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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不好听,你们说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孟淮和秦嬗二人回头,只见解意气呼呼叉着腰出来,对掌柜的训道:“我花这么多精力,不是要他们写这种没意思的本子的!”掌柜的连连赔罪,带着说书人退了下去。五年未见,这位小jiejie兴趣没变,而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解意转过身来,居然腹部隆起,挺着肚子,已然怀孕了。她见面前站着的两位老熟人,又惊又喜,几乎没反映过来,“怎么是你们啊!阿吉娅!”解意还记得秦嬗的名字,她笑拉着秦嬗的手,道:“你与夫君来雍国玩吗?”秦嬗:“……”这孩子太实心眼儿了,自己的身份被看得透透的,对方的身份一点也没看出来。此时,包厢中又出来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亦是十分俊朗,且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那些雍国男子的脂粉味,而且谢家在南雍也是世家,是个门当户对的好婚事。解意将男子拉过来,介绍道:“这是谢朗,是我夫君。这两位是我在魏国认识的朋友。如我们一样,也是对神仙眷侣。”秦嬗和孟淮嘴角同时抽了抽,本来想找到解意,然后表明身份,从她的嘴里打探一下解家对两国出访态度如何的。结果,夫妻同心,步调一致,同时找了过来。还被解意误会,真是有苦说不出。没办法,只能继续扮做恩爱夫妻了。故地逢旧友,人生一大幸事,伴着秦淮夜景,也该大醉一场,无奈解意现在怀有身孕,只能以水代酒,敬孟淮夫妇一杯。夫妇二人扯着尴尬地笑意,饮下一杯。解意道:“都怪我,我不该隐瞒身份,朋友之间就该坦诚相待的。”至今没有谈成相对的孟淮夫妇两,脸上继续挂着尴尬的笑。谢郎怕解意情绪大起大落对胎儿不利,耐心地柔声哄道:“意妹,无妨,你是事出有因的。”“即便事出有因,也不该瞒着朋友。”解意再饮一杯,而后惆怅地说:“唉!孟淮,阿吉娅,自与你们分别之后,我就再没写出有意思的话本。脑袋掏空了都想不出好点子,直至听说了魏国公主和北地燕皇的故事,那简直是…”她一拍桌子,“刺激啊!你们道是不是?”是。孟淮和秦嬗尴尬地对视,这个还真刺激。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求预收,是个减压的沙雕文,也是个甜文(不甜你鲨我明天继续~☆、同归解意这般说,秦嬗和孟淮一时之间反而不好透露真情,只能都空手而归回到驿站。两国使团居住的地方离得很近,雍国也是用心,知他们原是夫妻,所以安排在了一起。孟淮送秦嬗回到房间,临走时秦嬗叫住他,孟淮回身,秦嬗问他:“你难道不怪我,杀了你阿姐吗?”孟淮道:“阿吉娅,阿姐不是你杀的,我清清楚楚,该死的人是李悟。”秦嬗明白,孟淮为何要与南雍合作,就是针对李悟来的。“你要开战吗?”孟淮沉默了一会儿,道:“现在燕还无法与魏国抗衡,故而雍国这盟友我也不能放弃。”那就是还有开战的打算。当初孟淮不愿意以暗杀的方式杀死魏帝,也是盼着有一天能在战场上光明正大地与之较量,对于李悟也是如此。“阿吉娅,”孟淮上前一步叫住她,道:“如今你我立场不同,即便你做出什么抉择,我都能理解你。”哪怕他们现在对彼此情浓不减当年,可毕竟已经是两国对立了。即便夜晚再多缠绵悱恻,可是到了白天,太阳升起来后,二人必须担任其各自的那份责任。两天之后,雍帝宴请两国使节,孟淮的身份这才被公布。在场的贵女命妇都偷偷打量燕国新皇,为他英俊的模样而倾倒。北国男子和南国不一样,孟淮现在拥有典型的北国气质,清冽冷峻,不苟言笑,通身玄色。当年的温润如玉被五年的北地风雪雕琢成冰,透着生人勿近,将那些意图要靠近他的女子通通打了回去,意兴阑珊。且不说孟淮面对何种风情都岿然不动,熟视无睹,秦嬗这个前妻在这儿,旁的莺莺燕燕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感慨两个都是不出世的美人,本该是极好的一对,哪晓得老天安排了这段孽缘,让人如何不揪心伤心。解意也在席间,到了这天她才知道二人的真实身份。本也是如此,哪怕孟淮说出名字,也很少有人知道燕皇的本名。就像都知道魏国有镇国公主,但极少人知晓她闺名为嬗。秦嬗向解意道歉,好在解意一如她的名字般善解人意,她深深叹了口气,转而又拉着秦嬗的手道:“你与孟淮那些事,可否捡些能说的,告诉我,我写在话本里。”秦嬗答应了,趁机道:“今次符临江也来了,听说解将军还在家里将养,不如让他去给看看。”“这是再好不过了!”解意高兴地拍手,与秦嬗定下了拜见的时间。解思渊缠绵病榻,多少人想见他都得迂回打太极,秦嬗这厢已经拿到了通行证。回看与雍国太子低声说话的孟淮,她面上是端庄典雅的微笑,可心中却有一丝疲惫慢慢泄露出来。翌日,秦嬗按照约定到了解府,解意已早早在门口候着了,两人携手进去内院。秦嬗打量府中装饰陈设,都说南雍人讲究,这解府几百年的门阀宅院并没有想象中的精致,少了人工雕琢,多是托于自然之景。这也是跟主人的脾性相关的,像解思渊历经风雨的人,早就超脱局促的精致,而追求纯粹的天然了。这般想,当秦嬗看到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在池塘边钓鱼解思渊时,也就少些惊讶了。“让公主见笑了,我这孙女不许我出门进山钓鱼了,老朽只能在家中解解馋。”解思渊起身向秦嬗行礼,行的还是书生的礼仪,可见他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意。秦嬗并不先跟谈正事,而是让符临江给他把脉。符临江认真地望闻问切,半个时辰后,由下人带着去开方子。解思渊眯着眼笑问道:“公主,可是为游说老朽而来?”秦嬗一听,也不扭捏,承认了来意。毕竟孟淮现在经出入雍国东宫,显然想要攻略雍国太子,她也不能落下脚步。毕竟雍国皇帝年事已高,不问朝政很久了。解思渊听完之后,频频点头,赞道:“都说魏国的镇国公主乃女中豪杰,多次力挽狂澜,救魏国皇室于危难之中。”一般人或许不知,但解思渊这等高官自然了解,五年前魏国宫变不是孟氏姐弟作祟,而是卫国将军李悟从中挑拨。若不是有秦嬗与之抗衡,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