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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能算温柔的长相,但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光着脚坐在地毯上,身边绕着两只胖嘟嘟的猫的时候,这样的画面很难不让人觉得很温暖。窗外商场门口的大圣诞树亮着灯,灯光映在雪地里,看上去璀璨得像是星星。凌粟剪完了视频之后站起来,慢慢悠悠晃到贺砚回的面前,挤走了两只猫。“怎么了?”贺砚回抬头,眼底和嘴角的笑分毫不收。凌粟没说话。贺砚回张开手臂,很缓慢地笑开:“来。”屋子角落的唱片机被贺砚回塞上了一张他收藏的老唱片,钢琴声和外头纷飞不停的雪一起落在两个人的眼睛里。凌粟躺在贺砚回的大腿上,闭上眼睛的时候叹了口气。“叹什么气。”贺砚回的手指点了点凌粟的鼻子。“突然觉得你想不想的起来,都不太要紧了。”凌粟笑得释然,“我之前总觉得,我遇见的是两个人。”“捡回去的是一个,找上门来的是另一个?”贺砚回问。凌粟点点头:“觉得是你经历过的事情,决定了你是谁。”“那现在呢?”贺砚回的看着凌粟忽闪忽闪的睫毛,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凌粟干脆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抓着贺砚回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现在觉得……你太可怜了都没人要,我这不是本着一颗救死扶伤的心才把你领回来了。”贺砚回也全都应下:“是啊,爹不疼娘不要的。”“除了点破钱也没什么了。”“那没有,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凌粟坐起来掐了掐贺砚回的脸。两个人对视着,也不知是谁主动的,唇就又贴在了一起。柔软的,带着两个人身上令对方安心的熟悉气息。被贺砚回轻轻放在地上的时候,凌粟顶着晕乎乎的脑袋想。也许并不是经历过的事情决定了你是谁。而是因为你是贺砚回。所以我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陪你去经历这世间所有。作者有话要说:收尾了!之后是孩子以及世纪婚礼嘿嘿嘿嘿嘿(我怎么可能放过婚礼明天就考完试啦之后字数能上去,我先去复习啦么么哒第八十四章chapter84凌粟病房所在的这一层只有他这一个病号。虽然贺砚回安排了一层楼的保镖,但凌粟平常也看不见他们,他们也没有机会看见凌粟挺这个肚子在走廊里晃荡的样子。凌粟现在倒不大怕人了,每天带着两只猫和身后一个闲来无事去咖啡店打工回来的霸总遛弯。所有医生经过会诊,都表示以凌粟的身体状况,孩子在他肚子怕是里待不到足月,让凌粟多运动,为到时候生产做些准备。身边人都着急,凌粟自己却倒看得很开,早生一些没什么关系。他感觉得到,小贺小朋友很健康。大概是为人父母对自己孩子总有点莫名其妙的自信,他总觉得小贺应该能跟大贺同学一样省事儿。Elizabeth说一不二,在交接过后接过了大部分贺砚回手上的项目。而贺氏这边,除了自己一直亲手带着的项目之外,贺砚回也把工作全交给了其他副总。原本高速运转的贺氏在被这么突然一耽搁,许多要过总裁审批的项目都耽搁下来了,竟是难得地有些乱。而Elizabeth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和贺家斡旋的最好时机。凌粟总觉得他们俩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两个人却反了过来。————————————————贺砚回做饭看店,不仅得付出劳动,还得出卖美色——凌粟店里大片的落地窗又发挥了他们的作用。旁边学校最近临近期末考,学生们早有考试晚有自习,就趁着下午下课这么一会儿工夫出来打算给自己买点吃的。一路过这个小巷子,一群学生就看见了站在吧台边的贺砚回。这家店里有帅哥简直太常见了,前有凌粟,后有关牧洲和严青,一人一个款,都是难得的帅哥。但这个他们没怎么见过。有人说见过,但当时的人坐着轮椅,漂亮得几乎都要透明,存在感在记忆里都微乎其微,和这个霸道的人着实不像。贺砚回气质冷冽,他穿不惯太过随意的衣服,这会儿在店里也是一身白衬衫。宽阔的肩和劲窄的腰线被精心剪裁的设计勾勒得几乎完美。学生对贺砚回的身价公司都没什么太大的概念,只知道这个男人气势凛冽,看上去像是个很厉害的。虽然围着暖色的格子围裙,但看起来却仍然霸道得很。——只不过,很好看。现在的贺砚回身上带着一种很奇妙的平衡。他能淡然地坐在贺氏大楼的最高层改文件,脱了西装外套却也可以毫无芥蒂地被一群学生围在中间。他看起来很安稳,没什么戒备,对人也不算冷淡。那是很安稳的人才会有的样子。有家的人。————————————————易行进到店里的时候,贺砚回正站在咖啡机旁边。贺砚回天生对所有事情都有一种成竹在胸的架势,站在咖啡机面前也一样。贺砚回的动作看上去还有些生疏,但却挺到位,远远看上去竟然还颇有些咖啡师的派头。是凌粟教他的。易行倚在门边,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脑袋边的风铃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晃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您的拿铁。”吧台边,贺砚回递出一杯咖啡,撕掉贴在吧台上的单子,贴在后头一只小猫雕像的脑袋上。——和凌粟的动作如出一辙。“进来吧。”贺砚回早已经看见了易行,抬眸淡淡道,“靠着挡路了。”易行抿着唇,非常吝啬地往里站了一步。贺砚回解了腰间的围裙,把咖啡给客人之后从吧台后缓缓走出。他比易行要高出一截,站在易行面前的时候,视线非常之居高临下。贺砚回侧身,拉开了自己这边的椅子自顾自地坐下,架起了腿,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像一只在自己领地宣告主权的雄狮。对面的易行上任做总裁也快一年了,在贺砚回面前的表情也相当淡然。他解开了西装扣子,拉开座椅:“贺先生,怎么有空到这儿来。”“我爱人的店,当然帮忙打理。”贺砚回偏头,仿佛易行问出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凌粟和你离婚了。”易行最近cao劳过度,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上学时候的朝气,瘦脱形了的人看上去有些分外的刻薄。倒是对面的贺砚回,因为被母母亲“夺了权”,整天在家研究婴儿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