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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东西。“啊?”红翎儿一脸懵然,不知道为啥就不让她和白远玩了,不过这会儿她有更关心的事情,他看着泽九整理的背影,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小壶天,我有点想花姐和小榕他们了。”泽九身形一顿,空气安静了下来,在红翎儿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他说:“快了——”…………时柏顺利进阶金仙,有兽神戒和莲花灯的加持,他在修为上的进益毫无阻碍,出关后他先遇到了韦逸,原来韦逸早他半个月出关。韦逸此间正没事儿的正在府内遛弯,主要是屋里花红柳绿,看一会儿就心悸,出来还能透透气。“金仙大能——”韦逸一脸感叹,“从圣境到金仙大能,这是多久了,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九幽界。”时柏也不知该如何回,纵使修到金仙,他也没有回到九幽的能力。“对了,你怎么闭关的这么突然,还把事情都丢给泽九了,不是有白远吗?”时柏愣了一下,问道:“你说这些日子是泽九管着城主府的事情?”察觉到时柏出关,刚寻过来的白远脸皮一抽,忙转过身抬脚准备开溜。“你还敢跑?”韦逸凉凉地出声,“我就知道,白远你个混不吝的,你师傅交给你的事情,竟然都推给了泽九。”白远折回身,苦着脸道:“让我打架炼器可以,你让我代城主理事,这不是为难为我?”时柏看向白远,神色平静地道:“是我的不对,用身份胁迫你做不愿之事,不若今日就此解了这师徒枷锁,勉你日后为难。”白远瞪着眼睛:“我的师傅啊,你不能每次都拿这个威胁我。”“所以呢?”白远大叫∶“师傅你这是过河拆桥,你还让我帮你看着泽九呢,我这不是完成的挺好,给他找点事情做,免得他天天想着要回小壶天。”时柏从容淡定的神色终于生出一丝裂痕,他看着白远,声音微冷:“小壶天?”白远忙道:“是呢,红翎儿说他们要回小壶天,不止这个,我怀疑盟主也看上泽九了,最近有事儿没事儿地就去找人,红翎儿常常和我抱怨,说青岚盟主指定是看上了泽九的美色,青岚盟主还要与泽九一道去小壶天,红颜祸水啊师傅,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闭嘴吧你!”韦逸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青岚盟主是找泽九商量妖王的事情,泽九回小壶天——”韦逸话未说完,时柏便消失在原地。韦逸扶额,没好气地看着白远:“你就是不嫌事儿大!”……“砰”的一声,泽九洞府的禁制竟是让人生生地破开。泽九脸色一变,他站起身,却见时柏一身戾气的出现在视线中。青岚盟主坐在位置上始终淡定从容,她笑看着时柏:“恭喜白木大师修成金仙。”时柏看也没看她,而是慢慢走到泽九面前,一把抓着泽九将人带离了洞府。第137章晋江连载“你……出关了……”时柏没有说话,他盯着泽九,那冰清透白的脸上有一些慌张,甚至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惊惧。所以这是泽九最真实的反应,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看见他只有负担恐惧。时柏抓着泽九,一个瞬移两人就到了城主府的后园。金仙修士自己瞬移无关紧要,但若是带人,那人若不是金仙多半受不住这样的空间挤压。泽九因此脸色发白,时柏却突然松开手。泽九身形一晃下意识地去扶时柏,抓着对方的胳膊借力缓着呼吸,时柏不发一语地任他抓着,没有如以往一般安抚。待缓过劲儿,泽九慢慢松开手,然后抬首去看时柏,时柏却是转过头迈步径直走开。泽九看着时柏的背影,眼神暗了下了,而后抬步跟了过去。园子里很安静,假石嶙峋,奇巧山水,弯弯长长的碎石路,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时柏没有使用法术,泽九也就不远不近地跟着。走了一会儿,泽九发觉四周的景象让他有些熟悉,竟然是按照灵虚幻境里孟章园中景象建造。他在这里有一段时日,却没有仔细看过这里。不知道走了多久,时柏突然站定,泽九也顺势停了下来。时柏转过身,摄人的目光让泽九下意识地退后。下一瞬,泽九整个人就让时柏抓着肩膀,狠狠地按在树上。时柏两只手大力扣住泽九的肩,因过度用力手背青筋暴起,他在泽九惊恐的目光下,慢慢俯下身。泽九下意识地侧过脸,但接着便觉下颚一痛。时柏又将他的脸正过来,凑近他,深沉幽暗的眼里闪着丝丝红光,问道:“你躲什么?”泽九轻轻地眨了眨眼,掩饰着眸中那一抹无措,矢口否认:“没有——”时柏身上透出的气息让泽九很不舒服,但这些无法言之于口。泽九凝神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时柏棱角分明的脸,挺直的鼻梁,如夜空般漆黑深邃的目光,还有那无法掩饰的失望与薄怒。泽九心口一痛,突然有些呼吸不畅,他看着时柏,而后抬手主动扶上时柏的背,慢慢闭上眼。鼻尖萦绕着一些冷凝的香气,让时柏暴虐的气息慢慢沉下去。面前的人闭着眼,头半仰,发丝翻飞,露出摄人心魂的清俊面容,和领口下白皙颈项与锁骨,一切都让时柏移不开眼。两个人离得很近,连呼吸声清晰入耳,泽九感受着对方越来越近的气息,噗通噗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紧张而有力地跳动,心悸到连呼吸都停滞下来。时间变得似乎有些漫长,但预想中的亲密贴近没有发生,泽九感到身上一松,时柏突然撤了力。泽九睁开眼去看时柏,眼中带着不解与茫然。“也不过如此——”时柏的声音凉薄冷淡。“你……”泽九疑惑道地看着他。时柏神色淡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觉得自己这是什么牺牲精神?”泽九没听懂,但他心下慌乱,下意识地去抓时柏:“师兄——”时柏避开他的手,态度没有丝毫的松动:“既然想走,没人拦你,回你的小壶天,不必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泽九脸色发白,清俊的脸上慌乱不已:“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我都听你的。”“你要改什么?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只会无所不用其极地留住虚幻的妄念,你以为你能留住什么?只会让自己变得一文不值。”泽九觉得心头仿佛响起刀口崩裂的铮然声,他仿佛掉进冰窟,冷得打颤,死命地摇头辩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