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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地下车,和拉下车窗的司昉道别。司昉:“我不热情也不宠粉。”怎么忽然谦虚起来?童盏摆摆手:“FANG哥,你又送我又签名的,这还不宠粉呀?”“因为你是她的弟弟。”“我想知道她更多的事。”“………………”童颜训练完一把,去厨房拿出一盘酒糟翅尖。一块块翅尖色泽白嫩,酒香扑鼻不浓不淡,刚刚好的清爽味儿。“酒糟翅尖?”送完人回来的司昉,站她边上,眼馋无比的模样。童颜拿着一块,护着盘里的,鼓起小脸:“都不给你吃!谁叫你把给我的冰淇淋都吃惹!我老爸做得酒糟翅尖可好吃啦,比你的木瓜冰淇淋都……”对上一双委屈极了的桃花眼,她含含糊糊地说:“都、都差不多……可翅尖真的很好吃,可香可鲜啦!就不给你吃!略略略!”像握着把小手枪,挥舞着诱惑他。孩子气的小模样,幼稚可爱极了。“小阿姨,木瓜冰淇淋你有吃到一口。”童颜不情不愿地推推盘子:“好吧,我也不是乱记仇的人,那就给你吃一块吧!”她刚说完,手上一烫。他俯身,就着她的手,含住翅尖,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同时含住她的三根手指?!她愣愣地看他咬下一截儿翅尖,愣愣地被他牵起另一只手,捏在手里把玩着。没手捂脸,没脸看他。“唔啊……”她怯怯地红脸望着厨房门口。他可坏啦,总是有意无意地舔过她的手指。每次的滑过,她都禁不住颤栗。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吐,吃完一只,还意犹未尽地抓过她的手,帮她舔干沾到的酒糟。“小阿姨,弟弟说,五盒翅尖里面,四盒都是我的。”童颜狐疑地望着他,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他看。聊天框里两个头像都很熟,一个是司昉的,一个是她弟弟的。【FANG哥,五盒翅尖里面,四盒都给你吃!可别让我姐偷吃去啦!FANG哥,爱你哟!】说话如此亲热,她的危机意识甚重。“十六,你就送个人,就把你的地位送到我上面去了?”她质问起来,很不服气:“你是想怎样?如此笼络我弟弟,培养自己的势力,是打算和我结婚以后,有人撑腰,不当一个合格的妻管严吗?”话说出口,两人均是一傻。她耳朵都在喷热气,火急火燎地端起餐盘往外逃:“我去端给他们吃惹,告辞——”腿迈进迈出,身体却还留在原地,他抬起胳膊,勾住她的肩,不让她走,她嘟起嘴,求饶:“放过我吧,我只是闻酒糟闻醉惹!”不要再提我说得超害羞的话了!司昉微笑着看她,心由于她刚刚的话,发酵又融化。“…………”“我没醉。”“报告十六未婚夫,我知道惹!”仓惶地钻出去,逃到外面分鸡翅。司昉:“未婚夫?唔……”蹲下身,腿都软,开心得快要死掉。凌晨两点。童颜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腾地下腰撅屁股,深深地吸气呼气。她跳下床,开门。司昉身上带着点沐浴后的水汽,倚着门框,直接得很:“小阿姨未婚妻,我吃醋的抱抱呢?”眼皮全是他喷出的热热气息,一声未婚妻把她吹到天上去。“十六,你别说这个了!”“小阿姨也知道害羞?我听到的时候有多羞羞脸,你知道吗?”他捏捏她rou嫩嫩的腮帮子,“开心得都睡不着!”“好了啦,那你进来就有抱抱~”她闪身逃过他的捏捏,“不过不能贴到波波的哟!”司昉:“…………”他关上门,好整以暇等着她抱,看她怎么抱,还能不抱到胸,说实话,他是不信——小阿姨双手箍着他的腰,俯下身高高撅起小屁股。收起腹部,腰下得弧度惊人,手绕到后面,很是得意地拍拍:“好啦,这就是抱抱!”司昉气笑:“什么鬼?”别说贴到胸,全身上下除了手就没哪里有碰到!这算哪门子抱抱?!!童颜退后两步,双手叉腰,摇起小尾巴:“十六,我跟你说,我今天在瑜伽教练那儿学到了很多丰胸的新姿势哟~”司昉挑高眉,那两口锅能教你什么?有我的木瓜有用吗?下一秒小阿姨跪坐地毯,双手撑地伸长,臀部上翘,腹部下压,仰头呼吸:“这个叫猫伸展式!厉不厉害?”眼睛的确像是小猫又圆又亮,说起厉害……“屁屁厉害,圆圆翘翘真可爱。”司昉夸赞完,还不忘伸手拍一下她的屁屁。她直接被拍得没法像教练说的,好好吐纳完成动作。她也没气馁一咕噜,索性踮起脚尖,把自己整成三角状,脸贴着地毯,颇为气喘:“这个叫顶峰式!厉不厉害?”她的幅度很大,衣服随着斜身卷起,露出腰上一截白乎乎的rou。司昉连逗弄她的心思都没,眼神一凛:“你之前在健身室,也是这么做的?”他掐住她腰上的软rou,她忍不住咯咯咯笑得吃上一嘴的地毯毛。“也这么露腰?”童颜拍拍拍他的手,笑得眼泪都出来:“我怕痒啦,这里特别怕!”“你还没说。”“没有,我之前有穿运动紧身背心。”司昉嗯哼了声,脾气消得也快。小阿姨又再次跪坐在地毯上,朝他挤眉弄眼。他违心地拍拍手,假模假样期待极了:“小阿姨真厉害,还有吗?”小阿姨抬起小下巴,活像第一批佩戴上红领巾的少先队员:“还有还有!”双腿分开和肩部同宽,双手抓住脚踝,身体充分往后弯曲,胸部挺到最高点。司昉眸色渐浓,喉咙干涩微痒。他轻咳一声,避开视线。听到她重重吸气的声,瞧过去,小巧圆润的胸,随她的呼吸,起伏着,撩拨着他的心。“这、这个要坚持五、五分钟……”她告诉他,见他走近。倒着看他,懵懵地眨眨眼,汗珠子滚到睫毛,嘀嗒下来,她闭上眼躲开咸涩。唇上忽而一热,吐不出气,身体一软。他索性搂住她的腰,防着她摔倒,吸吮着她软得一塌糊涂的唇rou,声音黯哑:“别练了,不小,一点不小。”别再诱惑他了。膨胀过大的心,身体难以负荷。她圈着他的腰,揪揪他的小手指,说:“是、是不小,再大点你会更爽。”司昉一本正经地指出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