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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话,发现是自己之后,却连表情都懒得奉与。工地领导站在旁边,有些奇怪的看了黎远一眼,又笑呵呵的问:“黎总,您认识他?”燕琅笑着摇头,说:“不认识。”“走吧,”她说:“建设局那边的人还在等,不好过去晚了。”“好。”那个领导应了一声,赶忙叫人去把车开过来,看起来是要一起去赶个饭局。黎远站在原地,眼眶慢慢的红了,看燕琅慢慢走远,他喊了一声:“黎枫!”之前说话的领导停了一下,燕琅则置若罔闻,相隔一段距离,助理把车门拉开,请她先上去。黎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他此时此刻的确觉得很委屈,还有无法说出口的难堪和羞愤。他跟黎枫吵过架,彼此都说过那些伤人的话,但他们也有友好相处的时候,爸爸要打他的时候,黎枫这个jiejie也会护着他,小时候他去上学,也是jiejie牵着他过马路……黎远哭的停不下来,为了生活的无奈,也为了视他如陌路的jiejie,他几乎是飞奔着跑过去把燕琅给抱住了,一边哭一边说:“jiejie,jiejie!你别不管我!”燕琅要是狠一点,这会儿就该把他拍开,然后居高临下的问“自由的味道好吗”,但现在看这个大号的熊孩子哭的都要瘫了,所以她最后也只是说:“上车吧。”工地领导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剧情,但黎远一路上都在车上嚎啕痛哭,他想问一句都不好插嘴,干脆就当是没听见也没看见,合上眼闭目养神。燕琅还要奔赴饭局,黎远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带过去的,等车到了会所门口,她直接跟助理说:“带他去换身衣服,回家看看老爷子吧。”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黎远擦了擦眼泪:“会哭就好,说明人还没傻,去跟老爷子说说话,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很想你。”黎远哭完一场,尴尬与难堪又重新浮现上来了,低着头“嗯”了声,再想说话的时候,就见燕琅已经下了车,跟工地领导寒暄着步入会所。他嘴唇动了动,又重新低下了头。……燕琅跟司弘光掰了,文雅蔓这个舔狗总算是找到了机会,每天去送奶茶送水果送这送那,就差没明摆着说是去送炮了。司弘光现在真没心思谈情说爱,黎家一撤资,公司那堆破事还不够他忙吗?他累成了狗,公司内部的事务,税务问题,还有融资不顺等问题都跟大山似的,重重的压在他头顶上,每晚回家都喝得很醉。文雅蔓找到了机会,趁他喝醉跑到了司弘光房里去,刻意挑逗之后,两人直接成了好事。睡觉之前文雅蔓躺在司弘光怀里,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等第二天早晨她从前世的噩梦里重生,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她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炸了银河系,所以才会遇上这种事。为什么偏偏叫她在这一天重生?上天何等的不公平!文雅蔓看一眼床上沉睡不醒的司弘光,捏紧拳头,扭曲着脸收拾完,直接离开了司家。司弘光是个混蛋,上辈子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出轨打胎家庭暴力,可恨她瞎了眼,一直被爱蒙蔽,看不见身边苦苦等候自己的黎远。黎远……现在黎远在哪儿?文雅蔓把今生跟前世的记忆对照一下,就发觉不对味了。因为这一世黎枫没针对过她,而且还跟司弘光解除了婚约,没了这个纽带,直到现在她都没跟黎远接触过!男一被踢出局,男二还没进场,那她该怎么办?文雅蔓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日期,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心脏也“咚咚咚”跳的更快了。后来呼风唤雨跟黎远对抗的师定喻,现在还身处困顿。前世她曾经听黎远说过,就在今天,师定喻开枪打死了两个追踪他的警察,但自己也身受重伤,不得不被迫逃亡,如果她能救师定喻一命,他一定会大力回报自己的!文雅蔓的眼睛亮了起来,回忆起当初黎远说的那些信息,她开上车,迫不及待的循着记忆中的那个地点去了。那是条比较偏远的道路,没有监控,平时也很少有行人,文雅蔓开着车到了地方,就见前边斜着个石墩,挡住了道路。她看的皱眉,下了车去挪动石墩,就听有人吹了声口哨,下一瞬就是汽车的喇叭声。文雅蔓回头去看,就见自己车的驾驶座上坐着个彪形大汉,副驾驶上却是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那人眉眼阴鸷,赫然是前世她曾经见过的师定喻!“你别怕,”文雅蔓又惊又喜:“我是来帮你的,我叫……”师定喻冷冷的勾一下嘴角,说:“轧过去!”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今天有事更晚了,评论抽人送红包,么么啾~第277章完结小故事(下)文雅蔓脸上的笑容刚露出来,瞬间就凝固了。师定喻说的那句话她没听清楚,但是吩咐人办的事她能看到啊,轿车发动撞了过来,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想躲都没地方躲,连点反应的余地都没有。她愣了几瞬,等回过神来想跑的时候也晚了,轿车重重的撞在她身上,文雅蔓直接被撞出去十几米,猛地往地上吐了口血,没等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轿车就又一次朝她压过来了。文雅蔓直接变成了马赛克,如果有个鬼在这儿守着的话,八成还能看见她的魂儿飘出来。师定喻眉毛都没动一下,伤口仍然在作痛,他捂着嘴咳嗽一声,说:“先离开这儿。”轿车飞速驶离这里,车辙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这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又一次有车从这儿经过,等警察过来的时候,那俩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燕琅从饭局上离开,回到家里之后已经是晚上了。黎老爷子睡眠少,这时候还没睡,见她回来了,笑呵呵的打招呼:“特别忙?”“还行,”燕琅把外套脱掉,佣人拿着去挂起来,她换了双家常拖鞋,说:“黎远呢?”“回房睡了,”黎老爷子叹口气,有些感慨,又有些欣慰的说:“他长大了,也懂事了,就是人看起来瘦了,虽然没提,但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燕琅嘴上说是不管哪个熊孩子,可实际上难道还真能叫他死在外边?黎远没钱了搬离酒店她知道,地下室那边还是她想办法联系的,要不然首都这么大,没钱的人多了,谁能几天之内就找好住处顺便再找到工作?工地大多都是最后结算的,哪有一天一结给钱那么痛快的。她知道黎远在外边过得惨,只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