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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超市买年货呢,刚才没信号,什么事儿啊?”孟夕露拿着手机走远了几步,那边安静了些。“这不是年底了吗,他们那帮子人聚会呢,前两年你跟陆易铮闹成那样,我都不敢叫你。既然你打算跟他和好了,那这次就过来吧,给你制造机会。”“现在吗?什么位置,我打个车过来。”简濛拦了辆车,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偏头对母亲道:“孟夕露他们叫我去玩儿。”简mama一副了然的样子:“你也是很久没和他们一起聚聚了,晚上回来吗?”都是大院的孩子,她倒也放心。简濛两手插兜里,随意回道:“不知道,应该不回吧,他们肯定玩通宵。”简mama坐进车里,提醒她:“那你跟夕露待一起啊,别瞎跑,明天早点回来包饺子。”“好的。”简濛替她关上门,看着出租车远去。电话还没挂,孟夕露回到那个嘈杂的环境里,扯着嗓子喊:“哥,我们这儿叫什么?简濛打车过来。”窸窸窣窣一阵响,一个温润的男声远远传来:她在哪儿?高瑞还没来,我让他去接简濛。孟夕露又扯着嗓子和简濛说:“你在哪儿?我哥说让高大胖来接你。”说了位置,简濛百无聊赖地在路边等着,啃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高瑞来的很快,简濛拉开后座的门坐进去,车缓缓上了主路。“简濛,你话变少了很多啊。”高瑞看简濛一直坐在后面看风景,主动提起话头。简濛“嗯?”了一声,回头去看前方的后视镜,看到高瑞蛮喜庆的大脸,一下子笑了,道:“很久不见了,有点不知道说什么。”高瑞也笑,说:“有啥说啥呗。”又问:“谈恋爱没?”简濛傻兮兮地挠头,说:“没呢。”高瑞神秘兮兮地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说:“夏涵不是回来了吗,她和易铮走的挺近的,我看啊,他俩有戏。”简濛顿住,干巴巴地回了“哦”。高瑞原本是想怂恿简濛加把劲,没想到她这个态度,只能干着急。简濛抠着手指,假装没看见。天渐黑,远处乌压压的一片,车子停在一家东北菜馆。高瑞领着她轻车熟路地上二楼的包间,门一推开,一股子呛人的烟味只往鼻子里钻,简濛大意吸了一口,忙退出去,站在门口直咳嗽。包间位置挺大,摆了三四张桌子,打麻将的、低声说话的、围在一起打哈哈的,热闹的很。简濛皱了下眉,把半张脸藏进围巾里,走了进去。屋子好像安静了一瞬,一秒还是两秒,简濛也没细数。众人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片刻后便若无其事地跟她打招呼:“这不简濛meimei吗,长大了啊。”简濛微笑着和他们寒暄,转头就看见了角落长沙发上端坐着的夏涵。简濛礼貌地冲她笑笑,心里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在场的除了孟夕露、她哥哥孟昭阳、高瑞、蒋淮礼、陆易铮,还有一个读高中的小meimei裴曦和她关系不错,大部分人她只认识,并不熟。陆易铮正靠在窗边跟简濛不太眼熟的一个人说话,看见她了就淡淡的点头打招呼,跟个没事儿的人似的。简濛撇了一下嘴。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服了,发,票这个词都会被和谐,重新弄了一下下一章,高!潮!部分来了☆、Chapter10包间里烟雾缭绕,简濛还感冒着,喉咙干的发疼。她拿着纸杯喝了口热水,有点觊觎陆易铮站的那个靠窗的位置,思索了一番,还是放弃了。说实话,她现在的心理就是又想靠近陆易铮,又有点害怕和畏惧。算了,急不得,慢慢来。简濛这样想着,冲自己鼓励般地点点头。高瑞话痨,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跟简濛说,但刚才来的路上见她兴致不高便忍住了,这会儿子又趁着人多,过来sao、扰她。很久不和这个圈子里的人玩了,简濛有点不适应,笑着应付了两句,就感觉力不从心。偏偏孟夕露在另一边角落的牌桌上和人玩的正嗨,完全没有意识到简濛尴尬的立场。夏涵端坐在沙发一侧,面上蓄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陆易铮走过来,微低下头和她说话。简濛无法,只能求助地看着他,却见他轻声和夏涵说着话,对她的求助视若无睹。有那么一瞬间,简濛以为自己会哭出来。不是因为这陌生的环境和不熟悉的人,而是因为陆易铮的态度。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仰头喝尽了纸杯里的水,对高瑞微微笑道:“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高瑞立刻止了话题,起身带她出门,给她指了方向。卫生间外间或有人进出,嬉笑声、呕吐声不时传来。简濛坐在马桶上,头往后仰,呆呆地望着隔间上的褐色木板。时隔多年再重回这个圈子,圈子还是同一个圈子,人却都变了。她是,陆易铮是,其他人也是。临近开席,孟夕露从麻将桌上下来,找了一圈没找到简濛的人。人是高瑞带来的,孟夕露当然要找他。“简濛人呢,你给弄哪儿去了?”孟夕露一巴掌拍高瑞背上。高瑞正和人侃大山,被吓了一跳,瞪眼道:“什么叫被我弄哪儿去了,会不会说话。”他说着四处看了看,疑惑道:“刚才不是去卫生间了吗,还没回来?”服务员鱼贯而入准备收拾桌子上菜,孟夕露看了眼手机,问:“她去多久了?”“大半个小时了吧,你去看一眼,别掉厕所了。”高瑞还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孟夕露字正腔圆回了个“滚”,一想简濛能去厕所这么久,估计是躲清静。她侧头,和陆易铮眼神对在一起。呵,估计又被这位爷扰了心绪。“简濛,厕所很香吗,你躲里面干嘛呢。”孟夕露连门都不想进,就站在卫生间外的过道上喊她。简濛回过神来,有点窘迫,刚想回她一句,一张嘴发现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赶紧推了门出去。“你说你,躲厕所干什么,有没有出息?”孟夕露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简濛清了下喉咙:“屋里烟味太浓,受不了。”孟夕露被她的破锣锅般的嗓子惊了一下,还不忘调侃:“哟,老烟民还有受不了烟味的时候?”简濛想回嘴,但发音实在吃力,索性放弃了。孟夕露却知道她的心思苦口婆心地劝。“你之前被陆易铮打击的够惨了,怎么承受力还不是不够。他那人脾气就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