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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我就是告诉你一声,那个,那个……凌粟跟着锻炼的人群走着,看着消息忍不住笑了。宽慰了小姑娘之后,凌粟收了手机继续低着头遛弯。贺砚回其实无非是想从他这儿找到些什么反应,来找他的时候总会用那双过分耀眼的眼睛盯着凌粟,毫不掩饰自己就是想听凌粟问些什么。但凌粟没什么可问出口的。他没那个心思,他挖空了心思也找不出什么醋味儿。他和现在的贺砚回相处一切愉快,约着见面,商量着隔日子要去产检。两个人之间总有些什么默契,让他们都没有点破现在的处境。现在的贺砚回太好,让凌粟总觉得自己没资格去抓住他。贺砚回似乎也不着急,像是有大把的时间和耐心陪着凌粟耗。凌粟看着远处慢慢沉进楼宇间的橙红太阳,轻轻叹了口气。“凌粟。”身后突然有人叫他。凌粟有些疑问地转头,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易行已经没有了刚回国时候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明明和凌粟同年,但是西装革履的他站在凌粟旁边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凌粟裹紧了自己的大衣,面色不算太好:“你……怎么在这。”“学校的宣讲会,我过来看看。”易行回头,神态随意地指了指旁边的教学楼。凌粟抬头,看见旁边教学楼上的确挂着易星科技校园宣讲的大海报,点了点头。“走走吧。”易行走到了凌粟的身边,看着远方的落日,神色像是有几分释然,“很久没和你好好说话了。”凌粟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靠了靠,眉眼间神色冷淡:“嗯。”易行的个子其实也高,但毕竟还是亚洲血统,和贺砚回那个混血混得占尽了优越的身板儿不一样。他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手边走在凌粟身边的时候,从背后看两个人像是刚结束了答辩的学生,引来了不少旁边人的注目。“最近过得还好吗?”易行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温柔。但凌粟对于这张自己曾经深深沉迷过的脸却早已经无动于衷:“嗯。”“之前没受伤吧?”易行问,“她……自从孩子掉了之后,就一直有些……不清楚。”凌粟强忍住了自己伸手去捂肚子的冲动,淡然地转过了头去:“嗯。孩子掉了,她一定也不好受。”“是啊。”易行点了点头。两个人相对无言。“你还记得……”“不记得。”凌粟打断了易行接下来要说的话,安静转过头去的时候原本柔和的五官都显得有些冰凉,“我和你之前无论有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易行站在一步开外看着他。看着昔日深情爱过的人,凌粟现在只觉得心无波澜:“我也没什么想和你说的,你过得好不好我也有太大所谓。我们没必要装什么好聚好散,就当没认识过吧。”易行张了张嘴,似乎不相信这些话会从凌粟口中说出来。冬天夜色沉得早,凌粟和易行不过走完了短短一个直道,夕阳的一点余韵就彻底不见了。凌粟转过身,朝着cao场的边门走过去,背影修长挺拔毫无留恋。——直到他在门边肩膀不小心蹭到一个人。“不好意——贺砚回?”凌粟直起身,从贺砚回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示意自己站得直,“你怎么也在这儿……”贺砚回屈着腿靠着柱子,挑眉看他。凌粟同样挑眉,丝毫不怵地朝着贺先生瞪了回去:“别跟我说你也有什么宣讲会。”贺砚回这才笑了,温柔的笑意从眼底蔓延开来,让他原本冷峻的五官都变得温暖起来。凌粟仰头看着他站直。身高腿长的人逆着人流站着,让身后万千都成了布景。贺砚回伸手,从背后掏出了杯奶茶,笑着把吸管凑到凌粟嘴边:“张嘴。”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跪着来更文的希望大家还没走光【哭唧唧第七十一章chapter71凌粟看见奶茶标上的“全糖”就牙疼,他往后躲了躲:“你自己喝。”“买的人可多了,我等了好久。”贺砚回却不放弃,语气里甚至还隐隐带着些撒娇的意思,“我还没喝过,你试试。”凌粟抬着眼睛看着他,皱了皱被冻得有些红的鼻子眼神复杂,甚至还带着点嫌弃。贺砚回却只是笑,用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深邃眼神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凌粟。凌粟较劲儿似的跟他对视了半晌,在旁边路过的学生们都忍不住朝他们这儿看的时候。凌粟才匆匆低头吸了口奶茶,含混着一边开口,一边扯着贺砚回往外走:“行了,行了吧。”刚入口,他就已经尝到了奶茶甜到腻人的茉莉味道。凌粟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喝完这糖浆似的奶茶只觉得自己嗓子都快黏在一块儿了,可他回头却看见了笑得眼睛都弯了的贺砚回。——这是不太常见的表情。和疲于工作笑容总是很淡的贺先生并不太一样。凌粟看着喝甜水跟喝到宝贝似开心的贺砚回,低着头笑笑叹了口气。算了,他开心就行了。刚才和易行并肩走了一段,他几乎全程都防备着,揣在口袋里的手一直护在肚子附近。虽然知道易行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对他做什么。但那种防备几乎是本能。可在看见贺砚回之后,凌粟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松懈了下来,现在满脑子在回荡的就只有“贺砚回能不能下次不要再喝糖水了”“要用什么理由才可以劝他戒掉奶茶”。可回头看看贺砚回眼角眉梢悄悄露出的和孩子似的表情,凌粟却又觉得的算了吧。他幼稚一回不容易。————————————————两个人也没商量要去哪,却很自然地并肩走着。晚上学生们还有课,这会儿正三三两两抱着书从宿舍区走出来。少年人推推搡搡的,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贺砚回见前方人多,很自然地就绕到了凌粟另一边,让凌粟走在了里头:“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贺先生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他每天坐着应付老爷子给他安排的各种各样的人,几乎都快见遍了能见的世家各位jiejiemeimei们,就想等着凌粟不经意提起一句。吃不吃醋什么的倒不是主要。贺砚回不过就别扭地想让凌粟过问过问自己的生活,好让他的一头热找到一点能平衡的去处。但凌粟直到现在了看上去也还是很平静:“你想听什么?”贺砚回站定,直直地看着他。教学楼里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