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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朕这个皇儿吧,让朕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他将来必将登上九五至尊之位,他不能,也不许,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陌皇啊陌皇,等着吧,在那九泉之下看好吧,看臣是如何...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打断了季时之的思绪。“快,快,瞧热闹去。”“这位不长眼的老兄,踩到我了,你奔丧呢?”“欸,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就这么说话的,有理就是爷,孙子,还不快给爷爷道歉。”“你...你...”“你,你,你什么你,道歉。”“我...我...”“我,我,我什么我,道歉。”第35章风无尘从楼上探出头嬉笑道:\"这位见不得人的兄台,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为什么说见不得人呢,因为那人一身黑衣,还带着一笠黑色的斗篷,半点看不清容貌。那人嗤笑:“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见义勇为的蠢货。”说罢微微抬起头,隔着一层黑纱看向风无尘:“活着不好吗?”风无尘哈哈一笑翻身下楼,二话不说便动起了手,那人冷笑一声,接下风无尘的招数,楼里的人此时已经跑得一干二净,只剩桌椅板凳在两人手中饱受摧残。季时之站在楼上看着交手的两人,那黑衣人显然没有用尽全力,逗猫遛狗似的玩着,即便如此风无尘也落了下风,可想而知那人的功力究竟有多高。打了一会儿,那人似是觉着没什么意思,飘身上了二楼,坐在围栏上晃着腿看向楼下的风无尘:“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说罢又转头看向一步之遥的季时之:“看够了吗?”季时之不答,紧紧盯着那人。那人看了季时之许久,忽发一声轻笑,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做我的男宠如何?”季时之眉头一蹙,不悦道:“阁下说笑,后会无期。”说罢跃下楼拉着风无尘便闪出了味轩楼。两人奔出几条街才停下,风无尘倚在一棵树下哈哈大笑,指着季时之:“没想到啊没想到,师兄,你也有今天。”季时之黑着脸冷声道:\"到底是谁惹出来的麻烦。”风无尘摸了摸鼻子,心虚道:“谁知道这人竟......”话语一转,凝眉道:“师兄,你拉着我出来,难道连你也打不过他?”季时之摇摇头。风无尘十分惊讶:“怎么可能...若是有这么个高手,我为何一点不知。”“上辈之人中高手辈出,许多早已退出江湖,你我岂能都认识?”“这么说的话,二十年前确实出过几个变态的高手,黑风侠,水行客,深渊者,这几人的名讳就是如今在江湖中提起也都还是如雷贯耳,不过传言这几人武功极高但样貌却极为丑陋,我看此人定是其中一个,难怪黑纱遮面不敢见人。“行了,把你那惹祸招灾的性子收收,处理完血蝎教的事便随我回宫。”“唔...”两日后,季时之和风无尘回到雪月宫,老远便瞧见萧北和杨长春两人在树下相谈甚欢,风无尘用胳膊杵了杵季时之:“师兄,你这殿下有点本事啊,从未见过长春这书呆子与何人如此洽谈过。”季时之看着两人的方向:“他,有时确实挺出人意料。”风无尘若有所思的看着季时之,本欲说什么,见季时之提步朝二人走了去,摇摇头还是把话咽下。萧北正津津乐道的与杨长春说着三国,季时之悄无声息的站到了萧北身后,默默听着。萧北:“......周瑜一声叹息:既生瑜何生亮啊,随后翘了辫子。”杨长春听得津津有味,疑惑道:“何为翘了辫子?”“呵呵,那便是死了。”杨长春和萧北皆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萧北跳起身拍着胸脯转身看向季时之:“靠靠靠,幽魂似的站在身后,冷不丁来一句,季时之你想吓死我继承我的财产吗?”“殿下慎言,殿下即便是死了,财产臣也继承不了。”风无尘在一旁树下靠着,闻声走了过来,对着杨长春眨眨眼道:“宝贝儿,我要是死了财产一定都是你的。”第36章杨长春似乎对风无尘的这个称呼见怪不怪了,木然的看向风无尘:“那些书都可以吗?”风无尘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不过宝贝儿啊,就算我不死,只要我有的,只要你想要,那便全是你的。”杨长春楞了半响朝风无尘作了一揖:“多谢兄台。”这一举动惊呆了萧北,杨长春这是为了几本书便把自己卖了?......额,看样子,这杨长春是根本不懂何为情爱吧,想到此怜悯的看了正洋洋得意的风无尘一眼。风无尘自是注意到了萧北的眼神,眼珠一转,坏主意信手拈来,先是咦了一声,随后玩味的看着萧北:“太子殿下,你看我这过继财产的法子如何?”说着话,眼神在萧北和季时之身上飘忽不定。“我看不错,只是...”说着朝着风无尘左边努了努嘴。风无尘侧头看去,只见季时之满脸黑沉。“风无尘,活腻了?”季时之眯着眼冷声道。风无尘见势不好,手中扇子一敲脑袋:“啊,师兄,我忽然想起前几日吩咐下属为长春寻书,不知寻到没有,我得去问问。”说完急忙拉了杨长春便走,杨长春一听是书的事,毫不犹豫,走得比风无尘还快。两人走后季时之脸色微缓,看向萧北:“他说话一向如此,殿下不要介怀。”萧北眨巴眨巴眼睛:“你不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吗?”季时之蹙眉,随后语气坚定:“殿下,我定护你万寿无疆。”萧北一怔,没想到季时之的关注点在这上面,不由的痴痴发笑。一会儿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随意往案几上一坐,抱着手臂看向季时之:“将军这几日万事可如意?”萧北明明眼带笑意,可这话语被他一说出口便不是那么个意思了,季时之不知萧北何意,答道:“一切顺利。”“那是,毕竟没有我这个累赘。”季时之一愣,想了许久,才想起自己出门前与风无尘那个小丫鬟说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萧北又道:“听说你们是为了那什么血蝎教的事,去了这么些天,遇到什么麻烦了?”季时之回答得轻描淡写:“血蝎教已经永远消失了。”萧北闻言站起身,拉着季时之的袖子,上上下下看了几圈,关切问道:“可有受伤?”季时之一把将人揽住:“除了殿下,无人能伤我。”萧北狠狠酸了一把,这季时之,说起情话来可一点不比那些浪荡公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