰整个人紧贴在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偎在我的额上,鼻息扇着蓬松发髻的细毛,上头还簪着周邦彦刚刚才逗着玩的发钗“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不要回去。”

夏日薄缛间传来彼此的体温,我的心跳随着他下身的硬挺一起上扬,不安感也随着他雄性的欲望逐渐膨胀。

“我想陪陪你,再回去。”他嘶哑的说完,低头吻我的唇。

想到周邦彦的提醒别露出马脚,会杀头,我也不敢不从他,才微微张开贝齿,他的软舌窜入,啾啾啾的吸吮,我忍不住往后躲,这一躲他嘴里开个空便往颈子去,啾啾的吸吮声越听越害羞,喉头发出的挣扎声听起来欲拒还迎“别......”

他侧抱起我,走进房内。我满脑子都是周邦彦刚消失前的坏笑,那个李师师跟宋徽宗在周邦彦前面偷情的故事居然是真的......

夏裙大袖很轻易的被扯掉,他撑起我的脚,脸就往下面凑,舌尖滑过一遍泛滥成灾的大腿内侧与软rou之间。

“嗯......”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快感的呻吟出声。

他彷彿被鼓舞一般,舌面舔压前端充血的凸起处。情欲已经无法压抑,无法控制的娇喊已经放弃任何抵抗,直到最后紧绷的肌rou在达到高峰那一霎那放松下来,他才起身。

我无力的喘气,褪到腰间的衣裙下潮红的白皙身躯,还在因为方才的刺激微微颤抖。

他一手抚去我额上的汗,一手又滑入两股之间,我软绵绵的抵抗他的手“我......我不想了......”

“这样就不行了?我怎么办?”他疼惜的在我嘴上亲一口“吹笙?”

我看一眼他下身昂扬的样子便明白过来,我点点头,无力的撑起身子到他腿侧,张开小嘴将紫红的部位含进嘴里,扶着吃不进去的地方,又不熟练的退开来,口水弄得整个湿湿滑滑的,再尝试一次舌头在口腔里搅弄他的冠状物,还是不得其要领的退开来,又流下满口口水。

“几日不见,怎么就生疏了呢。”他无奈的像拎小猫一样从腰间把我抱起,然后扶我朝他耸立的部位坐下,湿溽的下身间没有阻碍,里头因为一阵饱满不停吸附,紧紧包覆中都能感觉到火热上微微抽动的青筋,我跟他皆忍不住舒爽的溢出一口气。

他撑起身子扶住我的腰,我自然地往后仰,嫣红挺立的双胸随着他挺腰的节奏晃动,前后带出的液体与软rou兴奋的收缩着。

“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微微翘起处摩擦的地方正中下怀,我支撑不住的往前趴在他身上,他紧搀我的腰间系出指痕,每一次将我稍稍举起与落下瞬间都在追求更深处的兴奋。

他稍稍停下,满额的汗,我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任凭体内不停收缩他还没消停的欲望。

他扶着我的臀把我抱起“师师,进宫好吗?”不等我回答,他快速推进,似乎要抹去所有理智。

那晚随他进宫的只有留在臂上的指印。



众山环伺,大湖如镜,一扁舟在湖面映着的蓝天白云下,象是飘在云絮中。彷如仙境般的宁静里,有撑篙搅弄水面的些微声音,阵阵涟漪弄皱了我与他的身影。

那晚之后,已有好些时日没再见到徽宗,反倒是周邦彦他频频上门见我,今日又带我出门游玩“成天跟着我,不怕小命不保吗?”

李师师跟徽宗这段不与人说却众所皆知的关系,即使是名妓,也鲜有人来访。跟皇帝的女人扯上关系,等于把脖子架在刀口下。

“若天意如此,见不见你,都躲不过。”周邦彦突然停下手中撑弄的长蒿,皮笑rou不笑地转头看我“看似可以选择,但是命运总是让人无从选择,不是吗?”

他意有所指的一番话根本听不懂“徽宗知道你老上樊楼待着?”

“诗人教歌妓唱自家的新曲小调,有何不妥。”他发笑,似乎觉得我问的问题很蠢。

想到那天徽宗突然来访,他不疾不徐的模样,根本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反应“你跟他认识?”

“他就喜欢那些词阿曲的,我不过刚好擅长罢了。”他露出邪媚的笑容“前些日子我谱了首词,要不你改些日子唱给他听?”

天啊,又来了,诗词什么的还真是穿越必备“......你先唱来听听。”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少年游古调甚是优美,他徐徐吟着“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他突然停下来,对我咧嘴一笑,满是捉弄。

虽然我的古文不是很好,但是新橙、兽香、调笙让我联想到徽宗那夜在房里吃橙子舔手指,还有吹笙的对话。

难不成那天从徽宗进门一直到后来徽宗离开,这家伙整晚都没走吗?当时他确实消失了,一番折腾后也没再见到他,下一秒就昏睡过去的自己当然也没特别注意。

历史上好像有这事......我又羞又气胀红脸“那日你在屋内?”

“哪日?”他促狭一笑。

这机车的感觉分外熟悉阿阿阿“不然你这阙词是什么意思?”

“并刀闪亮似水,削了橙子沾着雪白的吴盐吃,锦幄才暖,兽炉青烟裊裊,两人相对调笙吟词......有什么不妥吗?”他故意捉弄般反问。

这样解释来,说像又不像。

他继续缓缓吟道“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这分明就是徽宗那日留下的说词。

“今晚还要上哪留宿?城上已响三更鼓,路已结霜行马易滑,路上也没有行人,不如就别出门了吧”他不给我回嘴的机会“一首描述女子在寒夜里担心情人,欲将人留下的阙词,江南当红歌妓李师师姑娘,似乎对专门审古调,论古音,设音律大晟府徽猷阁待制周邦彦,所写的诗词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