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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永世游荡。”意思就是说,如果不安分地穿越当女主角,结局就是成为孤魂野鬼......连睡个觉也能穿越,然后还穿不回去,有没有这么悲剧!我突然想起在梦里那个仓皇逃离的清丽女子“那安乐呢?她怎么办?”舟方低头思索一会儿“我交代过她,桃花枝不能离身......估计她交给你桃花枝的时候,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我想起她被道士追着,愤恨不平的扭曲脸庞。不管如何,反正回不去是既定事实,先搞清楚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吧“呃......那我现在该怎么做?”舟方轻笑“你决定要以安乐的身份活下去?”“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我瞥他一眼。“或许成为游魂会比较自在呢。”舟方皮笑rou不笑的说。“反正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会帮我吧。”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楞了一下,又笑“安乐怎么会找上你呢?看来她的眼光只限于挑男人啊。”“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也不想被她找上好吗。他眼睛都笑弯了“哪有什么意思。”我们的谈话被敲门声打断,门外侍女通报“公主,崔大人求见。”“崔大人?”我困惑地看着舟方。“估计是崔湜吧。”舟方露出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应该就是代替你的好姑姑跟上官婉儿要来探望你。”这名字有点耳熟,我看是专门派来确认安乐到底有没有死“那怎么办?要见吗?”“要见,当然要见,得让他们知道茅山之术无法对付你,少了旁门左道的威胁,可以过得轻松些”舟方突然暧昧的看我一眼“再说,你一醒来就喊说要见我这件事,应该早已传遍整个宫阙,突然称病不见其他人,只有两种可能。”“哪两种?”“第一种,摆明跟他们做对不愿见,第二种......”他笑着靠上我耳边“我们在床上很忙没空见。”我脸涨红对门外喊“让崔大人进来。”舟方坏心眼的笑着,戴回斗帽披上乌纱退到一旁。看见男子进门身影的一瞬间,我又傻住了,一张也是白俊的脸,没有舟方阴柔邪媚,多得一股书卷知性,附庸风雅的气质显得温柔。我怎么不记得历史课本里有介绍哪个朝代特别多美男。“崔湜见过公主。”他作揖。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古人那一套,我尴尬地回“嗯......。”他瞬间露出异样的表情,短得跟错觉一样,脸上仍是不曾改变的笑容“臣听闻今早公主大病初愈,便命人备上这上乘的汤药。”他挥挥手,侍女就端了一碗黑压压的汤上来“希望公主能接受崔湜的好意。”宫斗剧里演过,通常汤药属于容易被下毒的桥段。我看一眼崔湜,又看那碗汤药,咽下一口口水。眼前看起来斯文无害的崔湜,是打算要害死我吗?我看向一旁的舟方想求救,可是乌纱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公主?”我犹豫半天,这才回过神来“这......”俗话说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就开门见山地问吧“这没有毒吧?”崔湜噗哧一笑“公主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没有就好。”我困窘的看他,发现他脸上的笑容似乎与一开始的笑容有些许不同,眼角余光瞄到一旁遮着乌纱的肩膀似乎因为憋笑在抖。“一场大病后,公主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呢。”他像摸小猫一样,笑着伸手轻抚我的头。“唔......”要装成安乐也不是,不装成安乐也不是,我看赶快喝一喝,赶快让他回去好了。我伸手要拿汤药,却突然被他拉住“如果公主怕苦,不喝也无妨。”他虽微笑,认真的眼神却不带笑意。“没关系,你不是说对身体好嘛。”我没想太多,直接拿起来一口喝下“多谢你的好意,你可以回去了。”我把空碗交给侍女。“......安乐”崔湜笑着的表情有点复杂“你......”“怎么了?”我不明所以的看他。我都照你说的做了,还不回去阿?“我陪你吧......”崔湜转身把侍女都遣下去,最后看向舟方,示意他离开。舟方怎么可以走,他可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耶。我正想出声阻止,等等两个字卡在喉咙,一阵干咳。崔湜递给我一杯水。我润润喉,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抬头看舟方已经离开,房里只剩我跟崔湜。怎么演变成这样,本来不是要让他回去的吗......身体突然感到一阵燥热,头部也有些发晕,全身不太对劲“我不太舒服,你先回去吧。”我躺回床上,背过他拉紧被褥。应该睡一觉就好了。“安乐......”恍惚间他的声音似乎有解渴的魔力,轻抚我耳梢的手指甚是冰凉“你好像变个人似的。”我全身忍不住颤抖,好像有虫爬满全身,思绪也很难集中。“我本不想让这样的你喝的。”我感觉到一股柔软黏腻舔拭着我的耳尖。他在干嘛阿......我虚弱的用手护住耳朵,全身无力的喘息,气若游丝的挤出几句话“你先回去好吗?让我睡一下。”“我不能回去。”他伸手播开我肩颈的发丝“放你一个人,会死。”他的唇烙在我的后颈上,温柔地在肩上游走。“唔......”我赶紧用手摀住嘴,想要遮掩忍不住从口中噫出的呻吟。我的身体是怎么了......“这样的药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不是吗?”崔湜扳过我背对他的肩膀,平躺在床上的我不得不面向他,迎来的是我涣散迷蒙的眼神,可怜兮兮的微微喘息。他彷彿没看过这样的我,些微吃惊的微微皱眉。“什...什么...药...不是...没毒...吗...”我勉强的半睁着眼,微张的嘴连咽口水都有点吃力。他不忍地弯下身吻我,唇舌交缠的满足让想挣扎的理性稍纵即逝。他的手探进我的衣内,抚摸着rufang,嫣红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盛开着。“崔......崔湜......”他的唇一覆住坚挺的乳尖,我用仅存的一丝理性喊他“不要...这...样...”“不要担心,交给我,很快就会好多了。”他像哄小孩一般,替我拨去因盗汗贴附在额上的发丝。“可是...我不想...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委屈,眼角渗出的眼泪滑落至耳上。他吻我的眼睛“以后不会了......”他伸手探到我早已湿溽的下身,在里头轻轻刮搔。刺激又满足的感受如此一番纠缠,让我不住呻吟。他抬起我白皙的双腿,用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