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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住在医院的好。虽然当时凌粟很生气,说这是不负责任,但继续回那个地方躺着吧。等到了时间,有人来接他的话他就跟着走,去哪里都可以。如果到时也没有人的话就赶紧出些什么问题,让他死在医院吧。看着贺砚回用力握着拳,明明都已经到了指尖都发白的地步,却还是强装不在意的样子。凌粟狠狠抿着唇,一步上前就夺过了贺砚回手里的小蛋糕一把塞进了他嘴里:“乱想些什么,昨天才跟我说好哪儿都不去今天就反悔,你小心我举报你!”贺砚回怔愣地咬着小蛋糕,抬着头茫然地在理解着这句话。“不回医院了。”凌粟长长叹了口气,伸手安抚地揉了揉贺砚回的后颈,用了些力道让他靠在了自己身上,“我们不回那地方了。”贺砚回的脖颈修长,此时却显得分外脆弱。明明正襟危坐腰杆儿停止,但在凌粟的手下简直一碰就倒。凌粟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就待在这儿,听见没有。我绝对不会让你走,谁都不能让你走。”贺砚回手里拿着被咬了一口的小蛋糕,良久之后才幅度很小地动了动脑袋,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我立字据行不行。”凌粟哭笑不得地弯下腰,看着抿着唇不说话的小天鹅,“我,凌粟,绝对不赶贺砚回出门,如有违反,一定。”贺砚回一把捂住凌粟的嘴:“后面没有了。”“那不行啊这…”凌粟笑着想挣扎出来,“那这算什么承诺。”“没有了!”贺砚回严肃起来,眉眼间全是较真的执拗,“不准有别的了。”他冷下脸来说话的样子异常严肃,一双墨黑的眼睛像是含着两座陈年的冰川,料峭的寒意让凌粟不由得一愣,停下了挣脱的动作。“凶巴巴的,行行行知道了。”凌粟靠坐到身后沙发的扶手上,扶着贺砚回的肩膀拍了拍,在他虚虚靠在自己腰侧的时候也没有拒绝,“那赶紧把蛋糕吃了吧,我烤了好多。”贺砚回点点头。“我们晚上,不让关牧州吃饭。”凌粟弯下腰凑在贺砚回耳边小声地说,完全就是哄小孩儿的语气,“我们俩做好吃的,给大爷和祖宗也做猫饭,就是不让他进门。”小天鹅矜持地笑了笑,但眼底明显漫上了几分喜悦的颜色。“今天我也算是立了字据了,以后不准再说那种话了,知道吗。”凌粟伸手点了点贺砚回的脸颊,“这里就是你的家。”说刚说完,凌粟就觉得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凌粟一愣,有几分难以置信地低头。贺砚回这次没有躲,也没有像之前被抓包的羞赧了。他低头,趁着凌粟还没反应过来,在他挪开手之前,珍重地又在凌粟的指尖印下一个吻。“凌粟,我”“你们在干什么!??!!?”放了东西回来的关牧州扶着门框,看着眼前这温馨又泛着粉红色泡泡的气氛,捂着自己的心口差点没撅过去。“给我分开,不准贴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关同学简直好受伤推一个基友滴文~by猫原(wb鱿鱼原叶杨是一名经常写崩人设烂尾的码字机写手有天,他穿到一个小镇,镇上的居民都是他笔下人设崩坏的角色,要想回到现实生活,必须要攻略他们冷酷校草别嚣张——冰冷绝情校草在线嘤嘤嘤:“杨杨,他们欺虎我,还不让窝告诉你”俏皮爹地带球跑——霸道总裁化身葛朗台:“你又刷我卡了?这次买什么了?奶粉?给宝宝喂母乳就好,你这是浪费钱。”假若土耳其不浪漫——忧郁深情男主扭曲黑化:“叶杨,不管你如何拒绝,我都要带你走,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骨灰带去土耳其。”夜色公交(n)——叶杨咆哮:“我cao!全他妈攻变受,轮流让我干!”你以为烂尾坑了就没事?不不不角色崩坏了会再就业的。第十六章chapter16当天三个人的晚饭吃得格外抑郁。当然了,晚饭是另外两个人的。只有抑郁是关牧州的。在他眼里,贺砚回简直就是个集白莲绿茶咖啡红茶玛奇朵巴拉巴拉总之是全世界所有的小浪蹄子的特质于一体的小贱人。什么玩意儿。卖个惨竟然就把他专属的凌粟家的客房占了??关牧州拿着凌粟放在一旁的小账本疯狂给自己扇风,一边大口挖着凌粟做的小布丁解气。旁边的凌粟陪着笑脸儿:“爷,今晚让你泡浴缸行不行。”“不行。”关牧州嗤了一声,表示自己觉得不会因为这些小恩小惠而妥协。开玩笑呢古代皇帝娶老婆都还得走程序,凌粟这么半声都没吭就领回来个小的,让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关键这个小的竟然还一副正宫模样,端着个茶杯听着狗血连戏剧,那架势跟下一秒就要去母仪天下似的。“你之前不还说人家好看了,说他特有气质。”凌粟靠在旁边试图说服关牧州,“怎么这就反悔了。”关牧州斜眼看了一眼长沙发另一边的贺砚回,哼唧了两声:“反正就是不行。”虽然这个人无论是从气质还是长相上来说,都不是关牧州能骂的下嘴的类型。关牧州从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做模特,在这行里也算是个大前辈,看人的眼光尤其刁。高眉深目线条立体是几乎是模特圈的审美标杆,人人都长了一副高级脸。但像贺砚回这样精致在骨相的人,任是关牧州再挑剔,他对着那张脸都不能说出个不字儿来。更不用说贺砚回那通身的气派,在凌粟面前是成天的“我好可怜你快疼疼我”。但只要一离了凌粟,这个人全身上下就只萦绕着一句话。给你爸爸我跪下。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白莲婊,妈的。”关牧州狠狠捣碎了碗里的布丁,一边瞪着贺砚回一边吸溜。————————————————关牧州在海城一直是个居无定所的主儿,除了工作以外不是在酒店就是在凌粟家,在这儿也半点没拘束过。“粟那我今晚睡你那儿了啊。”他晃荡着手里的浴巾,戴着耳机一边拉伸自己的老胳膊老腿一边往浴室走。凌粟正趴在饭桌上认认真真算小账,闻言连头都没抬一下就胡乱答应了:“恩睡吧,把高的枕头留给我。”“知道。”关牧州以一个肩膀的嘎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