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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一个酷似楚清的孩子,才慢慢的释怀。而楚清就这样死了,再次成全了男女主的爱情。安宴回顾完剧情后问系统:“现在是什么时间节点?”“宿主,现在女主刚刚被抓到亲王府做血奴,她现在就在你旁边。”安宴一愣,所以他被献给了楚清做血奴吗?他回过头看向旁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白裙少女,她长的很漂亮,气质很通透,看起来很干净。安宴没有试图和她说话,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道:“来人,我生病了,我需要医生!”这一声喊出来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周围的人听到声音都看向了他,其中一个长的还不错的人阴阳怪气的道:“反正被抓到这个鬼地方早晚要死,还找什么医生,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有人不赞同的看向说话那人,反驳他道:“人家都生病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其他人要么袖手旁观,要么麻木不仁,连帮忙说话那人都只是说了一句就罢了,也没个人帮忙叫一下监管员。他们都知道自己被吸血鬼抓到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成为血奴,基本不可能再出去了,每个人都很冷漠。这时女主秦初阳站了起来走到栅栏处对外大声道:“监管员,这里有人生病了,找个医生过来给他看看吧。”远处打牌的底层吸血鬼听到以后,不耐烦的过来,看到说话的是血液被定义为a级的秦初阳,这才脸色缓和一点,走过来对她说:“谁生病了?”秦初阳指向安宴,安宴目光冷静的看过来,只是脸色烧的通红,监管员看到她指的安宴才有些慌了。要知道这批血奴当中,只有安宴和秦初阳的血液最佳,达到了a级,要知道a级的血液可是极度稀少的,他们之前玩忽职守,连安宴发烧了都没发现,现在都有些急了。那人转过身对同伴急道:“快去找医生!2号血奴生病了,要是处理不好,我们都得担责任,快去!”另外几人正想站起身去找医生,这时却突然有一股强大的血脉力量压的他们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被关起来的人类们谁也感受不到这股力量,只是看到这几个原本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吸血鬼突然面色惨白的跪到了地上。他们都莫名的看向他们跪下的方向。只见从地牢的楼梯上走下一个修长的人影,黑发黑眸,气场强大的让人看一眼都胆战心惊。一身的气质优雅到华丽,他的脚步有些急,走到最后甚至一个瞬移就到了眼前。他一脚踹开牢笼的门,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走了进来,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水光。安宴自从费尽力气说完那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直到无名指开始发热,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灵魂气息。他猛的睁开眼,看向那一脚踹开门的人,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烧坏了,不然怎么会一睁眼就看到了爱人。楚清走了进来,他的气场强大的让所有血奴都慢慢让开了一条路,他在众人瞩目中径直走到了安宴床前。他的眸子里带着沉重压抑的期待,沉沉的开口:“阿宴?是你吗?”楚清这句话包含的小心翼翼和期待一下就刺痛了安宴的心,他拼尽全力想坐起来却失败了,他眼眶红了,痛苦而心疼,他在楚清的期待下开了口:“清清……是我。”楚清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漠,他蓦地掉下了泪来。安宴想说话,想告诉楚清别哭了,他来了,可是在开口的前一秒却眼前一黑,就撑不住晕了过去。楚清吓坏了,这才注意到安宴的不对劲,他伸手摸了一下安宴的额头,guntang的温度灼到了他的手心,他怒急攻心,又气又心疼。他转身狠狠的瞥向那几个低等吸血鬼,不发一言直接催动血脉之力压去。地上几人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压的地板都跪裂了,楚清一个重重的施压,几人全都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抽搐,眼中尽是恐惧哀求。楚清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也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一个念头,几人身体一软,被强大的压力直接碾为一摊rou泥。然后楚清对匆匆赶来的手下冷冷道:“处理干净。”“是,殿下!”他们惊悚的看着他们的亲王殿下弯腰小心翼翼的抱起了那个安宴,公主抱……然后越过战战兢兢的其他血奴,抱着安宴走出了地牢。……楚清看着躺在床上的安宴心情很复杂,激动、喜悦、心疼还有终于等到的得成所愿,还带着一点点啼笑皆非。他从没想过再次见到爱人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醒着的岁月里,他幻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安宴的场景,却从没有想过安宴会这么脆弱。他以为他们会互诉衷肠,会痛哭流涕,会是他指责安宴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叫他等了两百年。等来的却是一个如同玻璃般脆弱的爱人,他坐在床前拉着他的手感慨万千。想想前两辈子,安宴在他眼里一直是强大的代名词,而他自己第一世还好,第二世却是是懦弱自卑的,一直是被保护的角色。现在安宴变成了这个需要被保护的角色,这种感觉很新奇,他眼也不眨的看着爱人,贪婪的注视着他。他觉得他等的太久了,从出生那天起就在等待了,他等了一百年,从一开始满心欢喜的等待到后来的绝望无助,最后他承受不住无望的等待,选择了沉睡。这一睡就又是一百年,如果不是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他大概会永远沉睡下去。等了两百年才等到的爱人,怎么看也看不够。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安宴,从天黑看到天亮,如同安宴曾经看他那样。即使安宴的身体变了,容貌变了,他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灵魂,那个他深爱的灵魂。天边第一缕阳光撒进来之前,楚清终于站起身来拉上了窗帘,他虽然已经是亲王,但他毕竟是吸血鬼,依然是怕太阳的。而他身后的安宴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清……”楚清窗帘的手僵住了,过了半晌,他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得,猛的转过了头